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維爾聽到這話,臉色“唰”地一下漲得通紅,像是被熊熊怒火瞬間點(diǎn)燃。
她再也按捺不住,霍然起身,胸脯劇烈起伏,怒目圓睜,直視著克魯斯,出言維護(hù)陳二柱:“你別血口噴人,陳先生的本事都是真的,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就別在這里亂嚼舌根!
她聲音很大,瞬間引起了周圍不少人的注視,都一臉好奇地看了過來。
然而,克魯斯和艾絲黛爾壓根不信,兩人對(duì)視一眼,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再次發(fā)出一陣刺耳的嘲笑。
那笑聲像是兩把鋒利的利刃,直直地刺向陳二柱和艾維爾,試圖將他們的尊嚴(yán)戳得千瘡百孔。
陳二柱卻像是置身事外,未受絲毫影響,他神色淡定自若,像是一灣平靜的湖水,波瀾不驚。
那挺直的脊梁,彰顯著他的沉穩(wěn),緩緩站起身來,身姿挺拔如松,仿佛能撐起一片天地。
他的目光仿若淬了毒的冷箭,裹挾著能將一切洞穿的凜冽寒意,直直刺向克魯斯,毫不留情地開口:“克魯斯,你收斂點(diǎn)!自己那見不得人的陽痿毛病還沒治好,哪來的臉在這兒對(duì)別人冷嘲熱諷?”
此話一出,像是一顆重磅炸彈在人群中炸開,瞬間打破了原本的平靜。
克魯斯和艾絲黛爾大驚失色,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靂狠狠擊中,整個(gè)人都懵在了原地。
克魯斯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嘴唇顫抖著,想要開口反駁,想要大聲斥責(zé),卻又硬生生地把話咽了回去。
只因陳二柱所言句句屬實(shí),直擊他心底最隱秘的痛處,讓他無從辯駁。
那是他一直以來極力隱藏的傷疤,如今卻被陳二柱當(dāng)眾撕開,痛意瞬間傳遍全身。
可他畢竟是個(gè)極好面子的人,哪怕內(nèi)心慌亂如麻,稍作鎮(zhèn)定后,便惱羞成怒,像是被觸了逆鱗的猛獸,破口大罵:“你胡說八道什么,你這個(gè)該死的華夏佬!”
那嘶吼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憤怒與不甘,仿佛要將陳二柱生吞活剝。
陳二柱卻像是未聞,他微微轉(zhuǎn)頭,看向艾絲黛爾,繼續(xù)說道:“還有你,艾絲黛爾,別以為自己做的那些事沒人知道,就在半個(gè)小時(shí)之前,你還跟一個(gè)男人鬼混,你給克魯斯戴了綠帽子,你覺得能瞞得住?”
陳二柱的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如同一把把利刃,直刺艾絲黛爾的心窩。
克魯斯像是聽到了世間最荒謬的事,他難以置信地看向艾絲黛爾,眼中滿是狐疑與憤怒:“他說的是真的?”
那眼神仿佛要將艾絲黛爾看穿,試圖從她臉上找到答案。
艾絲黛爾連忙擺手,臉上滿是驚慌失措,她連珠炮般地否認(rèn):“不是的,克魯斯,你別聽他瞎說,他就是想挑撥我們的關(guān)系!
說著,她又惡狠狠地瞪向陳二柱,辱罵道:“你這個(gè)卑鄙無恥的小人,你憑什么污蔑我?”
那猙獰的模樣,好似一只被逼急的母獸,妄圖以此來掩蓋自己的心虛。
陳二柱見狀,也不著急,他抬手指向人群中一個(gè)英俊帥氣的男人。
那男人身著一身華麗的服飾,正與旁人談笑風(fēng)生,像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絲毫沒有察覺到即將到來的風(fēng)暴:“看到那個(gè)男人了嗎?他就是艾絲黛爾半個(gè)小時(shí)之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