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知道!?”
紅娘子冷著臉的,神色很有些復(fù)雜的看著林逸晨:“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絕對不會和你去晉陽!”
“你說啊!
林逸晨立刻點頭:“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所以你到底什么意思,為什么打死都不愿意去晉陽?”
“因為我父親死在了晉陽!”
紅娘子緊咬朱唇的,緩緩說出了這一句話!
“嘶,這,這!甭牭郊t娘子的話,林逸晨頓時神色一凜,目光中滿是復(fù)雜的看著紅娘子:“不好意思,提起了你的傷心事!
“沒什么。”
紅娘子一聲苦澀嘆息:“我父親當(dāng)年和我大伯去晉陽做生意時,被人害死在了晉陽,官府給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是被東胡劫匪害死!
“但實際上根本就不是,害死他們的人,現(xiàn)在還逍遙法外!”
“那些人是為了搶奪關(guān)外的商路,所以故意害死了我父親和大伯!”紅娘子緊握小拳頭的氣沖沖吼道:“我父親和大伯是通過互市和北狄國與東胡匈奴夷狄做正經(jīng)生意,會按照國家規(guī)定交稅,而那些人卻是走私!”
“并且他們還大量往北狄國和東胡匈奴與契丹運送糧食、刀劍、鎧甲、弓弩等戰(zhàn)略物資!”
“我父親和大伯當(dāng)年只會運送一些簡單的鐵鍋,而且還都是殘次品,是絕對無法回爐打造成兵器!”
“我父親和大伯往北狄國和匈奴契丹東胡等部落,運送最多的其實是瓷器茶葉和絲綢這類高檔奢侈品和消費品!”
“這些東西只會服侍北狄國和東胡匈奴契丹上層貴族的戰(zhàn)意,而不會提升他們的實力!
紅娘子氣鼓鼓的看著林逸晨:“但那些走私的人卻不管這些,他們?yōu)榱死媸裁炊几,把各種戰(zhàn)略物資都走私給了敵人!”
“甚至?xí)岩恍┕そ匙咚浇o敵人!”
“這幾年匈奴契丹和東胡的一些大部落,甚至都出現(xiàn)了鐵器作坊!奔t娘子緊握小拳頭的吼道:“他們就是在資敵啊!”
“的確是過分了!绷忠莩可裆幊,如果紅娘子所說屬實的話,那這害死紅娘子父親和大伯的走私家族,的確十分該死!
“我父親和大伯因為不愿意走私這些戰(zhàn)略物品,擋了他們的財路。”紅娘子氣怒的吼道:“所以他們便雇傭了東胡和匈奴的殺手,然后里應(yīng)外合的殺了我父親和大伯,搶走了所有的貨物。”
“我家也因此一蹶不振!
紅娘子緊咬牙關(guān):“當(dāng)時只有十歲的我哥哥,是帶著七歲的我,艱難的吃百家飯長大!
“后來我哥哥被一位武師看上,這才逐漸提升武藝的,重振了我們紅家。”紅娘子說道:“我哥哥的病,也是小時候受了太多的苦,所以這才留下病根子!
“要不然,他也不至于這樣英年早逝!”
紅娘子很是氣怒的說道:“我哥哥天賦很好,如果他活著,那是有機(jī)會沖擊圣境的!”
“天賦比我好多了!”
說到這里,紅娘子神色很有些復(fù)雜的看了林逸晨一眼。雖然她天賦不是特別好,但最近實力進(jìn)步卻特別快。
每次和林逸晨戰(zhàn)斗完,她的實力都會得到顯著的提升!
這讓紅娘子是痛并快樂著。
她是既不想讓林逸晨碰,但又想提升實力,更加進(jìn)步!
“后來你哥成了保州守將,也算是一方大佬了!绷忠莩靠粗t娘子:“你們就沒有想過報仇?”
“當(dāng)然想!”
紅娘子緊咬朱唇:“但是沒機(jī)會!”
“他們的根基在晉地,我們的根基則是在保城,這兩地相距太遠(yuǎn)了。所以尋常情況下,我們就是再想報復(fù)那也是鞭長莫及!
“在燕王拿下晉陽時,我們倒是想著借機(jī)報復(fù),但因為對方主動獻(xiàn)城,燕王重用了對方,所以我們又沒有報復(fù)!”
“人家是晉地的大商人,背后更是晉地的世家大族和大官大將!奔t娘子冷笑:“我和我哥只是在保州一地有些身份地位罷了,在晉陽根本就沒什么資源。”
“我們不可能把保州的兵,帶到晉陽!”
紅娘子苦澀的搖了搖頭:“當(dāng)年燕王圍攻晉陽時,我和我哥都是隨軍的。本來我們的計劃,便是在大軍殺入晉陽后,直接帶兵圍了那家王八蛋的宅子,以反抗燕王的名義盡數(shù)屠戮!
“但想法雖好,可是對方卻沒給我們機(jī)會!奔t娘子苦澀的搖了搖頭:“所以沒辦法,我們只能被迫忍耐了。”
“倒是難為你們了。”
林逸晨神色復(fù)雜的點了點頭,本想說些什么的他,看著紅娘子有些郁悶的表情,決定稍后給紅娘子一個驚喜:“你的郁悶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想辦法幫你的”
“睡吧!
“呼!”
林逸晨直接猛地一撲的,便把紅娘子軟玉溫香的拽進(jìn)了被窩。
“閹狗!”
紅娘子在象征性的掙扎了一番后,最終還是老實的,任由林逸晨抱著了。
“嘿嘿。”
憨笑一聲的林逸晨,自然是十分舒服的抱著紅娘子睡了。畢竟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抱著自己的女人睡——
鉆自己女人的溫暖被窩,這是熱戀期的男人都非常喜歡的。
……
繼而半夜時分,在林逸晨和紅娘子相擁而眠的睡的正香時,此刻的燕京總督府內(nèi),抱著小妾睡覺的于謙,則是被貼身的老管家給叫醒了。
“怎么了?”
于謙打著哈欠,很有些不爽的看著老管家。
后半夜被喊醒,這換誰都有很重的起床氣啊。
“老爺,是錦衣衛(wèi)送來的信!崩瞎芗夜Ь吹目粗谥t:“您說過的,這種信不管您做什么,都要第一時間通知您。”
“錦衣衛(wèi)?”于謙神色一凜:“是長安宮里送來的信?”
“不是長安!崩瞎芗一卮穑骸靶派蠜]有寫地址,但應(yīng)該是北方,是居庸關(guān)那邊送來的。”
“北方?居庸關(guān)?”
“林公公向來喜歡——”
于謙瞬間神色一凜:“隨我去書房,準(zhǔn)備地龍和熱茶。”
“然后關(guān)于這封信的事,任何人不要向外說,否則一律杖斃!”于謙嚴(yán)肅的對老管家呵斥:“明白?”
“是。”
老管家趕忙恭敬的點頭應(yīng)下,知道事情顯然很重要。
否則于謙可不會這么嚴(yán)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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