文賢貴在縣城住了幾天,并沒有去見冬梅和牛琪美,就回到木和鄉(xiāng)去。
一轉眼,半個多月過去了,這天,他找到連三平。
“三平啊,你有多久沒有回去了?”
“久倒是沒有多久,每個月都可以回去一趟,就是……就是時間太短,回去兩三天又要來,有點……有點……”
連三平支支吾吾,陪文賢貴來這木和鄉(xiāng),領的工錢是比在龍灣鎮(zhèn)多了,可沒有在龍灣鎮(zhèn)那么快樂。雖說在這里他就是個監(jiān)工,也不要干活。但是這里放眼看去,清一色都是男人,心里總是不爽啊。
在龍灣鎮(zhèn),別說有梁美嬌,就是想女人時,沒有梁美嬌,也可以摟著瘦巴巴的美金過一過癮。
“有點想婆娘了是不是?那這次跟我回去,玩上個把月再來!
文賢貴說話很冷淡,好像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樣。
“真……真的。课覀兌蓟厝,誰……誰幫監(jiān)工?”
連三平興奮極了,他想梁美嬌啊。想到梁美嬌那白白的屁股,褲襠止不住的抖了兩下。
“春富。”
牛春富只是個小工頭,而且腦子里只想到毒,根本不能勝任監(jiān)工的工作。文賢貴也不是真的把這么重要的活,交給一個賭鬼。他和連三平回去,石寬就得來啊。
現(xiàn)在文賢貴和牛春富走得蠻近的,連三平還擔心牛春富會取代他的位置呢,不過想著可以回去了,也就不管那么多。
從縣城回到龍灣鎮(zhèn),已經(jīng)是臨近傍晚,連三平迫不及待,找了個空檔就溜出去,來到了文賢安的家。
文賢安已經(jīng)瘦到下巴都變尖,兩個肩膀的骨頭,把那衣服都撐起一個小凸。他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才走到門口,就碰上了連三平,問道:
“三平,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來我家干嘛?”
“我……我剛剛回來的,找一下我表姑。”
蘭珍是美金的表姑,有了這層關系,連三平來到這里就有些正當性,每次被問到,都是拿蘭珍出來做擋箭牌。
“哦!”
文賢安哪里知道連三平會是找他妻子做那種好事啊,咽了口口水,腳步輕飄飄的出去了。
文賢安這個樣子,連三平也沒什么怕,甚至還有些鄙視。都不等文賢安轉過彎,他就竄了進去,直接來到東廂房,裝模作樣的叫了一聲:
“表姑,我是三平,你在嗎?”
“干嘛?”
蘭珍有點煩連三平,每次從木和鄉(xiāng)回來,都要來找她?捎譀]有什么事,見了就說些不痛不癢的。
“我從木和鄉(xiāng)回來了,來看看你!
連三平人還未進屋,聲音就已經(jīng)先飄進去了。他這話也并不是要說給蘭珍聽,而是說給房間里的梁美嬌聽。意思是告訴梁美嬌,我回來了,今天晚上去文賢昌的院子里等。
梁美嬌在側屋里坐著呢,聽到了連三平的聲音,也是有些激動,捏著一塊帕子走出來,倚在了門口。
“喲,是三平啊,一回就來看你表姑,真是難得,難得啊!
“難得什么啊,就知道帶張嘴來!
蘭珍忍不住,扭頭過一邊去。
這正好方便了連三平和梁美嬌眉來眼去,連三平假裝不好意思的說:
“這個……這個我還真沒想到,下次……下次一定給表姑帶點東西來!
“行了,你能給全旺帶點東西回就不錯了,我是大人,就不想你那一點!
蘭珍也只是埋怨而已,真要讓連三平帶東西來看她,那她也不好意思。
現(xiàn)在文賢安不行了,梁美嬌也是想男人的,看到了連三平,心里就有些發(fā)癢,朝外努了努嘴,假裝對蘭珍說:
“蘭珍啊,今晚我想吃魚,一會幫我蒸條魚,家里悶的慌,我出去走一走!
“好的。”
蘭珍應著,繼續(xù)和連三平說一些有的沒的。
連三平早就領會了梁美嬌的意思,哪會和蘭珍聊多久啊,估摸著梁美嬌已經(jīng)到了文賢昌院子里,也找了個借口,退了出來。
往時回來,都是先來對好眼色,晚上才去幽會的。這一次看梁美嬌那焦急的樣子,估計是十分的想念他了。
連三平得意呀,一路小跑,都沒看人,就一頭鉆進了文賢昌的院子。進到了側房,看到梁美嬌已經(jīng)把那棉被鋪好了,他迫不及待的撲過去,把人給按倒。
倆人都像干渴已久的禾苗,突然等來了雨露。那動作啊,用飛快都難以形容。根本分不出誰把誰的衣服扒了,誰又把誰給盤住。只見衣服左飛一件,右飛一件,有的甩在了旁邊,有的還掛在了腳踝上……
狂風暴雨過后,連三平摟著那汗晶晶的身體,意猶未盡的說:
“這次我回來一個月,天天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一個月,水庫完工了?”
梁美嬌有些驚訝,要是知道回來一個月,那還不來這么快。連三平渾身汗味,她并不感到有多舒服,像往時那樣,吃過了晚飯洗了澡,那還有點情調。
“哪有那么快完工,沒有三年都搞不成哦,少爺說要帶我回來一個月,我能不回來嗎?我要是不回來,誰來陪你啊,嘿嘿嘿……”
連三平和梁美嬌的心情,那可是截然相反啊,現(xiàn)在梁美嬌身上那么多汗,他還摟得緊緊的,不舍得放開呢。
“一個月,那正好給我辦點事!
舒服過后,梁美嬌就想到了正事,眼睛里露出了歹毒的光。
“什么事?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
雖然都已經(jīng)抱住梁美嬌了,但是連三平腦子里還是往那方面,手在那胸脯上捏了捏,還頂了一下。
“趙麗美養(yǎng)那野種,看我不順眼,上次我打了他一巴掌,心里記仇了,這留著必有后患啊!
梁美嬌把連三平推開,盤腿坐起來,又把旁邊的煙燈煙槍拿過。她現(xiàn)在沒有煙癮,不過卻想抽一口。她已經(jīng)讓阿海在文賢安那里弄了許多,也不擔心抽多了第二天沒得抽。
梁美嬌不把連三平推開,連三平自己也要彈開啊。必有后患,那不是要除掉嗎?他驚訝得不得了,甚至有點害怕。
“你……你要殺崇章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