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邀請,唐棠沒有半分猶豫的直接推門而入。
水汽彌漫了整個浴室,唐棠一進(jìn)去,就被冰冷的水汽激的下意識顫抖了一下。
她抬眸望去,看見了倚著墻靠坐在地上的王飛屹。
水幕猶如似有若無的華蓋,在令人眩暈的燈光下,激烈而隱秘的緩緩打濕王飛屹的身體。
他是個成熟的男人,本身便并不抗拒討論欲望,也并非是扭捏的人。
他只是不忍心、也不愿意在如此可笑的狀態(tài)下,與他的小姑娘有任何親密的交流。
王飛屹岌岌可危的理智在怒斥他。
他現(xiàn)在的理智只有一線了,縱使盡力壓抑,也只能閉目昂頭,盡量不在他的小姑娘面前不失態(tài)。
然而怎么可能不失態(tài)呢?
他此刻肌肉緊繃,欲望猙獰,縱使眉眼壓抑,也是一派的男人最丑惡的模樣,滿身都是毫不掩飾的侵略意味。
在聽到唐棠推開門的那一瞬間,王飛屹是有一瞬間的失神的。
但很快,他又在欲火焚灼中產(chǎn)生了一絲后悔。
不該是這樣的,不該在這里,不該是現(xiàn)在的樣子。
他不再是年輕的男孩,也不該莽撞與輕縱。
然而唐棠根本不在乎王飛屹的這些想法,她幾步走到人跟前,抬手將花灑關(guān)掉了。
冰冷的水免不了也同樣打濕了唐棠的手臂,那水涼的可怕,一瞬間,唐棠就輕聲道,“不冷嗎?”
王飛屹喘息著抬頭,往日清寒如山間松柏的黑眸里,此刻卻帶著沉沉的欲望。
他突然笑了一笑,聲音微啞,“不冷……太熱!
他無法克制的抬手握緊唐棠的手,隨后緊緊盯著她,然后緩緩將唐棠的手摁上自己的臉頰。
“冷嗎?”
不冷。
交握的手濕潤至極,唐棠能感受到王飛屹的炙熱,他皮膚灼熱的像火,似乎碰一下都會被燙的顫抖。
她手撫上王飛屹的臉頰,又緩緩而下,“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br>
隨著唐棠聲音一起出現(xiàn)的,是王飛屹越來越熱的體溫和越來越急促的喘息。
王飛屹沒說話,只是低低的說了句“抱歉”,然后側(cè)頭抓住唐棠的手,低頭舔吻上去。
他道,“好姑娘……給我抱抱好不好?”
上位者低頭,總是這樣帶著一絲令人摧折的脆弱。
唐棠沒說話,卻低頭吻了上去。
好涼。
她挑開王飛屹的唇,頗有進(jìn)攻性的深吻,雙手捧著他的臉,親的王飛屹下意識抬起手來,用力的攬住了她的腰。
“嗯……”
唐棠被王飛屹用力的往懷中一攬,隨后跌坐在他懷里。
王飛屹似乎被唐棠的吻激起了壓抑許久的欲望,他眉眼深斂,一片欲望。
他低嘆,“好姑娘……”
隨后另一只手直接摁在唐棠后腦,兇狠的回吻過去。
王飛屹身上的所有味道都已經(jīng)被水流沖淡了,但唐棠此刻卻在頭暈?zāi)垦VH,總覺得她仍舊能嗅到王飛屹身上熟悉的、淺淡的沉香味。
那味道悠而沉,帶著些許沁涼,又朦朧的帶著幾分微纏的暖香。
是極其特殊,又勾人沉迷的味道。
唐棠被王飛屹擁抱在懷中,緊緊的貼著他的身體,自然對他所有的反應(yīng)都一目了然。
“呼……”
一吻結(jié)束,唐棠低頭,咬著王飛屹耳朵道,“只親,什么也不做?王政委什么時候變成正人君子了。”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刪了刪了刪了刪了刪了!】
王飛屹無聲,抬手輕輕握住唐棠的脖頸,卻不像束縛,更像一種珍重。
他的手指略過唐棠的脖頸,又劃過她漂亮的鎖骨,隨后指尖探入【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她【—————】領(lǐng)口中,如同拆開一件精美的禮物一樣,挑開了唐棠輕輕籠罩在肩頭的浴袍。
酒店的浴袍本就寬松,這樣輕輕的挑開,頓時向下滑落,露出唐棠白皙透粉的肩頭。
在右肩膀上,雪白的肌膚里還有一枚顯眼的小小黑痣。
那樣小的一粒,落在雪白的肌膚上,黑白分明,惹眼至極。
王飛屹的手撫上去,指腹失了分寸,重重的在上面摩挲,留下幾抹紅痕。
他欲望勃發(fā),眼底都是壓抑,唐棠觸碰到的每一個地方似乎都燙的可怕。
可即便如此,王飛屹仍然只是輕輕的撫摸著唐棠的肩頭,像一位真正的長輩一般,闔眸拒絕。
“不應(yīng)該在這里!
好姑娘,他們的第一次,無論如何也不應(yīng)該在這里,在如此輕率的情景之下。
唐棠微微瞇眼,突然抬手捏住王飛屹的下巴,隨后命令道,“睜眼!”
她的聲音仍舊那樣清冽,此刻卻多了幾分難得的不爽。
王飛屹無奈睜眼,輕輕看著唐棠。
唐棠低頭,“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有多燙?”
她隨意的動了下腿,然后看著王飛屹猛地閉上的眼睛,又道,“再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刪了刪了刪了】發(fā)泄出來,你也不怕廢了?”
唐棠冷笑一聲,“我可告訴你,王飛晏他雖然青澀,但力氣可不小……”
王飛屹猛地睜眼,緊緊盯著唐棠,唇角微抿,似乎有幾分不悅。
這時候提王飛晏?她還真是……
唐棠可不管他,繼續(xù)道,“你要是廢了,我可不要你,本來你年紀(jì)就大,要是再不好使了……”
她被叭叭完呢,就被王飛屹抬手捂住了嘴巴。
唐棠對著他翻了個白眼。
她難道是色中惡鬼?今天就是要吃了王飛屹?怎么可能!她唐皇后宮一大片,還沒饑渴到這種程度!
她還不是為了王飛屹擔(dān)心,就這老男人平時看來心眼子那么多,現(xiàn)在怎么除了親兩口就什么也不干了?
王飛屹被唐棠氣的頭疼。
他此刻哪里還顧得上什么運(yùn)籌帷幄,只覺額角被欲望沖的生疼,而小【咳咳咳咳】腹【啊啊啊啊啊刪了】緊繃,仿佛下一刻人便要暴力如野獸。
王飛屹緊緊盯著唐棠,盯著她顧盼生輝的一雙紫眸,盯著她泛紅的臉頰,盯著她赤裸的肩頭。
他似乎是壓抑太久,競看著唐棠突然悶聲笑了一下,聲音啞的厲害。
他道,“好糖糖,那你幫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