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飛宇皺眉,給米秋雙蓋好,翻身下床。
他從床頭柜捏了支煙,點上關(guān)門出去。
“吵什么。”譚飛宇吸了口煙,冷睨了向文一眼,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大爺似的,滿臉饜足。
向文也是經(jīng)常流連花叢的人,哪里還能看不出這男人剛才做了什么,他罵罵咧咧地坐在他旁邊,“不是你怎么不做人呢,那可是我先看上的!
“滾蛋,你看上的多了,她能排前一百嗎?”
“哥們這次是真心看上了,想認(rèn)真處對象那種,真的,我看她的感覺和別人不一樣!毕蛭恼f到這個,咬牙切齒看譚飛宇,“誰知道被你這個禽獸給搶了先!
譚飛宇將煙掐滅,“離她遠(yuǎn)點兒。”
“不是,憑什么啊~”
“她是我的人。”
向文蹙眉,“你什么意思。”
“以后見了喊嫂子,遲早有一天,她得出現(xiàn)在我們譚家的戶口本上!
向文驚得差點兒掉了下巴,“不是吧譚大少,你認(rèn)真的?”
譚飛宇用力白了他一眼,“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
他轉(zhuǎn)身回了臥室,留向文一人在客廳目瞪口呆。
不是?
譚飛宇不是不婚主義嗎?
這什么情況?
一見鐘情了?
向文罵罵咧咧來,莫名其妙走。
米秋雙次日一早醒來,是在譚飛宇的懷里,男人滿目深情盯著她,“醒了?”
米秋雙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想著和他劃清界限的,可這界限怎么越畫越黏糊了,她往被子里縮,譚飛宇一把將人撈出來,“昨天小雙可不是這樣的!
他在她眉心印下一吻,“餓不餓?”
米秋雙總覺得他這語氣莫名有些像哄小孩兒,不等她拒絕,肚子里咕嚕嚕響起來,譚飛宇屈指在她腦門點了點,“等著。”
他下床給她準(zhǔn)備早飯,米秋雙偷偷從門縫瞧了瞧,確認(rèn)他不會進來后,急忙起身下床,一動,身上又酸又疼,她暗罵了句禽獸,去沙發(fā)上拿自己的衣服穿。
譚飛宇后腦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在廚房吼起來,“衣柜里有給你準(zhǔn)備的衣服。”
米秋雙一愣,沙發(fā)上她那件米杏色的吊帶已經(jīng)被他撕裂了,哪里還能穿。
她臉上火辣辣地滾燙,推開了衣柜門。
一整排的女士連衣裙,像是為她量身打造的一樣,米秋雙隨意挑了件適合自己的換上,譚飛宇聽到動靜回頭,眸光閃了閃,“很適合!
米秋雙沒應(yīng)。
在屋里四外掃了眼,整個屋子都是冷色調(diào)的裝修,很符合譚飛宇這個人的調(diào)性。
譚飛宇自顧自開口,“這房間除了你,沒別的女人來過,衣柜里的衣服也是今天早上品牌剛送過來的,都是你的尺碼。”
“以后你過來不用帶衣服,我會讓人定期送新品過來。”
米秋雙聽他事無巨細(xì)得安排,“這是報酬?”
譚飛宇皺眉,“亂說!
他端了碗面條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嘗嘗看!
米秋雙是真餓了,拿起筷子就往嘴里吃,別說,味道還真不錯。
她臉色肉眼可見好起來,譚飛宇自己也端了一碗坐到她旁邊,“你住哪兒?”
“旁邊酒店!
“等下把東西搬過來,以后這房子就是你的。”
聽聽,多財大氣粗,米秋雙心道,這9位數(shù)的房子,說給就給了,還真是萬惡的資本家啊~
“不用,我是來工作的,住你這里算什么。”
“住酒店不方便,再說你一個女孩子多不安全!
“住酒店可比住這兒安全多了。”她話中有話,譚飛宇戰(zhàn)術(shù)性清嗓子,想到昨天晚上的瘋狂,他意猶未盡地解釋了一句,“昨天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