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藥效發(fā)作,渾身無力,但還是有一些意識殘存。
當(dāng)看到一個小弟抱著大石頭走來,身體本能恐懼起來。
“你……干什么……”
“干什么?我沒記錯的話,你要把我丟江里喂魚,我想了想,還是你去江里比較好!
林凡微笑看著劉浩,只是這笑容,殘忍、冰冷。
劉浩頓時毛骨悚然:“你……要殺我?”
“不可能,你不敢殺我!你要是殺我,我的后臺,會為我報仇!”
他又是看向陳無極:
“陳無極……是你給這個林凡撐腰的對不對,你為什么要幫林凡?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后臺嗎?”
“你幫林凡撐腰,你的下場會很慘!
“撐腰?”陳無極搖搖頭:“我不是在替林少撐腰,我只是在替林少辦事。若是說后臺,我也有后臺,那就是林少!
“不可能!”
劉浩瞳孔一縮。
這林凡,怎么可能配當(dāng)陳無極的后臺?
陳無極是誰,東海市灰色地帶大佬!
這林凡,是什么身份?
劉浩看向林凡,不解、震驚、疑惑。
“好了,別廢話了,綁好扔進去吧!
林凡淡淡道。
四五個小弟走上來,把石頭綁劉浩胸口,此時劉浩,藥效完全發(fā)作,翻著白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便宜你了,讓你死的一點痛苦都沒有!绷址材抗忾W動。
噗通!
水花飛濺,劉浩整個人,被扔進長江。
湖水嘩嘩流淌,眨眼間就被吞沒。
“回去了,不能讓老婆久等!
林凡朝車上走去。
看著林凡背影,陳無極心中感慨。
從今天開始,東海市房地產(chǎn)大佬、占有四成份額的劉浩,自此在人間消失了。
明天,房地產(chǎn)行業(yè),絕對會有一次大洗牌,到時候,又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
但誰又知道,這背后的始作俑者,只是個愛家疼老婆、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少年?
……
“老公,你回來了!我擔(dān)心死你了!”看到林凡回來,楊雪立刻迎上來。
她小臉略顯蒼白,依然心有余悸。
“那劉浩怎么樣?”楊雪問道。
“受重傷住院了!绷址驳。
“住院就好,這種人,真的是壞到了骨子里,他去住院,正好不和他合作了,那三分之一工程,外包給其他開放商!”楊雪咬著銀牙,生氣道。
林凡點頭。
“對了老公,陳無極是誰?”
楊雪又是忍不住問道,她知道,在日和料理,那些人都是陳無極的。
若不是陳無極,剛才就危險了。
“他是我一朋友,我想吃料理,就約他一塊吃了!绷址残α诵Φ溃
“正好陳無極也把手下員工帶過去,一塊聚個餐,恰巧就碰到這事了!
“手下還有員工,看來是個老板,我看他衣著雖說普通,但有一種氣質(zhì),地位應(yīng)該不低。老公,你是怎么認識這種人的?”
楊雪又是忍不住問道。
“額,逛公園看老頭下象棋時候認識的!绷址搽S便編了個答案。
楊雪點點頭,信以為真:“人家?guī)土嗽蹅冞@么大忙,有空的話讓他來家里吃個飯,好好感謝一下!
“好,我哪天問問,等他有空了,就把他喊過來!绷址驳。
……
東海市,財富廣場1號樓最頂層,林凡倒背雙手,站在窗前看著窗外風(fēng)景。
孫銘在他背后,匯報工作:
“林少,彭城已經(jīng)到了非洲,開始接手那邊項目。”
“劉浩一死,棚戶區(qū)工程空缺出來,我們也在尋找合作伙伴。林少若是有推薦的,可以隨時和我說!
“另外,人凡資本準(zhǔn)備投資一家金融公司,有望在東海市建設(shè)出一家銀行,我們?nèi)朔操Y本占股最多,林少可以安排人……”
林凡安靜聽著。
這就是真正有錢有勢有資源的人。
每天不需要拼命干活、為了養(yǎng)家糊口累成狗。
到了他這種層次,什么都不用做,隨意透露一個消息,就能讓普通人瞬間飛黃騰達。
“對了,云夢山別墅也開始裝修,我們請了法國最頂級設(shè)計師,獲獎無數(shù),在法國設(shè)計界地位很高!
孫銘按了一下遙控器,投影儀打開,辦公室墻壁上出現(xiàn)畫面:
“那位設(shè)計師給了我五種房屋裝修設(shè)計方案,林少您過目一下!
林凡看向墻壁投影,挨個認真看完才道:
“第三個吧,她喜歡氛圍溫暖、浪漫的那種格調(diào)。”
“好,那就第三個了,我待會通知設(shè)計師。”孫銘點頭,關(guān)掉投影儀。
忽然,林凡電話響起。
“喂,老婆!绷址步油ㄊ謾C,眼中出現(xiàn)一抹溫柔。
“老公,不好了!”
電話里傳來楊雪焦急聲音:“雅倩剛發(fā)信息給我,說不想活了,要自殺!”
“她自殺就自殺唄,你這么急干嘛!
林凡有些無語,他對周雅倩沒有太多好感,周雅倩就是吃安眠藥、跳樓,林凡都懶得管。
“那怎么行!”
楊雪道:“雖說雅倩平時說話確實難聽點,但她心底還是善良的,我不能眼睜睜看她自殺!”
“老公,你還是快過來吧,雅倩在長江那,我怕她真的跳河。我已經(jīng)過去了,但我……我不會游泳!
“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過去!
林凡道,他擔(dān)心的不是周雅倩,而是楊雪。
這傻老婆去長江那,要是掉下去,那就麻煩大了。
不一會,林凡就是到長江邊上,他撥通楊雪電話,五分鐘左右找到了楊雪位置。
江上波光粼粼,不少船只在行駛,冒著煙,發(fā)出嗚嗚聲響。
岸邊,周雅倩坐在那,旁邊放著半瓶威士忌,哭的梨花帶雨。
一邊哭著,她一邊口中喃喃:
“嗚嗚嗚,李永富,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嗚嗚嗚……”
楊雪則是在一旁輕聲安慰。
“這是怎么了?”林凡走過來問道。
看到林凡,周雅倩眉頭一皺:
“林凡,你怎么過來了?小雪,是不是你把他喊過來,然后看我笑話的?”
“沒有,雅倩,我只是擔(dān)心你出事,所以才把老公叫過來,也好有個照應(yīng)!睏钛┻B忙說道。
“哼,我不信!”
周雅倩搖頭:“肯定是一聽到我要自殺,這林凡就死皮賴臉過來看我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