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佟薪入職了微風(fēng)廣場后,江南就省心了很多,加上這段時間她精力不濟,她也沒去。
被容彰這么一說,她飯都吃不下去了。
兩個人離開時,在門口遇到了喬正。
喬正看到江南時挺開心的,只不過看到容彰的時候,臉僵了下來。
“太太……”
江南抬了下眼,喬正立刻改口,“江總,您也在這邊吃飯?”
看著江南眼眶紅紅的,還瘦了一圈,他就以為容彰欺負(fù)她了,一臉敵意的看著容彰。
容彰神色自在,仍舊是斯文有禮,讓人討厭不起來的模樣。
心想,這喬正跟謝清舟也越來越像了。
“喬正,我有點急事,改日再說!
江南拽著容彰,匆匆離開了。
喬正結(jié)了賬,往包廂里走時,想給謝清舟打一通電話,想了想,這事,他想要親自去澳洲與他說比較清楚。
……
南修先生與“DH”公司聯(lián)合舉辦的珠寶大賽,入圍的作品都在微風(fēng)廣場展出。
江南在很小的時候就聽父親說過,他說珠寶是見證了地球上上億年歷史的大自然的精華,它承載了時間的力量,甚至代表著一種品質(zhì),甚至是一份承諾,人的心有時候要像珠寶一樣晶瑩剔透,那就變得更有價值。
而珠寶設(shè)計師的存在就是通過設(shè)計創(chuàng)意,工藝,靈感賦予珠寶靈魂,讓寶石有價值。
而她哥哥江栩的設(shè)計風(fēng)格是受爸爸的影響,情感細(xì)膩的人,會通過設(shè)計后的珠寶表達(dá)自己的情感、情緒。
在微風(fēng)廣場最受歡迎的是,一套梨花的耳環(huán)與胸針。
據(jù)說,這也是南修先生最喜歡并且親自切割打造的產(chǎn)品。
耳環(huán)是一朵盛開的梨花,流蘇樣式,花朵設(shè)計極,點綴的爺子卻用的翡翠,有些中古,很高級。
胸針是盛開的一枝梨花,有枝有葉,葉子用翡翠與而是相得益彰,枝蔓上盛開的梨花,剔透好看,非常大氣又有設(shè)計感。
江南幾乎一眼就確認(rèn),這就是他哥江栩的設(shè)計。
梨花,沁沁最喜歡的花。
江南心中仿佛泛起了驚濤駭浪,可是面上卻要時刻保持平靜,因為她不明白,如果真的是江栩的話,為什么他不回家?
容彰站在她的身旁,問她:“是嗎?”
江南點點頭,“有些像,除了這個,還有旁的嗎?”
容彰看著江南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
“這事,你可以去問問謝清舟!
“什么意思?”
……
喬正飛往了澳洲,看到了晏與曦的時候,還挺意外,問蘇行怎么回事?
“謝總的女朋友!碧K行說。
喬正蹙著眉頭,“謝總女朋友,你確定?”
蘇行湊到他的面前,“難道不是嗎?晏小姐說的。”
喬正睇了蘇行一眼,“她說是就是?別添亂,也變亂傳!
這事如果傳到國內(nèi),江南知道了,老板鐵定沒戲。
蘇行“哦”了聲,“沒亂傳,都以為晏小姐是謝總女朋友!
喬正見到了謝清舟。
謝清舟在看手機,眉頭擰的特別的緊。
江南不是說,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嗎?
他不回電話,她就不能再打過來?
他把手機扔在桌上,“怎么樣?”
喬正點了點頭,將文件里所有的東西都交給了謝清舟。
“我把有關(guān)江栩的所有消息都隱藏了。”喬正道,“你不是說要特別注意容彰嗎?他在查江栩的事情!
謝清舟闔上文件,“那江栩的事情你告訴江南的時候,她有沒有難過?”
喬正一懵,“我沒有告訴她?”
謝清舟抿唇,所以她找他不是為了江栩的事?
喬正坐了下來,“江南找過你?”
謝清舟點頭,“我以為她是找我問江栩的事情,沒回!
喬正扶額,“老大啊,你真的是急死人,關(guān)鍵的時刻掉鏈子,我在請客戶吃飯的時候,碰到了江南,她跟容彰在一起,兩個人看起來可融洽了。”
謝清舟后槽牙咬緊了,不說話。
“這個時候,你就別繃著了……你不想跟她好了?”
“她都跟容彰在一起了,還能跟我好?”謝清舟道,其實他不敢去想,江南被別人擁在懷里親吻的樣子。
他更不愿意去想,她的美麗,被別的人看到。
謝清舟深吸了口氣,“你留在這兒,我回去!
喬正:“……”他就知道,他根本就繃不住,也放不了手。
……
江南不明白謝清舟到底什么意思?
為什么有她哥哥江栩的消息,他不告訴她。
現(xiàn)在,有關(guān)哥哥的消息,線索全斷了。
江南去過南修先生那里,聽南修先生說,這個設(shè)計師,他與他聊過。
有一個寫著《珠寶》的書籍,他打開時,里面全是大自然的花草,昆蟲。
這是他靈感的來源,還說,這本書上次謝清舟還翻閱過。
《珠寶》與其說是書,不如說是父親的收藏,他的設(shè)計靈感,要么來自花草,要么來自某些昆蟲的紋理。
這本書她曾跟謝清舟說過。
南修先生還說,這本書被謝清舟拿走了。
這樣久了,他都不告訴她,哥哥的事情。
“南修先生,您能告訴我,那個設(shè)計師的地址嗎?”江南問。
那個設(shè)計師不在本市。
江南讓楊知訂機票,她要見到那個人,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哥哥江栩,到底活著沒有?
“我陪你!
江南并不想麻煩容彰的,“我自己可以!
“江南你別逞強,你現(xiàn)在很不可以!比菡玫,語氣強勢。
在這樣的事情上,他不能隨著她,萬一出事了,怎么辦?
江南沒再執(zhí)意,從海城到了山里,又去往機場。
而謝清舟從B城落地準(zhǔn)備轉(zhuǎn)機時,看到了南修先生的來電。
聽說,江南去了青城找那個設(shè)計師,還是與容彰一起。
謝清舟的臉色不好,當(dāng)即改了行程。
……
而到了青城的江南,從機場出來,就覺得很累。
那個設(shè)計師在南城的市郊,她想連夜去找。
“你現(xiàn)在必須要休息!比菡镁芙^了她。
“我不想休息,我怕有變故!
容彰臉色不好,握著她的肩膀,“江南,你現(xiàn)在不是你自己,你肚子里有個孩子,在你沒有做好決定之前,不要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情,聽我的!
江南一哽,沒有說話。
容彰接過她手里的包,幾乎是半擁著她離開的機場。
她吃的少,又奔波,身體會受不了。
到了酒店,江南靠在沙發(fā)上,覺得腿是酸的,肚子也一陣一陣的抽痛。
她有點慌,“容彰……我有些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