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斤五十兩!”
秦正深吸一口氣。
天香樓是真的黑啊,他一斤才賣給他們二十兩,他們轉(zhuǎn)手就翻了個(gè)倍還帶拐彎的。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將來這燒刀子還有很長的生存空間。
就算價(jià)格降到十兩一斤,他也有的賺。
“是,一斤五十兩,而且還不允許外帶,只能在天香樓中消費(fèi),所以,現(xiàn)在的天香樓,生意那叫一個(gè)火爆啊,不知道有多少人盯上了他們的燒刀子,在查探燒刀子的來處呢。”
秦康笑道。
“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畢竟,天香樓可是官妓,是皇室掌控的,他們就算下手,也不會那么明目張膽吧!”
秦正笑道。
“誰知道呢,不過天香樓應(yīng)該也是懂分寸的,否則,柳家怎么會弄到這種酒,我聽說,柳家正在全力仿制這種酒呢,要是成功了,說不定柳家能憑借此酒一躍成為大炎第一門閥世家。”
秦康笑道。
“沒那么玄乎吧?就靠一種酒,他們就能成為大炎第一世家了?”
秦正驚訝道。
“你不懂,這種酒一旦仿制成功,他們不但能在炎國賣,還能買到周邊各國,好酒之人,誰不喜歡好酒,長此以往,柳家能夠攫取道多少財(cái)富?家族勢力又將會膨脹到何種地步?你能想象嗎?”
秦康笑道。
“這年頭,有錢就能有兵,有兵就能地盤,有了地盤之后,稱帝只是時(shí)間問題!
秦康笑道。
“那也要他們能夠成功仿制出來才行,況且,這又需要多少時(shí)間?”
秦正笑道,“就算他們仿制出來了,還要有實(shí)力保住配方,否則的話,這配方對他們來說就不是寶藏了,而是劇毒!”
有些話,秦正并沒有說出來。
燒刀子的原料就是秋露白,這一點(diǎn),只怕所有人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而且,蒸餾的原理,不是什么人都能弄明白的,前世的時(shí)候,天知道經(jīng)過多少年,人們才掌握了蒸餾技術(shù),要是沒人指點(diǎn),柳家想要弄出燒刀子,簡直就是在做夢。
不過要是到最后,他告訴柳家那些研究燒刀子的人,燒刀子的原料似乎秋露白,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氣得吐血。
“七弟看問題還是這么犀利啊,就是這個(gè)道理!”
秦康也笑了起來。
“喝酒喝酒!”
秦正不想說太多。
秦康畢竟不再是以前的秦康,尤其是在知道聚賢莊的所作所為之后,他對秦康就又多了一份警惕。
在他面前,他不想說太多。
很快,秦康就喝醉了,畢竟這燒刀子可不是他平常喝的秋露白。
好在他之前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秦正他們的住處。
這是一處單獨(dú)的院子,離其他的建筑都有些距離,面積也不小,足夠他們一行人住在里面了。
一進(jìn)去,順風(fēng)耳就檢查了一遍房屋里的情況,確定沒有暗室之類的能夠藏人的地方。
“殿下,安全!”
順風(fēng)耳點(diǎn)點(diǎn)頭。
“查一下天香樓那邊什么情況?別我們在給天香樓供貨,天香樓卻成了那些門閥世家的供貨商!
秦正沉聲說道。
“明白!”
順風(fēng)耳點(diǎn)點(diǎn)頭。
燒刀子流到外面的事情,他還真是不知道,炎京城那邊的探子也沒有傳回消息來。
這可是秦正手底下目前最賺錢的產(chǎn)業(yè),可不能出任何問題。
一夜休息,隔天一早,秦正就接到了順風(fēng)耳的回報(bào)。
“這么說,天香樓是有意要處理好和那些門閥世家和豪門之間的關(guān)系,將一部分燒刀子暗中供應(yīng)給了那些門閥世家以及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