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陸仁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我成替身了?!’
緊接著就是臉上傳來的溫軟...
依舊清醒的陸仁想要離開,但他抬起頭就再次被鏡流狠狠抱住,然后...深深陷了進去...
“讓我再抱抱你,好嗎?”
隨后,鏡流開始慢慢訴說著今天遇到天風(fēng)君的事。
原來她擔心的并不是仙舟的未來,她擔心的只有能不能順利地斬下那顆【星星】。
但今天的事不由得讓她想得更多。
聯(lián)盟高層的博弈讓她想起另一位星神——【均衡】,互。
即便自己的方法真的能夠殺死星神,但會成功嗎?
而此時的陸仁...根本沒在聽!
因為...陸仁正站在以一個詭異的姿勢站著...
此時的陸仁本坐在鏡流的對面,被她拉過去后,身體大幅度度地前壓著,而他的頭又被鏡流死死抱住,腦袋大幅度上揚...
陸仁難受地拍了拍鏡流的手臂,鏡流這時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立刻松開了手。
這時陸仁直起身體,一手揉腰一手揉脖子。
隨著酒勁上頭,鏡流的記憶似乎也變得混亂起來,忽然將手放在胸口輕笑著說道:
“白珩,這么多年過去,你也變得成熟了,不似以前,被我抱入懷里之后,非要說這里很軟,還動手動腳。
白珩,你這么多年過得還好嗎?”
陸仁揉著脖子和手的動作一僵,腦子里瞬間有畫面了...
鏡流身體前傾過來,雙手撐在桌上,迷迷糊糊地問道:“你怎么不說話?我想聽你說說話!
陸仁看著無奈搖了頭說道:“你喝多了,今天早點休息吧!
說著,陸仁便抓起她的胳膊想要將她送回房間。
結(jié)果鏡流一把甩開他的手說道:“我沒喝多!”
剛說完,鏡流的身體便開始搖搖晃晃,陸仁趕緊上前將她扶住。
鏡流迷迷糊糊地直接靠在了陸仁的肩膀上,安靜了下來。
陸仁嘆了一口氣,扶著鏡流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將鏡流放在床上之后,陸仁正準備離開,結(jié)果這時,鏡流忽然坐起身來,瞪大著眼睛看著陸仁大聲說道:
“我知道了!你以前說過,我的裙甲太硬很是不舒服!我...我為你卸甲!”
說著,斜坐在床上鏡流舉起雙手就開始解開系在身后的繩結(jié)。
陸仁趕緊過去阻止。
經(jīng)過一頓拉扯,陸仁終于制住了想要‘卸甲’的鏡流,然后用被子將她緊緊裹住。
這不是陸仁想不想看的問題...
而是想到鏡流酒醒之后...不是所有的醉酒都會斷片兒,不是嗎?
而且...這才多少啊...
陸仁默默地嘆了口氣,語氣輕柔、哄小孩一般將包裹著被子的鏡流平放在床上沒說道:
“你需要好好休息了!”
“哦!辩R流依舊瞪著眼睛看著陸仁,隨后被子中掙扎著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抓住了陸仁的手腕。
“那你要經(jīng)常陪我說話!
陸仁試著抽了抽手,然后看向此時已經(jīng)有些淚眼朦朧的鏡流,嘆了一口氣坐在床邊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焖!
聽到了想要的答案,鏡流才展顏一笑,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直到鏡流傳出了平穩(wěn)的呼吸聲,陸仁才得以從她的手中掙脫。
離開房間,陸仁來到了酒桌前,看著剛打開才去了三分之二的小壇子嘀咕了一句:
“小趴菜,又菜又愛玩!”
這才開始收拾起凌亂的桌面。
待陸仁剛收拾好一切的時候,飛霄與素衣聯(lián)袂而歸。
兩女看著還在桌角未開封的酒壇,飛霄率先開口道:“鏡流前輩她...沒事吧?”
陸仁搖了搖頭回答道:“沒事,只是對前路有些憂愁而已,以她的性子,很快就能調(diào)整過來然后...不斷奮勇直追吧!
一旁的素衣好奇地問道:“鏡流前輩的目標是什么?肯定是個很遠大的志向吧?!不然怎么能夠支撐她不墜魔陰!
飛霄也來了興趣,接著說道:
“確實,我記得鏡流前輩是蒼城仙舟的人吧,蒼城...星歷6300年被活體行星所吞,這樣算來,前輩至少都1800多歲了吧...”
陸仁笑了笑說道:“她的目標可以說很大,也可以說很小。因為她想要斬掉星神!而原因卻是與摯友酒后的一句玩笑話——「便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會斬下!埂
飛霄若有所思,素衣則不可置信地開口問道:“這種事...真的能做到嗎?”
而飛霄沉默一會兒后說道:“即便真的有辦法,就算是在直面星神的路上,也會經(jīng)歷千難萬險吧?”
陸仁點了點頭回答道:“毫無疑問。今天鏡流心事重重就是因為我們談?wù)摰哪切,讓她?lián)想到了未來。
光是權(quán)力二字就能牽扯到整個曜青仙舟的動亂,那么號稱有求必應(yīng)的【豐饒】,不僅是豐饒的信徒甚至是仙舟內(nèi)部也有不少人會站在她面前吧?”
飛霄和素衣對視一眼,相顧無言。
她們都明白,陸仁說的都是事實。
見氣氛有些沉默,陸仁轉(zhuǎn)移了話題開口問道:“話說,影衛(wèi)那邊有什么消息了嗎?”
之前的與庚辰達成合作之后,飛霄這邊就開始派影衛(wèi)前去盯著李紳以及李家,同時開始調(diào)查最近一段時間他們的所有動作。
飛霄看了一眼素衣,本想說什么,但素衣勉強扯出一絲笑容率先開口道:
“不用在意我的感受,就像鏡流前輩所說的那樣,這一切雖不如人愿,但我需要面對!
飛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好吧,那我就直說了,據(jù)影衛(wèi)調(diào)查,從技巧鳥的記錄中可以查到,昨天李振眉便親自去了一趟憶劍山莊,并與李紳談了很久。
從那之后,李家就有了很多動作,而且...他們還派人去了羅浮。不過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與羅浮天舶司司舵取得聯(lián)系,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這段時間會多加照看素裳。”
飛霄說完之后,素衣緊咬著牙,眼中露出一抹憤恨。
她嘆了口氣才繼續(xù)說道:“除此之外,李家與其他貴胄世家的交流也頻繁了許多,甚至大概可以猜測出,他們應(yīng)該除了對胎動之月下手之外,或許會開辟第二個戰(zhàn)場,這第二個戰(zhàn)場大抵就是為將我們逐個擊破而準備的!
素衣突然開口說道:“是準備對外征戰(zhàn),出征的云騎軍便是【鶴羽衛(wèi)】對吧?”
“...很有可能。太卜司已經(jīng)傳來‘消息’,發(fā)現(xiàn)了小股步離人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