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李建波最后悔的,應該就是喊出了那兩個字。
如果不是他喊出了那兩個既平凡又偉大的字。
李大亮只要在監(jiān)獄里認真改造,七年的有期徒刑,大概四五年就能出來了。
結果,因為李建波喊出了那兩個字,一切都變了。
眾所周知,監(jiān)獄探監(jiān)的時候,兩邊都是有獄警在的,防止出現(xiàn)一些特別的情況。
而李建波的那一聲爸爸,就屬于特別情況。
他那一嗓子,直接把當時正在輪值的獄警給喊精神了。
爸爸?
什么鬼?
李建波和張百強,什么時候成為父子了?
而且,李建波的那一聲爸爸,感情之深,如果不是對著親爹,絕對喊不出來。
就這樣,獄警將這個異常情況上報了。
然后,就是叔叔們來調(diào)查了。
在叔叔們的再次調(diào)查中,李大亮這次沒能再躲過去,他的真實身份被扒了出來。
原來,他根本就不是張百強,而是已經(jīng)死去了七八年之久的李大亮。
而七八年前燒死在車里的李大亮,也根本就不是李大亮本人。
李大亮的真實身份一被發(fā)現(xiàn),自然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肯定是死刑了。
不過,在死刑執(zhí)行之前,他還有一段時間的活頭。
因為,即便是死刑立即執(zhí)行,也會有3天到7天的期限。
后來,李大亮再次回到監(jiān)獄,就將自己的這些事情,如同回憶錄一般,全都說了出來。
當時聽的曹昆直呼過癮。
太吉爾有意思了。
簡直是他前世在監(jiān)獄里聽到的幾個最精彩的事跡之一。
再后來,李大亮在監(jiān)獄里也就呆了六七天,就被帶走執(zhí)行死刑了。
而至于他的兒子李建波,曹昆后來還真的讓人打聽過。
慘的一逼!
本來,李建波要是沒有喊出那聲爸爸,那么李大亮給他留下的財富,足夠他這輩子驕奢淫逸的。
畢竟,李大亮在境外武裝勢力二把手三把手的角色,可不是白混的。
資產(chǎn)也是用百億來計算的!
再加上他喪失了男性的能力,只有李建波一個兒子。
所以,這些錢最終都是李建波的。
結果,因為李建波的那一聲爸爸,什么都沒了。
親爹被他一嗓子喊死了。
親爹給他留下的數(shù)百億的資產(chǎn),也被他這一嗓子給喊沒了。
甚至,連資助他上大學的張百強叔叔,也沒了。
據(jù)說,因為遭受嚴重打擊,李建波的精神方面都出問題,他連大學都沒能順利讀完。
后來更是連一份像樣的工作都找不到,整天精神恍恍惚惚的,和個乞丐差不多。
而李建波的最終結果如何,曹昆也不知道。
因為他也就讓人那么打聽了一下,并沒有持續(xù)關注。
腦海中回憶著前世關于李大亮,李建波還有張百強的事,曹昆走在昆市大學偌大的校園中,當即就撥出去了李大亮的電話號碼。
沒多久,電話接通,一個略顯沙啞的男聲響了起來。
“喂,哪位?”
曹昆嘴角一揚,道:“李大亮先生,別來無恙啊!
聞言,電話對面一下就沉默了,有差不多四五秒,才道:
“什么李大亮,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李大亮早就死了,我叫張百強。”
曹昆呵呵一笑,道:“李大亮先生,你無需這么謹慎,我對你沒有惡意,相反,我想和你交個朋友。”
“奧,順便提一嘴,我現(xiàn)在在你兒子李建波所在的昆市大學呢。”
“剛才,我已經(jīng)和你兒子見過面了,我們兩個聊的還挺不錯!”
聽曹昆提到自己的兒子李建波,李大亮當即忍不住了,聲音陰狠道:
“我警告你,不管你是誰,你要是敢動我兒子一根汗毛,老子一定讓你后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聞言,曹昆一下就哈哈的笑了起來,道:
“是嗎,老子如果就是動他,你能怎么著呢?”
“難道,你還能開著你的裝甲車,帶著你的武裝隊伍,跑過境內(nèi)來?”
“別特么放這些沒叼用的話,如果老子真的動他,你也只能干瞪眼,一點招沒有!”
曹昆的囂張,超出了李大亮的意料。
甚至,他也沒想到,曹昆竟然知道他有武裝勢力。
很顯然,對方對自己的了解,很高!
李大亮聲音緩和了不少,道:“兄弟,怎么稱呼?”
“復姓慕容!辈芾ルS便編了一個姓。
李大亮一聽就知道是假的,但是也沒在這個問題上計較。
“慕容兄,看來你對我的情況還挺了解,那么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你找我做什么?”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在國內(nèi)沒有仇人!
“你若是求財,給我一個賬號,我給你一筆錢,但是,不可以動我兒子!
曹昆一笑,道:“李兄放心,我說了,想和你做朋友!
“所以,自然不可能對李兄你索要錢財,包括做出傷害你兒子的事!
“甚至,如果你兒子在國內(nèi)有什么麻煩,以及一些你不太方便處理的事情,我這邊都可以幫忙出面!
聞言,李大亮沉默了幾秒,道:“既然慕容兄這么仗義,那我李大亮自然也不能落了下風!
“不知道慕容兄有什么需要我李大亮的地方?jīng)],如果有,盡管開口,我肯定盡力而為。”
曹昆一聽就樂了。
國外這些年沒少混啊,這不挺上道的!
臺階都給自己鋪好了。
曹昆道:“李兄這么一說,我這邊倒是還真的想起一件事!
“在李兄你的勢力范圍,是不是有個士心狗場。俊
士心狗場就是柳傳士的弟弟柳傳心那個變態(tài),在境外搞的那個狗場。
“確實有一個!崩畲罅恋溃皣鴥(nèi)一個有錢的二代干的,不過,不是為了盈利,而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干的!
“他那里面訓出來的狗,很少往外賣,都基本上送人或者用來自己享樂了!
“怎么,你和這個人認識?”
“一個兄弟的女兒好像被他弄進去了。”曹昆道,“一年多前吧,我這個兄弟的女兒失蹤了!
“后來,經(jīng)過多方調(diào)查,最終發(fā)現(xiàn),被弄到這個士心狗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