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駕馭道果之力,即使僅有巔峰時期的三分之一之力,也無懼一具墜落人間的帝尸。
“雁枯,何在?”
陳青源呢喃了一句。
本在洞離劍宗吸收著劍山本源的雁枯劍,感知到了召喚,發(fā)出“錚錚”之音。
劍宗之主和一眾長老,皆察覺到了祖劍的異常,立刻過去,打算弄清楚情況。
“嗖!”
沒等宗主等人趕往,祖劍自主的刺穿了空間,不知蹤影。
“祖劍沒了?快查去了何處?”
因為頂峰之戰(zhàn)的法則力量太強,用來投影畫面的上乘圣兵又毀了一件,劍宗高層十分肉痛,實在是不想浪費了。
就只能看個一瞬間,便要損失掉一件上品圣器,再家大業(yè)大也扛不住!
劍宗的高層商議了一下,讓一部分長老即刻前往舊土的附近,親眼見證。
接下來的十幾個呼吸,陳青源和帝尸過了幾招,以拳碰拳,正面對抗。
每一次交鋒,都會打得空間炸裂,萬道法則短時間內(nèi)不可存在于這片虛空。
還有古之異象冒出,時間長河在奔涌,九五尊位于帝尸的身后隱隱浮現(xiàn),太上星光點綴于黑洞的盡頭,像是一雙雙眼睛,從未知的世界透了過來,夾雜著混沌之力。
這種戰(zhàn)斗,已經(jīng)超出了當世的極限。
神橋九步的準帝,也只能躲在舊土之內(nèi),瑟瑟發(fā)抖的觀望著。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這已經(jīng)算得上是大帝之戰(zhàn)了。
舊土所處的這片星域,已經(jīng)徹底淪為了戰(zhàn)場,動蕩的法則,破滅的星河,無不是訴說著此戰(zhàn)的激烈和恐怖。
“鏘——”
驀地,一道劍光閃過。
刺穿了千百個破碎的黑洞,落到了陳青源的手中。
寶劍之名,雁枯。
雖有破裂的痕跡,但依然鋒利無雙,足可劈天裂地,橫開星海。
“顯曜劍尊的本命寶劍,洞離劍宗的鎮(zhèn)宗之器!”
一些在場的頂尖大能,認出了此劍,高呼一聲。
手里有了兵刃,陳青源目光一凜,輕輕劈出了一劍,便讓戰(zhàn)場一分為二,貫穿長空三千萬里。
“咚隆!”
劍光斬至帝尸之身,破開了護體帝紋,在身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劍痕。
“嗖——”
陳青源化作一抹流光,提劍而上。
所過之界,劍氣縱橫,好似星光噴發(fā),濺射八方,覆蓋了戰(zhàn)場的過半?yún)^(qū)域,每一抹劍意皆蘊含著殺機,極致之境,已是世間絕巔。
“嗡!”
連揮數(shù)劍,伴隨著類似戰(zhàn)鼓之聲的劍鳴,響徹星空,震蕩八荒。
轉(zhuǎn)眼,帝尸的身上留下了三道劍痕,其中一道很深,砍碎了一部分戰(zhàn)甲,斷了幾根骨頭。
狂暴的力量,肆虐星空。
陳青源手里的雁枯劍發(fā)出長嘯之音,帝尸穿著的戰(zhàn)甲錚錚作響。
雙方正面而戰(zhàn),打崩了方圓數(shù)千萬里的疆域,淪為破滅之地。
“再退進去一些,快!”
舊土之內(nèi),一陣戰(zhàn)斗余威散了進來,讓古族眾老心驚膽戰(zhàn),趕忙往后倒退。若不是退的及時,必被余威所傷,甚至是丟了性命。
躲在很遠之地的眾修士,已然看不到這場戰(zhàn)斗的具體情況了。
堪稱當世的巔峰之戰(zhàn),尋常人連見證的資格都沒有。
“他手里的那柄劍,好像是洞離劍宗的鎮(zhèn)宗祖劍。他與洞離劍宗,是何關系?”
唯獨神橋尊者,勉強能望見一些模糊的景象,僅此而已。
“這位存在,藏得太深了,直到今日才顯露出了真容!
極少數(shù)的強者還可看到一部分戰(zhàn)斗過程,沒看一小會兒便眼睛刺痛,必須要運轉(zhuǎn)靈力休息,否則很容易瞎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