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隨著一道聲音落下,秦君目光陡然射了過去。
那目光中充滿了冷冽的殺意,看向?qū)Ψ降难凵裰虚W爍著兇狠的猩紅。
天殺之力在整片空間中肆虐,宛若一柄柄刀子割在眾人的皮膚之上。
“你再說一遍?!”
秦君望向那名星神君,聲音低沉的喝問。
排名第五的星神君幻皇眼底閃過一抹忌憚,不過還是梗著脖子說道:“難道不是嗎?”
“眾所周知,冷剎之所以能當(dāng)上大神君,無非就是因為她天生星神體!
“若非占據(jù)體質(zhì)優(yōu)勢,憑資論輩、對比貢獻(xiàn)、血脈淵源,哪一樣她能勝任大神君之位?”
“似她這般無才無德之人,根本就不配坐在大神君之位,更沒有資格繼承星神傳承!
“讓她晉位星神,凌駕于夢魘星域億萬修士頭頂之上,任誰能答應(yīng)?!”
此話一出,頓時得到了在場無數(shù)修士的認(rèn)同。
紛紛開口附和,覺得幻皇說的對。
聽的秦君心中冷笑不止。
這群人,還真是夠無恥的。
自己沒有天賦,就說別人是投胎投的好。
“閉嘴!”
秦君怒喝一聲,頓時將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聲壓下。
他瞪向一群幻皇等人,面沉如水的呵斥道:“一群胡攪蠻纏,不講道理的王八蛋!”
“我?guī)熃阒砸矒碛行巧耋w,乃是當(dāng)初為了保護(hù)我而死,僅留下一絲靈魂本源!
“是我自廢修為,將體內(nèi)的星神脈剝離,助我?guī)熃阒匦峦短,才有的今日星神體!”
“你們算什么東西?”
“付出了什么?”
“有何資格在此說我?guī)熃闶峭短ネ兜暮??br>
“你們配嗎?!”
每一句話,都宛若最鋒利的長矛,狠狠扎進(jìn)眾人的臉上。
將他們最后一層遮羞布,刺了個通透。
幻皇見眾人氣勢減弱,再次開口反駁道:“連這種可笑的謊言都能編撰出來,還真是夠牙尖嘴利的!”
“你說星神體出自你之手,證據(jù)呢?”
“縱然是星神大人,都不敢說能造就出一名星神體,就憑你?”
本身眾修士就是人云亦云,從沒打算跟秦君講道理。
之所以不吭聲,是因為沒話說了。
如今聽幻皇又有了新的狡辯詞兒,再次叫囂起來。
“呵!”
“一群沒腦子的白癡,我竟然企圖跟他們講道理,還真是天真!”
秦君冷笑一聲,隨后不再跟他們廢話。
直接催動體內(nèi)夢魘神力,凝聚于雙瞳之上,首次嘗試施展瞳術(shù)。
自從修煉了夢魘星神訣之后,他便掌握了瞳術(shù)與幻術(shù)。
只不過沒有機(jī)會使用。
如今算著時間,冷剎應(yīng)該已經(jīng)完成了第二關(guān)的試煉,他也就沒有顧忌。
準(zhǔn)備出手將這群家伙全部困死在幻陣當(dāng)中,永生永世迷失在瞳術(shù)之內(nèi)。
“幻瞳,開!”
由于是第一次施展,秦君還沒有給自己的瞳術(shù)取名字。
他十分青澀的將自己腦海深處的畫面,全部復(fù)刻進(jìn)瞳術(shù)當(dāng)中,組成全新的幻陣。
“唰——”
隨著眼前白光閃過,不等幻皇等人有所反應(yīng),下一刻直接被卷入幻陣當(dāng)中。
“既然你們不跟我?guī)熃阒v道理,那我就用你們最擅長的幻陣殺了你們!
“真以為別人都是好欺負(fù)的嗎?”
秦君冷哼一聲,在幻皇等人即將被吸入幻陣的最后一刻,開口說道。
那一瞬間,他分明看到了幻皇等人臉上的猙獰與恐懼。
仿佛如何也沒有料到,秦君竟然還會幻陣。
可惜,一切為時已晚。
......
“滴滴滴——”
刺耳的鳴笛聲在街道之上響徹。
尖銳的剎車聲回蕩在酷暑炎熱的柏油路上。
一輛掛著三叉星輝的汽車剎停在一名中年男子面前,隨后面含怒容的沖下車,指著呆愣在原地的男子呵斥道:“你特碼的有病吧!”
“站在大馬路中間,不要命了?!”
男子梁斌斑白,一頭長發(fā)垂肩。
臉上帶著濃濃的疑惑,穿著一身看著像邪教一樣的長袍,好似從哪個劇組跑出來的古裝劇演員。
“你說什么?”
他被車主訓(xùn)斥,這才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頭面帶怒色的看向那車主。
只不過臉上略微有些不悅,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質(zhì),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呵!”
“我說你踏馬的是不是拍戲拍傻了?”
“真以為自己是古代的王侯將相呢?”
“滾一邊兒去!”
“老子趕時間,沒工夫搭理你!”
說著,伸手就要去推對方。
“啪——”
下一刻,不等車主將其推倒,手腕就被長發(fā)男子攥住。
而后微微用力一擰。
“嘶——”
“疼疼疼!”
車主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張痛苦面具。
凄慘的哀嚎聲從他口中發(fā)出。
然而相較于他的痛苦,長發(fā)男子當(dāng)場懵了。
他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以及被他擰住的,車主的手腕:“沒斷?”
“為什么!?”
“修為,我的修為呢!”
“我的神通呢?!”
這幾句話傳入車主耳中,頓時令他更加害怕!
“草!”
“原來特碼的是神經(jīng)!”
“真是到了血霉了!”
“算老子點兒背!”
“你滾吧!”
“不追究你責(zé)任了!”
說著,就要抽回手轉(zhuǎn)身離開。
“不許走!”
長發(fā)男子湊上前,再次用力擰了擰對方的手腕。
絲毫不在意他的痛苦,而是將他按在車上,逼問道:“告訴本座,這是哪里?”
“為何如此奇怪?!”
車主氣的破口大罵:“你踏馬的沙比吧!”
“短劇演上癮了是吧?!”
“快特碼的松開,不然勞資報警了!”
車主疼的面紅耳赤,哀嚎聲瞬間引起了路邊行人的注意。
再加上他的車擋在路中間,頓時引起了交通堵塞。
無數(shù)車主路過,紛紛停下車看熱鬧。
甚至還有熱心群眾,掏出手機(jī)報了警。
可對于這些,長發(fā)男子眉頭卻是越皺越深,心中的恐懼逐漸加重。
“說!”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不是在傳承神殿圍剿小畜生嗎?!”
長發(fā)男子有些抓狂,四周不少凡人拿著不知名的黑匣子,對著他一頓瞄。
若非此刻沒有修為,他都想揮一揮袖袍,將這些低賤的螻蟻全部斬殺。
“喂?”
“妖妖靈嗎?”
“我報案!”
“有一個精神病,穿著一身古代的衣服,不但撞我的車碰瓷兒,還劫持了我,你們快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