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身邊有很多宮人守衛(wèi)陪著。
安鹿鳴從涼亭中站起來,看著遺落在后花園的捕捉網(wǎng)。
他從地上撿起來。
然后一個人在后花園捉起了蝴蝶。
跟著安鹿鳴身邊的一行人都石化了。
所以皇子殿下是不喜被人看著玩耍?喜一個人自己玩?!
……
吃過晚宴之后。
所有人又都回到了自己院落,準備入睡。
安鹿鳴手上拿著一個玻璃瓶子,里面裝著一只藍色的蝴蝶。
他踱步在安琪和安呦呦一起居住的院子外。
“皇子殿下,你要找安琪公主和呦呦公主的話,小的可以給你通報一聲!彼藕虬猜锅Q的宮人,恭敬道。
“不是。”安鹿鳴否認。
宮人笑了一下。
皇子還喜歡,口是心非。
分明是為了賠禮道歉,卻又開不了那個口。
宮人看著皇子殿下的模樣,也有些無奈。
今日下午其他人都走后,皇子殿下一個人在后花園捉蝴蝶,捉了很久。
其實皇子殿下的身手很好,很快就捉了好多只,但似乎都不是他喜歡的,最后才捉到那只藍色的蝴蝶。
捉到之后,本是命令下人給他拿出來放在瓶子里,結(jié)果下人剛有此舉動,就又被皇子殿下制止了。
終究還是自己伸手把蝴蝶捧了出來。
肉眼可見的嫌棄。
好不容易捉完了蝴蝶,皇子殿下就直接命人去給他沐浴了。
真的很不喜歡很不喜歡觸碰小動物。
沐浴完吃過晚膳,所有人都回了屋,只有皇子殿下一直在尚書府中踱步,好幾次下定決心又打了退堂鼓。
就這么至少僵持了一炷香時間,宮人才忍不住開口提醒的。
“回去了!卑猜锅Q突然吩咐。
宮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只得跟著皇子殿下回了屋。
……
白府。
白墨一因為遭受了杖刑,所以一直在家里面躺著,不敢動。
據(jù)說身體上還是皮開肉綻。
白墨婉回到府邸的時候,白墨一的妻子劉氏就在白墨婉面前哭訴,聽得白墨婉自然也是,恨到極致。
白墨一呵斥了幾句劉氏,劉氏只得先離開了。
屋內(nèi),就只有白墨一和白墨婉兩人。
“婉兒,你怎么出來了?皇上讓你出來嗎?”白墨一臉色還是有些慘白,他忍不住問道。
“我不放心你,所以出來看看你!卑啄窨粗约焊绺绲哪,還是心疼不已,“是我考慮不周,害你受傷,害你被蕭謹行處罰。”
“我不怪你,婉兒你別多想!卑啄贿B忙說道,“也是對方太狡猾!”
“確實,安濘比我想的更狡猾!卑啄褚惶岬桨矟,臉上的恨意就毫不掩飾,“當初在牧歌城,我是親眼看到她身體和常人的不同,萬萬沒想到居然又上了她的道。”
白墨此刻也是恨不得殺了安濘!
“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白墨一問道,“剛開始我們的計劃本是想著先把安濘拉下皇后位,安濘當不了皇后還會被逐出皇宮,你再趁機靠近皇上,然后我們再里應外合,但現(xiàn)在計劃失敗了!
“所以懷柔計沒用了!卑啄褚а。
“那如何?”
“挑撥離間!卑啄褚蛔忠活D。
“什么意思?”
“蕭謹行肯定是要動我們白家的!卑啄窨隙ǎ熬褪窃谡乙粋契機而已,我們必須在他之前,有所行動。”
“我馬上讓人,調(diào)兵回來。”
“不行,蕭謹行已經(jīng)派人盯著我們了,一旦我們有動兵的準備,他就定然有了防范,哪怕我們軍權在握,也很難保證一定會勝,對蕭謹行半點都不能馬虎!
“那現(xiàn)在怎么做?”白墨一很急切。
巴不得現(xiàn)在就起兵,反了蕭謹行的政權。
“我剛剛說了,要挑撥離間。挑撥離間自然就是為了拉攏權勢。”
“皇上在朝這么多年,我又一直在邊關,極少和百官有所交情,你又一直在深宮之中,朝廷之中我們怎可能拉攏得了權勢。”白墨一擔心地說道,心里也是有些煩躁,“哪怕那日無數(shù)大臣為我求情,那也真的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看在我白家保家衛(wèi)國的份上。而且他們都是站在公正的立場,如若我們現(xiàn)在去私心拉攏根本不可能,還可能一份奏折直接上報到皇上那里,說我們意圖謀反!”
白墨婉點頭。
這點白墨一確實考慮得很清楚。
想來這幾日在養(yǎng)傷中,也想了不少。
她說道,“我從未想過要去拉攏了那日為我們求情的大臣,而且越是那些人,越不能去拉攏,那些人一心求穩(wěn),根本不會做任何引起朝廷動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