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多,蘇穎拿著很多禮品過來探望我,可剛進門我內(nèi)心就咯噔一下,只見她印堂冒著一絲淡淡的黑氣,明顯是不祥之兆。
“呦呵,蘇穎來了啊,好久不見,快里面坐,我給你倒杯水!倍A偉笑呵呵的跟蘇穎打著招呼。
“不用麻煩了,你忙你的就行!碧K穎微笑著說完,來到我面前關(guān)心問,“九天,你傷勢怎么樣?臉都腫成這樣了啊,你這行業(yè)真是的,純屬是用命在賺錢啊!
我依然沒說話,在仔細看著她的腦門,已經(jīng)開始讓仙家算她印堂發(fā)黑的原因了。
蘇穎見我皺眉盯著她不說話,面色微紅的問,“九天,你這么看著我干嘛啊,難道我漂亮了?”
“漂亮了是漂亮了!蔽野逯樥f,“就是你印堂怎么還發(fā)黑了呢?這是不好的征兆啊!
“?印堂發(fā)黑?”蘇穎瞪大眼睛,“真的假的?印堂怎么還發(fā)黑了?還有不好的征兆?你沒開玩笑吧!
她說完有點慌張的拿出手機照相功能開始照臉。
董華偉聞聽也露出極為好奇的目光看著她腦瓜門。
“我沒事怎么可能拿這話騙你?你最近是不是招惹什么東西了?還是去什么偏僻的地方了?”我嚴肅問。
蘇穎害怕的看看身后,說不會是招惹到鬼了吧,解釋說自己也沒去什么偏僻的地方啊。
讓我好好給她算算到底怎么回事,不好的預兆會發(fā)生什么嚴重的后果。
只是,她印堂黑氣并不嚴重,我暫時還看不出她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但絕對是個不好的兆頭。
我嚴肅說,“究竟會發(fā)生什么事,我現(xiàn)在還看不出,但是我建議你這幾天一定要注意點,說話,走路什么的都小心點,一旦感覺哪里不對勁立刻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蘇穎見我這么嚴肅,更加害怕了,說一定會注意的,她還不安分的頻繁挫著腦瓜門,似要將黑氣搓掉似的。
她好心情全無,也沒啥心情跟我閑嘮嗑了,憂愁的說,美甲店都要開業(yè)了,印堂咋就還發(fā)黑了呢,太晦氣了。
“你也不用太過放在心上,注意點就行,要是沒發(fā)生什么大事,美甲店該開業(yè)就開業(yè),你也該吃吃該喝喝,感覺不對勁了就給我打電話!蔽野参克馈
她說那行吧,隨后跟我聊了一會便離去了,我看著她走遠的單薄背影,希望她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吧。
下午時間我給幾個香客看了婚姻和事業(yè)后,便來到傍晚。
董華偉上樓做飯去了,我在吧臺算賬時,卻接到了閆星火的電話。
“師父啊,最近怎么樣,你忙呢嗎?我有點事想請你幫忙!遍Z星火開門見山的道。
“什么事?直接說!蔽抑毖缘。
“就是我最近接了一個香客,他被小鬼和煙魂纏身,折磨的他無精打采的,可我都給他送了好幾次小鬼了,還是沒送走,結(jié)果那香客就說我是騙子,讓我退錢,我這也是真拿他沒辦法了,想讓你有空幫忙給他看看到底咋回事!遍Z星火愁人的說。
“纏著你香客的是什么小鬼?小鬼都提了什么要求?滿足他要求也送不走嗎?一共幾個鬼?”我疑惑問。
閆星火說有兩個小鬼,可根本就看不出來那是什么鬼,因為小鬼全身繚繞著黑氣,無法看清真容。
小鬼說話的聲音也很猥瑣,嚴格來說,也不是一次都沒送走過,小鬼每次都提出要金元寶和紙錢的要求。
閆星火滿足小鬼的要求后,當時雖然是走了,但沒過幾天又回來纏著他的香客了,類似事件發(fā)生多次后,香客徹底對他失去信心,憤怒的一口咬定閆星火是沒本事的大騙子。
又是讓他退錢,又是想報警的,閆星火被那香客折磨的疲憊不已,實在是沒招了才給我打電話求助的,問我現(xiàn)在有沒有空,他想領(lǐng)著香客過來找我。
我跟他說你是我徒弟,有什么問題直接找我就行,不用莫不開,但是我現(xiàn)在有傷在身。
給人看看掛還行,實在不適合做驅(qū)鬼的法事,也不適合接觸陰氣重的鬼祟,只能等我傷勢好點的再說了。
