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柒對白貓的追蹤手段還是十分認可的,聽他這么說,很認真地道謝:“謝了!
“都是兄弟,不用客氣。”白貓不甚在意。
他們幾個都是黑客盟的核心元老,對于楚柒身上背負的血海深仇,多少也有所耳聞。
只不過,從前他們都不敢問,是怕讓楚柒難過傷心。
也真的心疼這個小姑娘。
試問,哪個人能十幾年都生活在不停被追殺中,還能保持樂觀積極,努力學習的毅力?
所以,當他們黑客盟的老大五年前把楚柒吸納進他們黑客盟時,大家就都把她當成自己人了。
別看楚柒表面乖巧好說話,但,她從來不肯跟他們示弱,關于她媽媽的事情,她總是一個人默默追查。
但這次,她竟然破天荒求助他們,請他們幾個幫忙追蹤一個人的行蹤。
大家知道了,全都鉚足了勁兒地幫她。
收到楚柒消息后,他們幾個人就聚到一起。
雖然資料有限,但他們?nèi)际钩隽顺阅痰目醇冶臼,用不到五個小時的時間,就將一個躲藏在暗處的老鼠王安邦。
一個貪財狡詐的無恥之徒,這種人,幸虧他當初抱的大腿足夠粗。
也是他自己足夠識趣,才能躲過楚柒這些年的追查。
只不過,這次是他主動跳出來,又想殺楚柒,那就別怪他們不客氣了。
若楚柒這次不能解決王安邦,他們幾人都商量決定,親自下場處理。
楚柒掛斷電話,唇角微揚,心情很好,她拿起背包背上,抬腳就要走。
一轉(zhuǎn)身,卻愣住了。
“黑狐?白狐?”
院門口,抱臂站著兩個人,正是黑狐和白狐。
黑狐滿臉堆著笑,張開雙臂,大步朝著楚柒走去,然后,用力狠狠抱住她,“小柒柒,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楚柒的心口仿佛被什么東西填*滿了,不疼,但暖,“很驚喜,很意外!
應泗也恰好回來,看到門口站著的兩個人,大驚,“……你們、你們不是那個什么黑客盟的誰?”
白狐沖應泗擺擺手,打招呼,“你好,黑客盟白狐!
黑狐一手攬著楚柒的肩,也對應泗擺手,“黑客盟黑狐!
“哇哦!”應泗圍著他們轉(zhuǎn)了一圈,“你們這個時候跑來找柒哥,該不會是想來給柒哥助威的吧?”
黑狐笑呵呵的,“那可不!柒哥大顯身手這么難得的機會,我們怎么也要親眼觀摩觀摩!”
應泗是DDC傭兵特戰(zhàn)基地的人,自然對黑客盟的行事作風有所了解。
黑客盟這個強大又神秘的黑客組織,壓根不是什么愛管閑事,瞎湊熱鬧的,千里迢迢從銀國跑來華國,就為了給柒哥助威……
等等?!
給柒哥助威?
“柒哥,你不是你說只是黑客盟里一個普通的黑客嗎?”應泗詫異。
“看來,國際上大名鼎鼎的泗哥,這反應速度有點慢。 卑缀α。
應泗:“……”
黑狐拉著楚柒走到應泗面前,問他,“你以為,國際黑客大佬Q這樣的大咖,在我們黑客盟,就能當個普通黑客?”
“那我們黑客盟的組織架構,得強大到什么程度!”
應泗:“……”
好吧,是他愚蠢了。
就說以柒哥在他們DDC基地的地位,又怎么會甘心在黑客盟當個普通黑客。
“柒哥,你有這么多年的幫手,這么多年,你是怎么忍住自己一個人單打獨斗的?”應泗好奇。
楚柒淡淡道:“我自己的事情,不想牽連你們!
要不是后來有單瑾夜這個強大又強勢的男人,強行闖進她的世界里,她只怕到現(xiàn)在,都不會讓她的事情,被他們知曉。
黑狐不滿地瞪著楚柒,“說什么呢?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誰怕被你牽連?你一個人本事再大,能有我們?nèi)硕鄤荼姾棉k事?”
從前是不知道怎么幫楚柒,現(xiàn)在好不容易楚柒愿意給機會,他們這幾個當兄弟的,說什么都要幫幫場子。
“謝……”
楚柒的謝謝還沒說完,就被黑狐打斷,“哎,打住,少說肉麻話!走吧,出發(fā)抓人去啊!”
應泗顛顛兒去開車。
車子是單瑾夜停在院子里的一輛改裝過的黑色大G,別看外形普通,但從車窗到車胎,全部都是防彈防爆的。
聽單東說,這車,是單爺專門為柒哥量身定制的,生怕柒哥單獨一個人出門,遭遇危險,恨不得把車子武裝到牙齒。
四人坐著車,很快離開別墅。
車里。
楚柒坐在副駕駛,低頭搗鼓著一臺微型電腦,上面是各個道路監(jiān)控的時實路況視頻。
“柒哥,那個王安邦,藏了那么多年不被你發(fā)現(xiàn),肯定身邊有高手保護,但他怎么這回怎么又突然這么沉不住氣?”
“會不會有詐?故意以身為餌,誘你入套?”
玩黑客的,心眼子哪個不臟?黑狐會這么想,也不是沒道理。
楚柒搖搖頭,“不是他沉不住氣,是他背后的人,不想我再查下去了。”
黑狐和白狐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驚詫和擔憂,她嘆息一聲,幽幽道,“原來,小柒柒你也察覺到了啊!”
他們之所以會這么火急火燎地跑來支援楚柒,哪里是什么要圍觀楚柒大顯身手啊。
是他們越查,越心驚,他們發(fā)現(xiàn)邱女士的死,后面有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甚至,這些秘密所牽涉的人,不是高*官,就是權勢大佬。
他們生怕楚柒一個人,會被那些幕后之人下黑手,這才急忙忙地趕來幫忙的。
“不難查!背獾淖旖浅哆^一抹冷意,“你們一天就能查出這里面的不對勁,我查了這么多年,豈會猜不到?”
就是因為猜到,所以,她才會被黑狐和白狐他們這么做而感動到。
還有單瑾夜……這狗男人,以為把她做暈了,一個人跑去逮人,是為了她好。
可他又怎么知道,她也舍不得單瑾夜一個人去冒險。
單瑾夜本事再大,遇上那些不跟你講仁義道德的狗玩意,也會吃虧的。
應泗磨磨牙,“這人……真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