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遠(yuǎn)古凰族
姬安好奇的問道:“妹妹,你剛才說什么?”
“沒什么,你有空了吧?說好的指點我修煉呢,我還等著突破天境巔峰瓶頸呢。”
“咳咳,有空,當(dāng)然有空,這里不方便,咱到慶顏宮那邊去,那邊比較安靜!
陳巧倩微微頷首,就跟著姬安離開了這里。
御書房內(nèi)。
公孫妙剛進來,就吐槽道:“秦殊,你這人怎么色心不改,都不分時候的嗎?”
秦殊一臉茫然:“你在說什么?”
“你示意我進來,不就是想……想……”
公孫妙羞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
秦殊頓時恍然大悟,沒好氣的說道:“拜托,我讓你進來,是有正事要問你好嗎,你都想哪里去了?”
公孫妙不滿的反駁道:“這能怪我么,你本來就是沒個正形的!
“行行行,咱們不扯這些,我問你,你們皇室有沒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隱秘事情?”
公孫妙蹙眉沉思了良久,搖頭道:“沒有啊,你怎突然問這個?”
秦殊解釋道:“那申屠惡大費周章的把公孫曄等人擄走,顯然是沖著你們皇室的血脈而來,我就是好奇你們公孫皇室血脈有什么也別的,能讓申屠惡不遠(yuǎn)萬里的從北燕特地趕過來!
“這我真不知道,我也從來沒有聽父皇提起過這方面的事情,所以我覺得,我們皇室的血液應(yīng)該沒什么特殊的才對!
“你父皇沒提起不代表沒有了,為了謹(jǐn)慎起見,還是去找你父皇問問清楚吧!
“現(xiàn)在只怕不想,今早太醫(yī)院過來稟報,說父皇已經(jīng)臥床不起,甚至還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咱們現(xiàn)在過去只怕也問不到什么!
秦殊好奇的問道:“前幾日見他,他精神還是不錯的,為何突然一病不起,該不會是你……”
公孫妙板起臉,神色微慍的道:“我若是想殺他,會干脆利落,犯不著給他下毒!
“你別生氣,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只要他還沒咽氣,我就有辦法讓他開口說話!
聞言,公孫妙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吊了起來。
隨后她就和秦殊一起,前往了靜心殿。
兩人剛到殿門前,守在門外的侍衛(wèi)與太監(jiān)連忙行禮。
公孫妙擺了擺手,淡淡的問道:“父皇怎樣了?”
“啟稟長公主殿下,陛下仍在昏睡,朱太醫(yī)正在里頭為陛下診治!
“行,本宮知道了。”
公孫妙說完,就帶著秦殊走了進去。
大殿內(nèi),床榻上,公孫弘臉色蠟黃的躺在其上。
他的氣息很是微弱,若非胸膛還在微微起伏,只怕很容易讓人以為他已經(jīng)撒手人寰了。
“微臣參見長公主殿下!
朱太醫(yī)見公孫妙進來,連忙下跪行禮。
公孫妙詢問道:“父皇他如何了?”
朱太醫(yī)欲言又止,最終只是無奈的長嘆了一聲。
見狀,公孫妙也明白了,“你且先退下吧,父皇的病情,先別外傳。”
“微臣領(lǐng)旨。”
朱太醫(yī)又是一禮,便帶著藥箱退了下去。
秦殊來到了公孫弘的床榻前,抬起對方那如枯木般的手,號起了脈來。
公孫妙見狀,就靜靜的站在一旁,并未出聲打擾。
對于秦殊懂醫(yī)術(shù)這件事情,她也是有所了解的。
卻見秦殊眉頭微微皺起,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公孫妙輕聲問道:“如何?”
“氣若游絲,已然瀕臨油盡燈枯,從脈象看,乃是操勞過度、心力交瘁所致!
“他雖不是個稱職的父親,但絕對是一個稱職的國君!
拋開皇權(quán)爭斗,公孫妙對這位父親其實還是心存敬重的。
秦殊正色道:“我能催動他體內(nèi)潛能,讓他短暫的恢復(fù)精神,但如此一來,他就沒有幾天時間了!
“就算不這么做,他也沒幾天了,你有什么辦法盡管施展吧!
“好!”
秦殊拿出了一根細(xì)長的銀針,朝著公孫弘的百會穴就扎了下去。
百會,乃百穴交匯之要穴,以獨特手法刺激,能激發(fā)本體潛能。
這一針下去,原本奄奄一息的公孫弘,氣息頓時變得綿長有力了起來。
片刻后,他就驀然間睜開了雙眼,原本蠟黃色的臉也迅速紅潤起來。
只不過看上去顯得很是不自然,且?guī)е鴰追衷幃悺?br>
公孫弘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滿是茫然的神情。
“朕這是……怎么了?”
他一臉困惑的看了眼秦殊以及公孫妙。
秦殊淡然說道:“東夷陛下,你因過度操勞,而導(dǎo)致心力交瘁,已然昏迷兩日,且已時日無多,你現(xiàn)在之所以能從昏睡當(dāng)中醒來,是我用特殊手段激發(fā)你體內(nèi)潛能使然。”
聽聞這話,公孫弘先是一怔,隨后慘然一笑:“原來如此,難怪朕突然感覺精神倍增,唉,總歸是老了!
說到這,他話鋒一轉(zhuǎn),問道:“你大費周章的弄醒朕,想必是有什么要緊事吧?怎么,朕還沒死,就急著讓妙兒登基了?”
“這倒不是,你什么時候死,東夷皇位都是妙妙的,我也無需如此多此一舉,此番弄醒你,是有一件事想要向你詢問。”
“何事?”
“你們公孫皇族的血脈可有什么特殊之處,或者說……可有什么血脈傳承?”
聽聞秦殊此話,公孫弘目光微微一變,隨后不帶絲毫猶豫的搖了搖頭。
“沒有。”
見狀,秦殊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你是打算把這個秘密帶到棺材里去了,既然如此,那我們也犯不著花費心思去救公孫曄和公孫澤了!
“你這話什么意思?他們倆不是被押到幽州了么?”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秦殊將公孫曄等人被申屠惡劫走,以及公孫離慘死的經(jīng)過給細(xì)說了一遍。
聽完他的講述之后,公孫弘突然就面露驚慌,目光也隨之閃爍不定了起來。
秦殊淡淡的接著說道:“看你的反應(yīng),想必我的猜測是對的,你若不說,難保對方會繼續(xù)出手,屆時你公孫皇族可要面臨滅絕的危險了,你也不想東夷江山后繼無人吧?”
公孫弘遲疑了片刻,就開口道:“我們公孫皇族,其實是遠(yuǎn)古凰族后裔,鳳凰的凰。”
聽聞此言,公孫妙滿臉詫異,忍不住問道:“父皇,這件事你為何從未向我們提起過?”
公孫弘扭頭看了她一眼,便無奈的長嘆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