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吐血了
食堂天花板上的吊燈散發(fā)出暈黃色的光芒,撒下一片一片的光芒。
窗口里邊各種飯菜的香味還在不斷的充斥著整個食堂。
藍(lán)色的桌椅板凳整齊的排列著,三三兩兩的學(xué)生在低頭吃著夜宵,填飽著自己饑腸轆轆的肚子。
但是時間仿佛就停在了了這一刻一樣,柔軟的唇印在嘴上,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
宮曉雨的瞳孔慢慢的放大,然后定格。
半晌,秦川突然大喊了起來:“宮曉雨你有病吧!
拿著紙巾擦了一下嘴,果不其然舌頭出血了。
“流氓。”宮曉雨起身就跑,出門的時候有些慌張,還差點(diǎn)摔倒了。
秦川喊的時候就打破了食堂的寧靜,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看過來,宮曉雨罵秦川流氓的這一幕更是不少人看到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時間已經(jīng)晚了,這個時候來食堂吃東西的一般都是勤奮好學(xué)的學(xué)生學(xué)習(xí)的餓了過來吃點(diǎn)東西。
要是換成中午的時候,宮曉雨要是這么罵,說不定就有熱血上頭的男生過來想要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戲了。
秦川被眾人看著,也沒有覺得有什么,起身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一路上還不時的吐兩口血水。
“別人喝多了都是吐酒,老子這要是讓人看見還以為喝了多少呢,都開始吐血了!鼻卮ㄗ炖镟洁熘氐搅怂奚。
“五哥,你這么快就回來了?”王蒙正在收拾東西,他也是剛進(jìn)宿舍沒有多長時間。
“嗯……”秦川含糊不清的回答到。
讓王蒙有些好奇,剛才回來的時候秦川還意氣風(fēng)發(fā)的吹牛呢,這怎么見了宮曉雨一面就蔫了呢?
“五哥,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捂著嘴呢?”王蒙疑惑的問道。
“沒事……我洗漱去了。”秦川拿著洗漱用品朝著水房走去。
其他的還好說,就是刷牙的時候就麻煩了,吐出來一口是血水,再吐出來一口還是血水。
“五哥,你……你這個,我送你去醫(yī)院吧!蓖趺捎行@慌的聲音響起,這五哥怎么就吐血了呢?
他也是聽說過,要是喝酒喝多了,也會吐血的。
“沒事,真沒事……”
“五哥,這都吐血了,還沒事呢,你別說了,現(xiàn)在我送你去……”王蒙的聲音里邊都帶著驚慌的顫音,說著就拉著秦川要往外邊走。
秦川喝的確實(shí)不少,掙扎說道:“不是,你先放開我,我真的沒事,你聽我給你解釋!
秦川解釋了半天,王蒙才接受了,只是咬破舌頭了。
“五哥,你剛才在食堂吃東西了?”王蒙下意識的問道。
秦川也沒有在意,拍著肚子說道:“在那邊喝了一肚子的酒,哪里還有肚子吃東西啊……”
“額?”王蒙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再問,心里卻在疑惑著,那是和宮曉雨說什么了,能夠把舌頭都咬破了。
秦川有些酒精上頭,洗漱過回去就睡著了,但是王蒙心里還在一直疑惑著。
“老三,你干啥呢?這心不在焉的,洗衣粉不要錢啊,都倒了這么多了!睆堉疚哪弥樑璧搅怂,看著王蒙一個勁的往衣服上撒洗衣粉。
“啊,沒事!蓖趺苫剡^神來,有些心疼的說道。
“想什么呢?給二哥說說!
“沒事二哥!蓖趺蓳u搖頭有些不想說。
但越是這樣,張志文越是好奇:“說說,心里有事,說出來就好多了,說說!
“也沒有什么事,就是剛才……”王蒙也是一個老實(shí)人,把事情老老實(shí)實(shí)的說了一遍。
張志文是越聽臉色越難看,他不是王蒙一個什么都不動的傻小子,從小的時候就知道什么叫做接吻。
這沒有吃飯,也沒有摔跤,怎么就能夠咬破舌頭了呢?說話咬舌頭不可能咬的那么嚴(yán)重啊,都吐血水了。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怎么不咬死他呢!睆堉疚男睦锖藓薜闹淞R到,把臉盆往水池里邊一扔,衣服都不想洗了。
“不是,二哥,你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說個話就能夠咬舌頭……”王蒙還在問著。
“沒事不要多問了!睆堉疚牟幌氪罾硗趺闪,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子,都怪自己好奇心強(qiáng),這不是有病嗎?沒事好奇這個事干啥。
“那二哥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你是生病了嗎?”王蒙試探著問道。
“走吶,不要煩我!睆堉疚哪樑瓒疾灰,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水房。
留下了王蒙一個人有些愣神,這都是怎么了?我說錯話了?可是是你主動要問的啊,不是我要說的啊。這還講不講道理了。
另一邊宮曉雨回到宿舍以后,臉色紅的和什么似的,用手捂在臉上都能夠感覺到臉上的溫度燙人。
回去以后,都沒有去洗漱,直接就把頭蒙在了被子里。
如果說之前的時候秦川摟她的腰只是讓她一點(diǎn)觸動的話,這一次她就真的蒙了。
哪怕是閉上眼睛,腦海里邊都是秦川吻著自己的那一幕,身上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讓自己體溫升高,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使勁的甩甩腦袋,想要把秦川的身影給驅(qū)逐出去,可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辦不到,睜開眼是秦川,閉上眼還是秦川的身影。
丟人,丟死人了,食堂那么多人,他怎么就敢,怎么就敢吻自己,自己當(dāng)時應(yīng)該推開他的,應(yīng)該打他一個耳光罵他流氓的。
這個流氓,他怎么就敢……
宮曉雨感覺腦子反應(yīng)都變慢了,整個腦子就像是漿糊一樣,各種各樣、雜七雜八的念頭不斷的涌現(xiàn)出來。
把頭蒙在被子里邊半天都沒有出來,可是根本就不管用的,拿冷水洗了把臉,希望能夠好一點(diǎn),結(jié)果也沒有多少效果。
有時候也會聽著一點(diǎn),秦川是不是來找自己了,看一眼樓下,秦川有沒有在樓下站著之類的,又或者是秦川打來了電話。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應(yīng)該想什么?能夠想什么?宿舍熄燈了,眼前依舊是秦川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