閆星火聞言驚訝的問,咋又受傷了呢,嚴不嚴重啥的。
我沒太跟他詳細說自己的事,告訴他如果那香客沒生命危險,先堅持一段時間,等我傷好的差不多了在幫他香客看事。
閆星火為難的說,現(xiàn)在那香客就在他家呢,要是不能解決他的問題,就賴在他家不走了。
“師父啊,你看這樣行不,我把他照片和生辰八字給你發(fā)過去,你給看看他招惹的到底是什么鬼怎么樣,要是有解決辦法就告訴我,我來解決,你看這樣如何?”閆星火說道。
我心說也行,隨后就掛了電話。
很快,他給我發(fā)了條彩信照片和生辰八字,男子居然跟西門慶一個姓氏,叫西門東。
樣貌實在不敢恭維,眼圈深陷發(fā)黑,面黃肌瘦的,還留著兩撇小胡子,雙眼無神,頭發(fā)凌亂。
看上去即邋遢又猥瑣,是1970年陰歷2月丑時生人。
奇怪的是,也說不上我和仙家受傷的原因,還是香客自身有古怪,我竟然也看不出纏著他的是什么鬼祟。
好在直覺告訴我,這香客招鬼的原因跟他私生活不檢點有關(guān),隨后我給閆星火打電話說,因受傷原因也看不出他香客招惹的什么鬼祟。
但纏著他的小鬼絕對跟他私生活有關(guān),如果檢點一些才有解決問題的可能性,至于具體咋回事,那得等我和仙家傷勢恢復大半后再說了。
閆星火聞言納悶的說,“師父你說纏著他的小鬼跟他私生活有關(guān)?這是咋回事呢?師父你傷的重嗎?得多久能恢復傷勢啊!
我說怎么也得半個月吧,閆星火也只能無奈說只能先這樣了,隨后便掛了電話。
我吃完晚飯后,便回臥室打坐了,自從受傷后,體內(nèi)能量時常不穩(wěn)定,一會如脫韁的野馬在經(jīng)脈內(nèi)奔騰。
一會又如一灘死水般停留不動,當我詢問仙家后得到個驚喜的結(jié)果,他們說這可能是我修為將要突破的征兆,是與厲鬼生死搏殺后產(chǎn)生的現(xiàn)象。
仙家建議我這幾天盡量少給人卜卦看事,專心打坐修煉積累能量,沒準十天內(nèi)境界就會有所突破。
我采取了仙家的建議,同時想到前幾天晚上掌控二禪天巔峰實力時的強大感覺,非?释軌蛟缛者_到那種境界。
但可悲的是,末法時代修行異常困難,想要突破境界不但需要時間的沉淀,更需要對大道的感悟。
很多人終其一生都沒能修到一禪天的境界,甚至修行的門檻都無法踏入,這就是末法時代的悲哀。
時間匆匆而過,又過去了兩天時間。
我始終閉門不出專心打坐,基本上也不接待香客了,體內(nèi)的能量和眉心的摩尼珠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比之前凝時了一些。
感覺十天左右修為就會突破,到時候我給人看事的能力將會更加透徹,對付鬼祟的實力也會增強。
不過有件事讓我有些焦慮,那就是公孫倩始終沒有聯(lián)系我,雖然上次吵架很兇,但在怎么說也是我女朋友。
我拿起電話心說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咋樣了?但又感覺主動聯(lián)系她有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最后嘆口氣,心說算了別跟她賭氣了,就像沈夢欣說的,男的可不能跟女人那樣小心眼,否則天下就大亂了。
可正當我想給公孫倩打電話時,她竟然優(yōu)先給我打過來了。
我內(nèi)心一喜,連忙接通了電話,“喂,倩倩啊!
然,聽筒內(nèi)很安靜,哪怕呼吸的聲音都沒有,死寂的可怕。
“喂,倩倩,你怎么不說話?”我再次問依然沒任何恢復,立馬著急擔心了。
當連續(xù)問了好幾遍還沒恢復,我擔心她出事就要掛電話,去她家查看情況時。
聽筒內(nèi)終于傳來公孫倩略冷的聲音,“你還知道關(guān)心我?沒把我忘了?”
我聞言立馬松口大氣,說怎么會把她忘了和不擔心她呢,畢竟是我的女朋友。
公孫倩聞言語氣有點發(fā)火的說,“哼,你還知道我是你女朋友?林九天,你可真行,冷落我這么久,都不知道哄我,你還是我男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