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好舒服呀!”
“再來點(diǎn),再來點(diǎn)!”
“主人,多來點(diǎn),再多來點(diǎn)的話,可能半個月后我就可以結(jié)果了!”
“……”
寧軟就微笑的繼續(xù)給它加。
連在房間里拼命壓修為的牧憶秋都因?yàn)閷?shí)在聽不下去了,推門出來。
“他叫的好欠揍。”
“大膽,你要是敢傷害我的話,老蛟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小樹在呻吟之余,也不忘惡狠狠的懟回去。
牧憶秋:“……”
呵呵。
對主人和對旁人的態(tài)度,敢不敢區(qū)別再大點(diǎn)?
“破樹!動了你又怎么樣?有本事讓他來弄死我!”
牧憶秋挽著衣袖就要飛身沖過去。
卻被寧軟攔了下來,“先等等!
靈柯古樹上,小樹又變換出人身,踩著樹葉,得意的笑,“我就知道,主人對我最好了!”
它話音剛落。
寧軟就語氣平靜的說道:“先看看能不能結(jié)出靈柯果。”
“要是結(jié)不出呢?”牧憶秋問。
寧軟笑吟吟的又倒了一瓶靈液下去,“結(jié)不出?”
“那它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寧軟拍了拍牧憶秋的肩,“放心,需要賠錢的話盡管找我!
牧憶秋冷笑著瞥了眼小樹,“好啊!
“……主人,我……我覺得我三日后就能結(jié)果!”
剛才還喊著需要半個月才能結(jié)果的小樹改口比什么都快,恨不得當(dāng)場立誓,“三個月后,我一定結(jié)果!真的!小樹從不撒謊!”
“嗯,我相信你,畢竟你可吃了我不少東西呢,要是結(jié)不出果,我可不就成了冤大頭?”
寧軟笑著又澆出一瓶乳白液的不知名液體,“我不壓榨你,但我該有的,你得給我,至于多余的,你想收著也行。”
“但該是我的,就一定得給我,小樹明白的吧?”
“明白明白,我只是一棵樹,一棵樹是不會騙人的。”
“那就好。”
關(guān)于小樹會不會騙人這件事,寧軟持觀望態(tài)度。
但玄水族那個小傻子,多少有點(diǎn)騙人的成分了。
寧軟翌日晚間,突然吃膩了醉仙坊的菜,想換換新口味時,才想起水泠兒的。
九尾女修攤了攤手,“她昨天早上就出去了,我以為你知道呢!
寧軟:“……她出去做什么?”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九尾女修挑了挑眉,“反正她走的時候鬼鬼祟祟的,生怕你聽到動靜。”
“她該不會跑回玄水城了吧?”
“……她要真回去了,我也沒法去抓她,我打不過玄水城城主!
“?”寧軟給了她一個無法理解的眼神,“我抓她做什么?”
“讓猿山他們打聽一下,要真是回去了就算了!
就是少了個廚子。
但話又說回來……這家伙到底做飯?jiān)趺礃,她還真不知道。
九尾女修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了!
……
水泠兒此刻,就在玄水城。
她確實(shí)跑回來了。
但并沒有去城主府。
而是一個人去了玄水城最好的酒樓靈膳閣。
此處與醉仙坊齊名。
但風(fēng)格口味又截然不同。
靈膳閣更注重食材。
醉仙坊的酒最出名。
水泠兒一來就進(jìn)了包廂。
學(xué)著寧軟的樣子,砸錢表明來意。
她要學(xué)做菜!
是的,她并不會做菜。
玄水族在玄水城本就具有特權(quán),而她又出手如此闊綽,靈膳坊當(dāng)然不會拒絕這種要求。
所以昨日她就硬生生學(xué)了一整天。
為免暴露不會做飯的事實(shí),當(dāng)晚她就準(zhǔn)備回去。
可是偏偏就這么巧。
她碰到了熟人。
熟人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
還將她強(qiáng)行帶回了城主府。
一去就是一整日。
直到現(xiàn)在都未能離開。
“雪姐姐,我真的要離開,很急的。”
“你說的急,就是急著回靈膳閣做飯?”
“……”水泠兒被這話噎住了,小臉憋得通紅。
手指頭都快絞成了麻花。
她憋了半天,才小聲辯駁道: “我答應(yīng)了寧軟要給她做飯的,可我不會啊,不會就只能去學(xué)!
說到這里,水泠兒眸光乍亮,“其實(shí)我覺得,我在這方面還挺有天賦的,連靈膳閣的師傅都夸我很有做菜天賦,就是學(xué)得晚了點(diǎn),不然……”
“不然怎么樣?不然你早就給人家做菜去了是嗎?”
站在水泠兒對面的女子一身黑色勁裝,面色冰冷嚴(yán)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寧軟她就是個人族,你為何非要去討好她?”
“你想歷練,同我去也行,正好再過幾日就有個小殘界開放,到時候你和我去!”
“我不。”水泠兒堅(jiān)定搖頭,“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寧軟了,不能失信!”
“失信?”水映雪簡直要被氣笑了,“泠兒!你醒醒!你是被她抓去的!你們不是朋友,真論起來,我玄水族都該給她個教訓(xùn),竟然對你動手!”
“不是呀,是我自愿跟她走的,不過我們確實(shí)還不算朋友,她好像很嫌棄我,我也幫不上忙,我的作用好像就只有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