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咎頓時覺得不公,自己身為堂堂刑部左侍郎,在十皇子與尚書大人那里,待遇還不如一個小小的稽查使。
云安冷眼旁觀著農(nóng)百川與孟凡咎的對話,心中冷笑。
嫉妒果然使人面目全非,你孟凡咎與農(nóng)百川只看到此次行動得不到任何好處,卻看不到這本就是你的職責(zé)所在。
稽查使與左右侍郎雖然每年都有神石領(lǐng),但稽查使的那點神石,相比于左右侍郎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在云安看來,孟、農(nóng)二人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身為堂堂的侍郎,卻要和小小的稽查使比較,那不是自降身份嗎?
……
彭飆進(jìn)入高樓內(nèi)部后,看了一眼干凈整潔的房間,便運轉(zhuǎn)法力朝著額頭而去。
很快,第三只眼睜開,射出一道白光,擊中地面。
數(shù)息后,無數(shù)畫面從彭飆第三只眼中快速出現(xiàn)。
片刻之后,彭飆運轉(zhuǎn)法力,第三只眼閉合起來。
“一日之前突然得到消息,然后就撤離了!”彭飆摸著光潔的下巴,自語道。
在觀察中,彭飆發(fā)現(xiàn),一日之前,海潮宗的傳送殿光芒閃爍,不知從何處傳送過來了一個木盒。
傳送殿之人將之送給海潮宗宗主宋璉之后,宋璉臉色大變。
隨后他打開木盒,拿出一張絹布,上面只有一句話——速撤至約定之地!
隨即,宋璉便召集全宗之人,使用傳送陣離開,臨傳送走的一瞬,宋璉擊毀了傳送陣。
“看來,是朝廷內(nèi)部走漏了風(fēng)聲,才導(dǎo)致五個小宗門提前撤走!”彭飆暗道。
至于是誰走漏的風(fēng)聲,彭飆不想管,到時跟趙文器說一聲就行了。
若是趙文器讓他找這個內(nèi)奸,他便再敲一筆金烏令牌,若是不讓他找,那就當(dāng)此事沒有發(fā)生。
隨即,彭飆想到,五個小宗門只是小魚,自己沒必要在這五處宗門上浪費時間,要挖出背后之人,直接找到那卿長回才行。
想到此,彭飆閉上眼,腦中想著卿長回的相貌與姓名,暗暗測算起來。
但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測算出卿長回所在的位置。
“怎么回事?雖然未曾接觸過他,但有他的畫像,也有他的姓名,不至于測算不出一點線索,莫非他躲在某處絕地?”
彭飆皺起眉頭來,測算卿長回之時,他感覺在測算一團(tuán)虛無一樣,壓根測算不出任何有用的東西。
沉思片刻后,彭飆還是想不通原因,索性搖搖頭,不再多想,
“罷了!既然如此,還是試試測算宋璉吧!”彭飆暗道。
隨即,他再次閉上眼睛。
這一次,彭飆臉露輕松之色,總算有了結(jié)果。
……
當(dāng)彭飆從下方飛到眾人之前時,還沒來得及說話,孟凡咎便先開口了。
“洪稽查使,你在下面足足待了半個時辰,就是在干什么?”孟凡咎沉著臉問道。
“就是,站在樓內(nèi)如同一根木頭一般,你說你在查找線索,誰信。俊鞭r(nóng)百川也在旁冷笑著問道。
彭飆聽了,面無表情,他在測算之時,的確感受到孟凡咎等人的神識探查,不過他也沒在意,畢竟孟凡咎等人都在等他,著急在所難免。
而且,自己的第三只眼睜開時,外人通過神識是探查不到的,只能用肉眼才能看到。
在他人的探查之中,自己的確如同木樁一般,站在原地半個時辰。
面對孟凡咎與農(nóng)百川的質(zhì)問,彭飆沒有理會,也沒有解釋,他直接開口道:“我已經(jīng)知道海潮宗的人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