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這小子居然偷襲!”
“就是!還想打一百個?實在是太囂張了!兄弟并肩上!揍他!”
“沖。
任原這一腳,立刻引發(fā)了場下人的眾怒!
所以他這個擂臺,還沒有等別人說可以開始,就有人往上沖了!
而負(fù)責(zé)維護(hù)這一擂臺秩序的明教教徒,這時候也故意沒有說話,他就要看看這個囂張的家伙到底兒能撐多久!
“不是,哥,那我呢?”
陸仁義拉著維持秩序的教徒問道。
“你不是被踹下來了嗎?”
教徒反問。
“不是,我是被偷襲的!”
“你就說你有沒有從擂臺上掉下來吧?”
“掉下來了……”
陸仁義有些苦澀。
“那你廢什么話?上去揍他!”
明教教徒頭一扭,然后把陸仁義又推了回去!
而此時的擂臺上面,任原扮演的袁仁,已經(jīng)大笑著和眾人交手了!
“就你們這群貨?來多少!老子打多少!”
任原雙臂肌肉暴起,被麻繩綁住的胳膊上,肌肉更加暴漲!
“嘭!嘭!嘭!……”
重拳出擊!任原每一下重拳都虎虎生風(fēng),每一拳都是結(jié)結(jié)實實砸在了人臉上!
那些嚷嚷著要給任原顏色看看的人,飛下臺的速度比上來的更快!
“又是你?!下去吧你!”
任原雙手伸出,主動抱住人的腰部往前推,把好幾個人推翻在地,抬頭環(huán)顧四周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剛才那個被他踹下去的陸仁義,不然什么時候居然又上來了!
這怎么能行?大家都只能上來一次,你小子居然上來了兩次?
下去吧!
所以任原一個虎躍來到他面前,抬起大腳丫子,重重踹在了陸仁義的胸口!
“唔!”
這一下特別重,陸仁義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出來,就又被踹飛下了擂臺,剛好就砸在了維持秩序的明教教徒面前!
“你,你怎么又回來了”
這明教教徒也嚇了一跳,不是,哥們你行不行。
你不是才上去嘛?
那就你這樣子的,偷不偷襲,你都很難堅持。
此時擂臺上的任原,一個人,一對大長腿,出馬一鞭,風(fēng)擺荷葉,雖然任原的腿法其實并不是頂尖,但架不住他力大啊!
一對勢大力沉的鐵腿之下,任原硬是在擂臺上踢出了大半的空間!
“那人是誰?是咱們教中的人嗎?”
這邊擂臺上的情況,很自然也引起了旁人的注意,方臘和汪公老佛雖然還沒到,但楊八桶這個光明左使,已經(jīng)來了。
“稟左使,不知道。”
“那你還不快去問問!”
楊八桶瞪了一眼這個屬下,這都怎么辦事兒的呢?
“一起上!這人腿法只是一般,就是力氣大而已!”
“就是,兄弟你上!”
“你怎么不上?你上,我就在你身后!”
……
此時在擂臺上,任原這邊,已經(jīng)唬住了不少人,現(xiàn)在雖然還有很多人圍著他,但基本上都不敢上了,只能在嘴上互相瞎扯。
這個臺的明教教徒已經(jīng)麻了,他承認(rèn)他看走眼了,這個看上去很潦草的人,真有些本事!
“喂,左使來問,這人誰。俊
這時候,受到楊八桶命令過來問情況的教徒也來了,直接就問臺上這個大個子是誰。
“我不知道啊,不是我們教里的人!
“那你就不能看看你們擂臺的名冊?”
“看什么名冊,喂,臺上的大個子,你叫什么?”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威震天袁仁!”
“諾,聽到了沒?”
“算你狠!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之后,來人也不多停留,看了看臺上長相特別潦草的大漢之后,他轉(zhuǎn)頭就走。
就這種長相的,就算有本事,但在明教大概率也不好混呢!
明教高層,就沒有長得這么潦草的!
“左使,問清楚了,不是咱們教里的兄弟,叫什么威震天袁仁!
“威震天?這個外號我怎么沒聽過。窟@個威震天哪來的?”
楊八桶聽著這個外號,人都有些傻了。
“左使,看那人的樣子,就是一個鄉(xiāng)巴佬,估計這個什么威震天,就是自己在鄉(xiāng)下的犄角旮旯自己叫的!
手下人表示,左使,這個外號這個不重要。
如果自己喊的也算,他自己也想起一個霸氣的綽號,比如大天尊什么的。
“嗯,有道理,不過這個家伙看著不錯,留意一下。”
楊八桶表示,雖然外號不靠譜,但這人看著有點(diǎn)水平。
明教現(xiàn)在,就缺少這種又能打又傻的人!
“江南還有沒有能打的人?沒有的話,這個擂臺就是我的了!”
任原在擂臺上不斷地捶胸,活脫脫一個野人!
“哼!狂妄!我來會會你!”
就在任原得意的時候,突然間,臺下有一個道士模樣的人,踩著不少人的肩膀飛上了擂臺!
任原眉頭一皺,嗯,這人,不簡單。
一身火紅的道袍,口開如噴血,發(fā)豎如朱砂,槎牙如枯樹之形,猙獰似精靈之狀!
而且此人上來之后,能看出來,周圍的那些明教眾人,對他有些懼怕,紛紛后退!
“硫磺的味道?”
“喂,你哪位?”
任原雖然心里有些猜測,但他還是要確認(rèn)一下。
“我是明教烈火旗副旗主寇烕!江湖大號,毒焰鬼王!”
寇烕桀桀一笑,上下打量著任原。
嗯,這家伙一身好肉,一會兒烤起來,肯定很香!
“居然是他。”
任原內(nèi)心的猜測被印證了,可別覺得這個寇烕是個龍?zhí),這家伙在水滸原著中,可是一個人滅了卞祥的存在!
當(dāng)然了,他靠的是他放火的本事,算旁門左道。
“嗯?寇烕那個家伙怎么上了?”
楊八桶看到寇烕上了“威震天”的擂臺,他眉頭一皺。
這個寇烕吧,殺心很重,而且脾氣臭,雖然有本事,可對明教的教眾并不友好,普通教徒惹了他,也沒少被他那一手詭異的噴火之法燒傷燒死。
所以這家伙只是烈火旗的副旗主,而同為淮西出來的聞人世崇,人家已經(jīng)是旗主了!
“嘿嘿,小子,做好準(zhǔn)備了嘛?”
寇烕從自己背后,抽出了雙刀,然后雙刀交叉,用力一摩擦,“呼”地一下,兩把刀上,頓時燃起了火焰!
“本旗主的火焰雙刀,可是饞人很久了!”
“哼!”
任原看著寇烕,冷哼了一下。
“老子沒聽說過什么烈火旗,老子只知道,你這家伙就是個變戲法的!”
“要練武功就練武功,要變戲法就變戲法,老牛鼻子,你以為你會變點(diǎn)火,就真的是什么高手了?”
“你來!今天打不死你,老子就不叫威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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