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神殿前,龍威彌漫四方。
翻騰的磅礴血?dú)庹鸬迷趫鰺o數(shù)修士心臟狂跳,一股無形的壓力在場中彌漫。
“我不信!”
“憑我八階至高的實(shí)力,會抵不過你一個區(qū)區(qū)四階......”
說著話,玉鳴山啞然失聲。
因?yàn)樵谒母兄,秦君修為不知何時,竟然提升到了五階至高。
尤其是一身的金色龍鱗,更是給人一種蒼茫浩瀚的壓迫感。
“吼——”
秦君根本沒有給玉鳴山任何反應(yīng)機(jī)會,一顆碩大的龍首,朝著他的腦袋大吼一聲。
龍吟響徹四方。
“噗!”
玉鳴山瞪大眼睛,若非體內(nèi)光明大道法則及時護(hù)體,就這一下,恐怕都能將他靈魂震碎。
饒是如此,他仍舊被這道龍吟震飛出去上萬米,連帶著光明神殿墻上都多出了一個人形窟窿。
“噗噗噗!”
場下,光明神殿那群子弟紛紛吐血,一個個精神萎靡,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
“靠!”
“這小子怎么一眨眼變這么強(qiáng)了?!”
“不行,情況不對,我得逃!”
虛空中正在被臧仇壓著打的朱巖見狀,當(dāng)即就施展空間大道,使了個障眼法困住臧仇,三息后直接通過瞬移消失不見。
空間法則擁有者,乃是機(jī)動性能最強(qiáng)的修士。
“說,我父母在哪兒?!”
靠著龍吟聲波和強(qiáng)橫的肉體,偷襲玉鳴山得手的秦君,重新化為人形,一根封印紅繩就將玉鳴山給纏住。
他將對方提了起來,伸手握住他的脖子,對著他惡狠狠的威脅道。
歷經(jīng)這么久,從鴻蒙大世界出發(fā)。
這一路的艱辛唯有秦君自己清楚。
如今即將解救出父母,他怎么可能不激動!
“噗!”
“咳咳......你要我......說幾遍......”
“我沒......見過你父母......”
玉鳴山咳了口鮮血,因?yàn)楣饷魃裣鲫嚤积埢那鼐频,此刻他的修為重新跌落到六階。
因?yàn)閺?qiáng)行施展陣法的緣故,修為回到六階后,因?yàn)閮?nèi)傷再次跌境至五階。
一身道基全毀,此生再無望大道。
“你把我當(dāng)傻子了嗎?!”
秦君一巴掌抽在玉鳴山臉上,蒼白的臉頰頓時紅腫。
一股火辣辣的疼痛與羞辱涌上心頭,玉鳴山滿眼噴火的望向秦君。
“士可殺,不可辱!”
“我雖然對你出過手,但沒抓過你父母,就是沒抓過!”
“你報復(fù)光明神殿,我無話可說!
“但不能栽贓陷害!”
玉鳴山梗著脖子,看向秦君的眼神中滿是憤怒。
“秦兄,抱歉啊,讓他跑了!”
就在秦君逼問玉鳴山的時候,虛空中與朱巖交手的臧仇折返回身。
只不過語氣中滿是歉意。
“無妨!”
“朱巖乃是七階至高,臧兄能拖延這么長時間,已經(jīng)很厲害了!”
秦君毫不吝嗇的夸獎道。
畢竟朱巖不但擁有空間大道,還有命運(yùn)大道。
換做其他人,即便是同階,也會被朱巖瞬間秒殺。
到了至高之后,修士的綜合實(shí)力看的就不再是修為,尤其是中階至高以后,而是靠對法則的感悟。
但大部分人還是將重心放在了修為上,因此會出現(xiàn)一些修為低,但是能越級而戰(zhàn)之人。
這類人就是領(lǐng)悟了更深的法則之力,所以戰(zhàn)力遠(yuǎn)超同階修士。
“額......”
“秦兄,你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
臧仇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他在虛空中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秦君以一己之力,不但攔住了六階巔峰的玉鳴山。
甚至在對方依靠著神殿弟子和大陣,強(qiáng)行提升到八階后,仍舊憑借自身實(shí)力和手段,擊敗了玉鳴山。
這樣的戰(zhàn)績,即便是放在神域都是獨(dú)一份兒的。
因此,臧仇覺得秦君是在嘲笑他。
“沒有!”
“你誤會了!”
秦君懶得解釋,隨口敷衍了句,而后看向身前的玉鳴山,繼續(xù)逼問道:“玉鳴山,你聽好了!
“我父親叫秦龍象,他最后失蹤的時候,我有人證,證明他就是被你們光明神殿抓走的。”
“與其一起的,還有我母親!”
“你還跟我說沒有,是不是準(zhǔn)備等讓我把人給你找出來,你才肯相信。!”
秦君異常憤怒的望向玉鳴山,眼神中滿是憤怒。
“等下!”
“你說什么?!”
玉鳴山都懵逼了,聽完秦君的話,看向他的眼神中滿是震驚。
“秦族的秦龍象,是你的父親?!”
他的聲音尖銳和響亮,即便是回光返照,也依舊底氣十足。
“對!”
“現(xiàn)在你想起來,人在哪兒了嗎?”
這一刻,玉鳴山渾身都在發(fā)抖。
因?yàn)樗蝗幌肫鹨患聝,?dāng)初秦龍象被抓回來,本身就受了很重的傷。
尤其是他的女人,更是傷勢有些嚴(yán)重。
如果沒有記錯,應(yīng)該是被關(guān)押在地牢中。
而地牢的看守者,剛好又是一個殘暴的家伙。
如果對方一個沒忍住,將二人給......
“嘶——”
玉鳴山狠狠打了個哆嗦,都不敢去看秦君。
他死了不要緊,萬一秦君真的看到那一幕,整個光明神殿將不會再有任何一名活著的修士。
對于心狠手辣,睚眥必報的秦君來說,這根本就不需要思考。
“哼!”
“還說你不知道!?”
見他這副模樣,秦君頓時冷哼一聲,看向玉鳴山威脅道:“快告訴我,我父母在哪兒?!”
“他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就給我等著陪葬吧!”
秦君發(fā)泄完,將玉鳴山像丟垃圾一樣丟在地上。
而后來到一群光明神殿弟子面前,伸手隨便抓起兩個來到玉鳴山身前:“說不說?”
玉鳴山瞪大眼睛:“不要......”
然而話沒說完,對方就被秦君一把掐死了。
他將尸體丟在玉鳴山身前,看向他冷漠問道:“說不說?”
玉鳴山上咬著他,伸手探了探兩名弟子的鼻息,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徹底死亡,頓時悲痛欲絕。
“秦君!”
“你嗜殺成性,早晚有一天有報應(yīng)的!”
玉鳴山實(shí)在是無能為力,只能在嘴上占點(diǎn)便宜。
“報應(yīng)?!”
“哼!”
“無稽之談!”
“你還有三次機(jī)會,因?yàn)橄乱淮,我會用五十名光明神殿弟子性命來威脅你?”
“畢竟在我眼中,你們這些披著華麗服裝的,不算是人!”
“而是一幫,吃人不吐骨頭的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