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單瑾夜帶進隔壁的書房,門一關(guān),夏浦澤還沒說話呢。
單瑾夜先開口了,“別問,問就是不知道,不是我,不清楚。”
夏浦澤:“……”
夏浦澤被氣笑了,“我這都還什么也沒問,你就拿話堵我了?”
單瑾夜挺無賴地一攤手,“無所謂,反正我的回答都是一樣的!
夏浦澤好半晌才重新掛上笑,“行,這事,我也不多問了!
“不過,你總得告訴我,你們鬧出這么大的動靜,是為了引誰出來吧?”
單瑾夜閑庭信步地走到一旁的沙發(fā),坐下,二郎腿翹著,“誰急眼,就引誰出來。”
夏浦澤若有所思,“……今早收到消息,朱衛(wèi)國的人,昨晚上異動挺大的。”
“看,這不就釣出來了么。”單瑾夜繼續(xù)笑得挺溫和。
夏浦澤蹙蹙眉,“你們想動他,光靠你們兩個人的力量,怕是不能一舉將他拿下!
單瑾夜看著夏浦澤,無比真誠且認真地道:“我沒說要拿下他啊!
夏浦澤:“你們把他引了出來,卻不打算等他……”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就住嘴了,伸手隔空點了點單瑾夜,“好小子,你們這是在等著我這邊動手呢!”
單瑾夜:“沒辦法,我們動手,畢竟漏洞太多。比不上夏先生這邊,理由都是現(xiàn)成的!
一個現(xiàn)任掌權(quán)人的手里,還能沒有那些高層管理人員的把柄?
只不過看他們還有沒有利用價值罷了。
當(dāng)你的利用價值,高于你的把柄,那就是肱股之臣。
但當(dāng)你的利用價值,不值得為你的把柄買單時,那就看上面的人,與你的關(guān)系如何了。
關(guān)系好,一切好說。
但你要是動了不該動的心思,那不好意思,你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還可能死得悄無聲息,死的無影無蹤。
就像楚明德,夏鴻才……他們那樣。
夏浦澤沒有反駁,等于間接承認了他也在暗中開始對朱衛(wèi)國下手了。
“既然你們把事情推到我這邊來了,那接下來的事情走向,你和柒柒就別過分關(guān)注了!毕钠譂捎行南胝f單瑾夜幾句,最后,都只感慨這么一句。
“行。我們一定不插手,還會離得遠遠的!眴舞挂餐λ欤c頭答應(yīng)。
大概是單瑾夜答應(yīng)得太爽快,讓夏浦澤都有點不相信了,“這可是你親口答應(yīng)的,別過幾天,又嫌棄我這邊動手的速度太慢!
單瑾夜還是點頭,“放心,不會的。我們從今天開始,就打算安心在家休息,好好調(diào)養(yǎng)媽的身體,爭取,在明年春天到來之前,把她的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
“你們要溜?”夏浦澤一聽單瑾夜這一副雀躍興奮的表情,警惕地問。
“什么叫溜?這話說的多難聽啊?我們是回楚柒和皇甫邑他們的DDC傭兵特戰(zhàn)基地去。”
夏浦澤聞言,原本還算平靜的臉上,頓時變得五顏六色起來,“你也去?”
單瑾夜肯定地點頭,驕傲的抬起腦袋,“對啊,我媳婦答應(yīng)親自帶我去。”
夏浦澤的角終于忍不住抽了抽,“我們?nèi)A國和DDC傭兵特戰(zhàn)基地,有正常的合作往來,你知道嗎?”
單瑾夜:“所以……”
“所以,你要去DDC傭兵特戰(zhàn)基地里面參觀,你跟我說啊,我一個電話,就能讓赤侯親自過來接你去。”
“………你還有這一層的殺手锏呢?”單瑾夜有點被驚到了,“看不出來啊,藏的挺深。
夏浦澤:“……我們?nèi)A國的一些人,本來就跟DDC傭兵特戰(zhàn)基地有合作,我不過只是將那個主動權(quán),握在我的手里而已!
畢竟,DDC傭兵特戰(zhàn)基地再強大,也不會公然去跟一個國家作對,何況,他們?nèi)A國,可是雇傭兵的禁地。
能搭上華國高層領(lǐng)導(dǎo)的線,DDC傭兵特戰(zhàn)基地應(yīng)該開心還來不及呢。
又怎么會拒絕他這個現(xiàn)任掌權(quán)人的要求呢!
單瑾夜朝著夏浦澤豎起大拇哥,“果然,你們玩政&治&的人啊,心最臟了!
夏浦澤一愣:“……”
隨即,下一秒,他抄起書桌上的陶瓷煙灰缸,丟向單瑾夜。
單瑾夜輕輕松松單手接住,嘴上還不“不饒人”,“怎么說著說著就要動手呢?夏先生,你這個習(xí)慣可不太好!
夏浦澤被單瑾夜的這句話氣到,又重新丟了個東西過去。
是一盞落地?zé)簟?br>重量還不輕呢。
要真是丟到身上。非重傷不可。
單瑾夜連忙躲開。壓根沒想用手接。
“我說夏先生,你這是要謀殺親兒子呢。”
夏浦澤:“臭小子,能不能好好說話?”
單瑾夜一攤手,“我又沒說錯。你拿這么重的臺燈砸我,小心我跟我媽告狀。”
夏浦澤再次被單瑾夜氣笑了“都多大的人了?居然還跟小孩子一樣,被人欺負了,跟自己的母親告狀。”
“多大在我媽心里,我也只是個孩子。”單瑾夜氣定神閑。
“行,行行。我不說你了,行嗎?“”夏浦澤誰也不怕,就怕他媳婦。
單瑾夜起身就要走,“既然沒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夏浦澤眼睜睜看著人就走了。
本來是想好好說這小子一頓。結(jié)果倒好,被這小子故意擺了一道。偏偏他還不能說理去。
搶再單瑾夜離開書房之前,夏浦澤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想起什么,忙問,“柒柒的兩位舅舅什么時候到?”
單瑾夜:“……算算日子應(yīng)該今晚上就能到。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夏浦澤聞言,“那我勸你還是趕緊找些人手去機場候場。沒看小說里都是這么寫的嘛,通常說這樣的話,就代表意外一定會發(fā)生。”
單瑾夜走出去的腳步一頓,無奈回頭,“你可真是我親爹,烏鴉嘴,他們飛華國,是秘密過來,應(yīng)該不會有人知道吧?!
夏浦澤:“你也說了,是應(yīng)該,不是絕對。為了以防萬一,你還是注意點為好!
單瑾夜點頭:“行,我一會兒就讓人去機場那邊等著!
夏浦澤對這方面比較敏感,聽他的不會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