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意料之中的點點頭。
“如果,劉英真是那個辜負背叛了鄭天的大學女友。
這樣的話,那他殺害兩個孩子的殺人動機,就已經(jīng)昭然若揭了!
“ 所以,這次鄭天之所以,會從澳門飛回到北京,
根本,就不是來找薛佩討債的。
而是為了來報復劉英,讓她家破人亡的!
“ 真相多半是我們猜想的這樣。
可現(xiàn)如今,鄭天和薛佩全都慘死在了那間廢棄的工廠里。
根據(jù)目前的證據(jù)看來,
現(xiàn)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那個失蹤已久的女人劉英。
只有趕快找到這個女人的下落,
我們才能完全的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張隊篤定的說道。
“師父, 我不僅調(diào)查出了劉英的真實身份,
還帶回來了,本案一個非常重要的證人。”
“哦?你小子這一大清早的收獲還不小,這個證人是什么人?”
張隊一臉好奇的問道。
梁正得意的,對著審訊室的門口挑了挑眉。
“證人現(xiàn)在就在審訊室里,
這不就等著您老人家親自審訊了嗎?”
張隊滿臉堆笑的拍了拍梁正的肩頭。
“好啊,你小子還在這里和我賣關(guān)子。
不過看你這副洋洋得意的模樣,肯定是找到了非常有力的證人。
那咱們師徒兩個人,現(xiàn)在就去會一會他吧!
“我哪敢和你老人家賣關(guān)子呀!
我找到了這個證人,是薛佩生前最志同道合的賭友。
甚至可以說,就是他一手將薛佩,帶入到了澳門賭場這無底的深淵中。
這薛佩原本就是一個不學無術(shù)的富二代,
但是在結(jié)婚之前,他除了會和兄弟們,一起打打網(wǎng)絡(luò)游戲之外,
其實,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不良愛好。
可自從他結(jié)婚后自己創(chuàng)業(yè),賺了那一大筆錢之后,
他就開始誤入歧途,沾染上了賭博的惡習。
而今天審訊室里面坐著的那個男人,正是將他推入這無盡深淵的人。”
審訊室的門打開,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正局促恐慌的坐在那里。
張隊上下打量著眼前所謂的證人,
而此人的面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善類。
見梁正和張隊穿著警服走了過來。
審訊桌對面的男人,立刻起身賠上了笑臉。
“警察同志薛佩和鄭天的死,真的和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
我也是今天,才從這位警察同志口中得到了這一噩耗。”
張隊聽了男人的話問道。
“怎么?你除了認識薛佩之外,難道你還認識另一名死者鄭天嗎?”
“鄭天?我當然認識他了!他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過命哥們兒。
就是他將我安排到了薛佩身邊,讓我一步步的將他帶進了澳門賭場。
直到他染上賭癮后無法自拔,最后搞得傾家蕩產(chǎn),家破人亡!
“你說什么?難道,你是故意接近薛佩,
目的就是為了要讓他沉迷賭博后,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嗎?!
“我兄弟鄭天之所以要這么做,
完全都是為了要報復那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劉曉霖這個賤人無情無義,他根本就不配得到我兄弟的一片真心。
在上大學期間,她與鄭天之間的感情,是如此的轟轟烈烈,刻骨銘心。
可自從她知道鄭天真實的家庭情況后,
親眼看到了鄭天那個久臥在床的殘疾老母親。
這女人對我兄弟的態(tài)度,便產(chǎn)生了180度的大轉(zhuǎn)彎,
立馬就翻臉不認人的,向他提出了分手。
不僅如此,這賤女人竟然還在和我兄弟交往的期間,同時交往了一個富二代。
而這個富二代,就是這個倒霉蛋兒薛佩。
我真不知道這個薛佩到底有什么好?
他這個人除了家里有錢之外,沒有任何一點,可以跟我兄弟鄭天相比。
無論,是從長相還是從能力方面,這個薛佩都像極了地主家的傻兒子。
而鄭天雖然從小失去了父親,又要照顧一個殘疾母親,家庭生活比較困難。
但他卻從來沒有自怨自艾,始終都付出了比常人多無數(shù)倍的努力。
大學畢業(yè)之后,也在北京找到了一份工資非?捎^的工作,
眼看著一切都要好起來了,
可沒想到,那個女人的背叛,卻徹底摧毀了他美好的未來。
那個嫌貧愛富,自私自利的賤女人,
不過,就是怕我兄弟的原生家庭,會拖累她的未來。
其實情侶之間,最后因為現(xiàn)實問題分手的大有人在,
這原本也不是什么原則性的錯誤。
但錯就錯在,她和我兄弟交往期間,竟然腳踩兩只船。
最后,竟然還懷上了那個富二代的賤種。
鄭天始終都把劉曉林,當成公主一樣寵著。
那當真是要星星不敢給月亮,
他自己都舍不得,觸碰這女孩一根手指頭。
在我兄弟心里,這個女孩兒就是這世界上最純潔干凈的。
但沒想到,她竟然是一個只要有錢,就可以人盡可夫的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