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應(yīng)泗那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呆模樣,單北和單南憋著笑,走遠(yuǎn)了些。
應(yīng)泗不是說跟少夫人是最好、最默契的搭檔么?
怎么連少夫人每次出手,都習(xí)慣性雁過拔毛的喜好,都這么大驚小怪?
這也幸好是他們少夫人手軟心善。
都被人暗殺了兩次,也只是滅了喬治·古茲曼一家而已。
趕盡殺絕,也沒有牽連無辜到把其他人都一塊干掉。
更沒有把白樺國攪個翻天覆地。
多么仁慈!
這要是換成他們瑾爺來……
呵呵!
白樺國不大出血到讓白樺國的國王陛下痛哭流涕。
都算瑾爺手下留情了。
具體結(jié)果,請參考某幾個曾經(jīng)被瑾爺光顧過的國家。
如今,那幾個國家的礦場業(yè)大亨,不是他們本國人。
而是從不露面的瑾爺。
那幾個國家的國力,到現(xiàn)在還都還停滯不前。
這也是夏先生不讓瑾爺親自出馬的原因。
喬治·古茲曼雖然是白樺國的老親王。
暗殺少夫人、小少爺和小小姐也罪不可赦。
但是,白樺國背后,還有像銀國那樣的大國,在其背后撐腰。
楚柒跑去白樺國,不論復(fù)仇,還是掀戰(zhàn),可以代表她個人行為。
畢竟,她是以DDC傭兵特戰(zhàn)基地的傭兵身份,去的白樺國。
一旦楚柒在白樺國那邊出現(xiàn)任何問題。
華國這邊都可以找借口搪塞,方便楚柒更多發(fā)揮空間。
更有夏瑾夜調(diào)用好幾艘軍艦跑去白樺國的海域附近,明為溜達(dá),實則就是給楚柒他們加油助威去的。
這才有了他們能在白樺國來去自由。
應(yīng)泗還在楚柒身邊嘰里呱啦的傻笑,“柒哥,那我們什么再去白樺國搞一票大的?”
經(jīng)柒哥好一番調(diào)·教,應(yīng)泗現(xiàn)在強的可怕。
別說一個白樺國了。
就是現(xiàn)在讓他一個人去獨闖銀國,他都覺得自己可以把銀國搞出狂風(fēng)驟雨。
從前只知道柒哥殺人如麻,打掃戰(zhàn)場如雁過拔毛一樣干凈的癖好。
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柒哥還有薅羊毛,薅一茬又一茬的好心機。
這招,絕對不是他們DDC傭兵特戰(zhàn)基地的手段。
八成是從瑾爺那邊學(xué)來的。
應(yīng)泗眼睛滴溜一轉(zhuǎn),笑呵呵地跑去找單南聊閑去了。
既然瑾爺?shù)倪@些坑人……啊不是,這些優(yōu)秀手段,柒哥能學(xué)。
他應(yīng)泗肯定也能學(xué)!
不但要學(xué),還要多學(xué),好好學(xué)。
以后,這可都是他的發(fā)財之道!
楚柒:“……”
——
一路安全地回到華國的京城國際機場,楚柒和應(yīng)泗沒有避著藏著,高調(diào)著走出機場。
然后,夏瑾夜帶著人,就在接機口,手捧鮮花,帶著雙胞胎,來迎接楚柒他們回國。
雖然,他們?nèi)A國這邊不方便承認(rèn)楚柒出國,是為了去白樺國殺人。
但是,一點不妨礙他們?yōu)槌馑麄兊幕貧w,高調(diào)迎接。
不但要高調(diào)迎接。
還要給他們四個人接風(fēng)洗塵,去清山酒店好好犒勞犒勞。
夏瑾夜是開著他的專屬座駕來的。
因為是帶著兩個孩子一起出現(xiàn)在機場的。
都不用夏瑾夜讓人刻意去宣傳。
自有嗅覺敏銳的記者們,聞著味兒,就跑來機場偷拍了。
再看瑾爺身邊的隨行保鏢,沒有一個跑出來阻止的。
這群腦子靈活的八卦記者們,立刻就明白了,這是瑾爺授意的。
那還等什么?
趕緊拍!
趕緊搶占新聞頭條!
這么輕松豪氣的大新聞。
哪家媒體平臺都想爭著搶著,搶先發(fā)出來。
于是,就有了楚柒他們一出機場,就被一排一排的閃光燈,差點晃瞎眼睛。
他們在白樺國搞出那么大的陣仗,炸彈爆炸的威力和火光,都沒被晃到眼睛。
倒是被家門口的記者們嚇了一跳。
“少夫人,您這是從哪里回國。俊
“少夫人,你們四個人是出國打野了嗎?”
“少夫人,前段時間有報道稱,您帶著小少爺和小小姐在游樂場,遭遇襲擊,您受傷了,這是真的嗎?”
“少夫人,所以,您這是出國療傷去了嗎?”
“少夫人……”
“少夫人……”
“少夫人……”
楚柒幾乎快被記者們連珠帶炮的問題,淹沒了。
偏偏,楚柒知道這是夏瑾夜特意給他們安排的臺子,她還不能尥蹶子轉(zhuǎn)身走人。
只能滿臉含笑,耐心至極的一一回答記者們的問題。
“從哪里回國,暫時不方便透露。”
“的確是出國打野了,也獲勝了,大家請放心!
“沒有受傷,不過是兩個狙擊手和一個戰(zhàn)兵而已,還不能傷到我。也請大家不要偏聽偏信!
“如上個問題的回答,沒有受傷,所以,不存在出國療傷。”
“何況,我自己就是醫(yī)生,什么傷治不好?大家別忘了,我可是還有個小神醫(yī)的名號。”
“另外,我們等下就要去清山酒店用餐了,大家如果沒事,就都散了吧!
“跑新聞這么辛苦,我們在機場的奶茶店里,為大家準(zhǔn)備了奶茶,大家離開前,記得去拿哈!”
說完,楚柒就抱起夏梓熙,和牽著夏梓晨的夏瑾夜,一起離開了。
記者們下意識就要追。
候在一旁的保鏢們這時動了。
將記者們攔下來,引導(dǎo)他們?nèi)ツ滩璧觐I(lǐng)取他們的奶茶。
應(yīng)泗顛顛兒跟著楚柒走了。
“哎呦,柒哥,看不出來,你還耐心應(yīng)付記者呢?你忘了,你之前在銀國闖蕩的時候,還把幾個戰(zhàn)地記者殺……”
殺死了!
應(yīng)泗最后最后的話,消失在楚柒的一個眼刀子里。
楚柒看了一眼懷里的夏梓熙。
應(yīng)泗立刻默默抬手,在嘴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不敢多嘴了。
這不是一高興,嘴上沒個把門。
忘了柒哥的兩個孩子還小。
不能聽這些血腥暴力畫面。
不過。
垂眸,和夏梓晨小朋友狡黠小眼神對上的應(yīng)泗,嘴角抽了抽。
不是。
這個小眼神,怎么越看,越像柒哥在殺人之前的眼神!
有點嚇人啊!
柒哥!
瑾爺!
你們知道自家的娃,其實是個隱藏的白切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