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葉知心什么也不說,她也覺得自己要社死當(dāng)場了。
但此時想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何詩詩只能提心吊膽的跟上。
房門一開,兩人卻恰巧見到陸見秋正從次臥出來。
“見秋,你這么早就醒了?”
葉知心攏了攏睡袍,將自己包裹好,詫異問道。
陸見秋見著兩女同時出現(xiàn),同樣有些詫異。
又見何詩詩臉露上的焦急模樣,陸見秋心領(lǐng)神會。
“哦,我平時都是六點起床,時間剛好!
陸見秋笑笑,看不出任何異常。
葉知心心中稍稍一驚,著實沒想到陸見秋陸見秋每日的起床時間竟會如此之早。
大學(xué)是學(xué)生時代的天堂,葉知心的大學(xué)時代見多了放縱的例子,卻還從未見過像陸見秋這樣能堅持每天六點起床的。
即便是她自己,大學(xué)時代雖然也算得上勤奮,但也做不到像陸見秋這樣。
能堅持起這么早的人,絕對不會是那種虛度光陰之輩。
相反,能做到這樣的人,絕對是毅力遠超常人且還比別人更加刻苦的人。
葉知心雖然不知道陸見秋這樣做是為了什么,但她相信陸見秋絕對不是那種無的放矢之輩。
原本她還有些擔(dān)心陸見秋升入大學(xué)會懈怠,浪費他的天才,此時聽到陸見秋的話,葉知心心中唯有認可與贊嘆。
“見秋,收拾收拾,早點回學(xué)校吧,不要落下太多課程了。”
葉知心眼中滿是柔情,溫柔說道。
“好!我沒什么可收拾的,你們?nèi)ハ词,待會我先送你們回學(xué)校。”
“好!”
兩女轉(zhuǎn)身房間,開始梳洗打扮。
陸見秋趁此功夫卻是已經(jīng)在套房客廳,打起了太極。
做什么事,都貴在堅持。
自從學(xué)會真正的楊氏太極之后,除非萬不得已,陸見秋沒有一天不在堅持。
起初還會有些生疏生硬,經(jīng)過這幾個月的堅持,他已經(jīng)漸漸體會到師父楊青帝所說的融會貫通、天人合一的感覺。
這讓他欣喜不已的同時,更加不可能放棄。
混沌初開法為先,氣貼背走沉丹田......
心中默念太極心法,陸見秋漸入佳境,沉浸于太極的浩瀚世界之中。
已經(jīng)換好衣服,正準備洗漱的何詩詩,聽到門外的動靜,好奇的伸出腦袋,想要看看陸見秋在鼓搗什么。
這一看,何詩詩便有些癡了。
沉浸于太極之中的陸見秋,周身仿佛披上了一層神圣的光芒,如遠離塵世修行的仙人一般。
一舉一動之間有種說不出的的和諧自然,還帶著些出塵的味道。
陸見秋,你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你身上究竟還藏了多少秘密?
看著眼前雋秀的身影,何詩詩陷入了不可自拔的狀態(tài)。
“詩詩,你怎么還不去洗漱,在這看什么呢?這么入神!”
良久,梳洗完畢的葉知心從衛(wèi)生間走出,見何詩詩正站在房門口癡癡發(fā)呆,一邊走,一邊很是疑惑地問道。
“沒,沒什么!
葉知心的聲音,頓時將何詩詩從不可自拔的癡迷中驚醒。
小臉頓時飛上一片紅霞。
“我去洗漱!”
何詩詩倉皇地逃進衛(wèi)生間。
葉知心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有些不明就里。
走到房門口,順著何詩詩剛才的視線向外望去,同樣看到了仍未結(jié)束練習(xí)的陸見秋。
她知道陸見秋的身手很好,但同樣她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陸見秋練拳。
與何詩詩如出一轍般,葉知心有些癡了。
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武俠夢,每個女生心中都希望有一個蓋世英雄。
看著眼前認真、英武、雋秀的男孩,葉知心突然莫名有了一種遺憾。
一種被她強行壓抑的感情,在她的心中掀起了波瀾。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見秋,如果我沒有比你大這么多,如果我不是老師,那該多好!
行云流水內(nèi)里轉(zhuǎn),九九歸一渾然間。
隨著最后一句心法口訣結(jié)束,陸見秋口吐一口濁氣,雙眸精光湛湛,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達至巔峰。
“知心,你收拾好了?”
陸見秋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朝仍舊癡癡望著他的葉知心輕聲問道。
葉知心立馬回過神,迎上陸見秋神采奕奕的眼神,俏臉露出幾絲羞赧。
“嗯,我已經(jīng)好了,詩詩也馬上就好!
葉知心假裝去看何詩詩,避過陸見秋的目光,恰如其分的掩飾住自己的不自然。
稍頃,何詩詩從房間內(nèi)出來。
臉上的緋紅已經(jīng)消散,但她的目光卻是躲躲閃閃,不敢與陸見秋和葉知心兩人眼神接觸。
陸見秋見她如此,心中自然明白其中原因,一時有些好笑。
但葉知心就在兩人身邊,陸見秋倒也不好再說什么。
而葉知心也因為剛才的心思,變得有些心不在焉。
三人之間的氣氛一時有些古怪。
好在此時三人就要離開,古怪的氣氛并未持續(xù)多久,陸見秋便提議三人用過早餐再走。
三人來到餐廳,一男兩女,還都是俊男靚女的組合,頓時吸引了不少或好奇、或羨慕的目光。
而當(dāng)秋向前臺只出示了一張總統(tǒng)套房房卡后,就連前臺服務(wù)員的眼神都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陸見秋笑笑,并未理會。
三人用完早餐,路過餐廳前臺之時,卻見昨天那名帶路黨大堂經(jīng)理,正神色緊張的等在前臺。
見三人出來,大堂經(jīng)理立馬擠出一臉諂笑,迎了上來。
“陸先生,您三位怎么親自下來用餐?您其實只需要一個電話,我們的人會立馬按照您的要求,送到您房間!
“哦,是你。有什么事直說,我趕時間。”
陸見秋瞥了他一眼,有些硬邦邦地說道。
對于此人,陸見秋沒有一丁點的好感,自然也就不會給他這種不入流的角色好臉色。
不用想,陸見秋也知道此人是為了昨天的帶路黨行為來道歉。
只是其中有幾分真心、幾分被迫,那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大堂經(jīng)理見陸見秋臉色不善,心中愈發(fā)緊張忐忑,臉上的笑容愈發(fā)諂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