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污染如果彌散在大空間里,自然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可深藍圖書館這個總部,是用精鋼一體澆筑的。
除了面前這個開了兩人寬的門,那就是個大鐵盒子啊。
而且為了保證防御屬性,也不可能大量開設(shè)透氣孔。
甚至可能壓根就沒有透氣孔。
像是這種級別的安全堡壘,一般都是用內(nèi)部空氣凈化循環(huán)系統(tǒng)。
這一循環(huán)起來,污染會在極短的時間里擴散整個深藍總部。
畢竟空氣凈化循環(huán)系統(tǒng)可過濾不掉污染。
不但過濾不掉,還會隨著循環(huán)迅速蔓延。
“你也太歹毒了吧!”薛青衣瞅了一眼嚴于。
這家伙以后多半是要遭天譴的,干的事都太缺德了。
感覺要跟他生孩子的話,得抓緊。
要不然越往后拖,孩子出現(xiàn)奇形怪狀的可能性越大。
薛青衣話音剛落,深藍總部內(nèi)就響起了滴滴滴急促的警報聲。
很顯然,污染嚴重超標(biāo)了。
“嚴于,你干了什么?”司徒英的怒吼聲傳來。
嚴于再次抬頭看向監(jiān)控:“沒啥啊,你沒看過斗音上的主播拿濃煙熏耗子洞嗎?我這也算是活學(xué)活用!
司徒英的臉都快抽抽麻了。
別人濃煙熏耗子,你用污染熏收容者。
好好好,你這小畜生心思真夠歹毒的。
“一枚禁物而已,擊碎便可。”司徒英又冷哼了一聲。
“我勸你不要,雖然只是一枚禁物,但是規(guī)則類禁物!
“我看手持儀器上說,規(guī)則類禁物一旦爆裂,規(guī)則會湮滅,大概率會導(dǎo)致一些不可逆的嚴重后果!
司徒英:……
你特么研究得夠仔細的啊。
“要不這樣,你出來咱們打一場!
“你要是贏了,我立馬走,以后也不找你麻煩!
“但你要是輸了的話,輸了反正也死了,也不用提條件。”
“怎么樣?來嗎?”嚴于挑眉。
司徒英沉默幾秒后嗤笑了一聲:“我一出來,怕是你和薛青衣會同時進攻,你當(dāng)我傻嗎?”
“我發(fā)誓,絕對一對一!眹烙谂e起雙手,比出倆搖滾手勢。
“你在我這里,毫無信譽可言!
雖然和嚴于只是接觸過幾次,但司徒英很清楚嚴于這種人。
什么發(fā)誓,什么約定,在他那里屁都不是,沒有半點約束力。
“行吧,反正我又無所謂的咯!眹烙诼柭柤纾缓缶秃茈S意的席地坐了下來。
也不知道又從哪里掏出一把腰果,咬得嘎嘣嘎嘣的。
“神庭你也來點?”嚴于朝著第五神庭招了招手。
第五神庭還真就坐了過去。
當(dāng)然了,也是因為實在有點站不動。
血雖然止住了,但剛才流得有點多,整個人發(fā)虛發(fā)顫。
“紫衣腰果補血的,多吃點!眹烙诔谖迳裢ナ掷锶艘话蜒。
第五神庭深吸了一口氣,我這情況,食補多少是有點來不及了吧?
不過第五神庭還是把一粒腰果塞進了嘴里。
還別說,挺香挺脆。
“該死!該死!該死!都該死!”看到嚴于和第五神庭席地而坐吃堅果,司徒英差點暴走。
嚴于惡心人的本事簡直超乎她的想象。
“話說,你這胳膊還能接上去么?”
“不懂啊,我估計懸,手臂內(nèi)部神經(jīng)都被暗物質(zhì)能量損毀了!
“臥槽,那以后豈不是變成楊過了?不對,楊過有雕你沒有雕。”
“雕是第一聲,你不要暗搓搓發(fā)第三聲!
“我沒有!你血飚太多幻聽了!
嚴于和第五神庭就這么邊嗑腰果邊聊了起來。
聊的東西也是亂七八糟,一會聊楊過和雕,一會又聊到當(dāng)今國際形勢,一會又扯到了股票市場,說什么行情爆表無腦入,財富自由的機會就在前方。
薛青衣不知道司徒英現(xiàn)在是個什么精神狀態(tài),反正她快受不了了。
這兩人,聊了一大堆,但又好像什么都沒聊。
十句話九句半都是廢話。
剩下的半句還是問對方餓不餓,要不要尿尿蹲坑啥的,簡直了。
“閉嘴!你們倆都給我閉嘴!!”司徒英的咆哮聲再次響起。
不過這次不是從音響里傳來的,而是從大門里面。
距離大門大概三五十米的地方,司徒英眼神兇狠面目猙獰。
嚴于瞅了一眼司徒英,繼續(xù)扭頭面向第五神庭:“庭子你還有多少錢,不如咱們哥倆湊湊,在股市里翱翔一番如何?我股都已經(jīng)看好了,明早入,直接十連板!
“嚴于!”司徒英怒叱。
“你閉嘴,沒看正跟我哥們發(fā)財呢么!”
“一對一,我打!”
下一秒,嚴于呲溜起身,然后滿臉笑容的看向司徒英。
“早說啊,快來吧!”
“你確定是一對一是嗎?如若你跟薛青衣一同出手如何?”
嚴于思考兩秒,伸手指了指第五神庭:“如果我出爾反爾,就讓我兄弟死全家!
幾人眼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好一個我兄弟死全家……
第五神庭全家,好像也就剩個司徒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