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你慣的,”丞相沒好聲氣道,“都說慈母多敗兒,就是你打小臺慣著他那個孽障,才讓他那個孽障被人來討債!
“什么叫做都是我慣的,”丞相夫人火大道,“子不教父之過,明明就是你這個當父親的沒教好兒子,怎么全部怪到我頭上來了!
“你這叫胡攪蠻纏,我懶得跟你理論。”話一落下,丞相就起身甩袖離開。
“你看看,你看看,”丞相夫人用手指著丞相離開后的門口,對于程嬤嬤氣呼呼道,“他這是說不過我,還跟我甩臉子了,打從浩豐七歲后到前院去讀書,不都是他這個當父親的在教兒子嗎?”
“現(xiàn)在怎么著,兒子那副孽障的行徑,就全成了是我這個當母親的錯了!
“好了,夫人,快別生氣了,”程嬤嬤連忙上前幫丞相夫人順了順背,“不然要是再氣下去的話,你晚上又要頭疼得難以入睡了。”
“你讓我如何不生氣,小的氣我,現(xiàn)在連老的也來氣我,”丞相夫人氣得胸口直起伏,“我真是前世欠了他們父子倆,這輩子才會攤上他們父子倆,早晚有一天,我這條命非得栽在他們父子倆手里!
“唉!”程嬤嬤微微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夫人。
畢竟老爺剛剛的話確實太過分了,怎么能把大公子的錯都怪在夫人身上,夫人雖然打從大公子出生開始,確實是打心眼里疼愛大公子,但要是慣著大公子,那可是沒有的事。
慣子如殺子,夫人可是名門閨秀出身,如何能不懂這個道理。
“我這個頭!”丞相夫人扶額說道,“不行了,我又開始頭疼了,趕緊扶我去床上躺下,你說我這都叫什么命呀!”
時間很快來到了兩年后,蔣純惜也終于來了葵水,胡浩豐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得望眼欲穿了。
在這值得一提的是,這兩年來蔣純惜把胡浩豐拿捏得死死,而這也是讓蔣純惜感到意外的,她可以感覺得出,胡浩豐是真的愛上她。
至于這份愛會保持多久,這就不知道了。
雖然遭遇了任辰瑾那個渣男的背叛,但蔣純惜還是相信愛情的。
只不過愛情都是有保質(zhì)期的,當保質(zhì)期到了,男人的心就開始按耐不住了,所以對于胡浩豐的愛,蔣純惜內(nèi)心毫無波瀾。
更何況再說了,胡浩豐只是她的任務(wù)對象而已,他的愛對她來說只能讓她能更好的完成任務(wù),除此之外,沒有一點其他的作用。
在蔣純惜葵水走了這天,胡浩豐讓人布置了房間,就按照娶妻的規(guī)格來,而蔣純惜也穿上一身紅的嫁衣,蓋上紅的紅蓋頭。
可以這么說吧!除了沒有拜堂成親之外,其他的都安排上了。
胡浩豐挑起了蔣純惜的紅蓋頭,眼里的笑意都快要溢出來了:“純惜,你今天好美!
蔣純惜害羞的低下頭,隨即只見胡浩豐往她身邊坐下,而這時候柳葉端來一碗生的餃子,夾起其中一個餃子喂給蔣純惜吃。
蔣純惜輕輕咬一口,就連忙吐了出來。
“生不生!绷~笑瞇瞇道:
兩年的時間已經(jīng)足夠讓柳葉認清現(xiàn)實了,知道大公子是永遠不可能看上她的,因此她對蔣純惜的心態(tài)自然也就變了,現(xiàn)在的她,是真心把蔣純惜當成半個主子的。
之所以為什么說是半個主子,那自然是她到底是大公子的貼身丫鬟,而蔣純惜也還沒真正成為大公子的妾室。
不過過了今晚之后,大公子肯定會要給蔣純惜一個名分的,所以柳葉已經(jīng)在考慮,她是不是要繼續(xù)當大公子的貼身丫鬟,還是成為蔣純惜身邊的大丫鬟,畢竟以大公子對蔣純惜的寵愛,好像跟在蔣純惜身邊伺候比較有出路。
不怪柳葉會這么覺得,畢竟她們這些伺候的奴才在大公子的眼里什么都不是,所以她要是想以后有更好的出路,好像在蔣純惜身邊伺候更好。
要知道,以蔣純惜的得寵,只要她肯為她吹吹枕頭風,那還擔心將來不會被指門好親事嗎?
“生!笔Y純惜害羞笑著說道:
隨即又有個丫鬟端來了酒,到了喝交杯酒的環(huán)節(jié)。
胡浩豐端起丫鬟盤子里的兩杯酒杯,一杯交給蔣純惜,然后兩個人就喝起了交杯酒。
“行了,都退出去吧!”喝完交杯酒后,胡浩豐就迫不及待的讓人都退出去。
“是!痹趫龅膸讉奴婢連忙行了個禮,隨即就都退了出去。
“純惜,”在丫鬟一退出去,胡浩豐就立馬猴急抱住了蔣純惜,“我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好久了,你都不知道,我這兩年來忍的有多難受!
“我也是,”蔣純惜害羞道,“盼著這一天盼了這么久,可等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我卻感覺好像在做夢似的!
“浩豐……”
“叫我夫君,”胡浩豐用手指挑起蔣純惜的下巴,“我的小乖乖,叫為夫一聲夫君,為夫早就想聽你叫我夫君了。”
“夫君!笔Y純惜臉羞得滿面桃紅。
胡浩豐喉嚨滾了滾,再也忍不住了,隨即就把蔣純惜壓在身下。
與此同時,丞相夫人這邊。
“這是不是趕走了虎來了狼,”丞相夫人深深吸了口氣,在心里拼命的告訴自己,不能動怒,不能動怒,可真的好難啊,“他那個孽障到底想干嘛?除了沒有拜堂之外,他還真什么都給那個丫鬟準備上了,他是不是想要氣死我啊!”
丞相夫人氣的直拍桌子:“程嬤嬤,趕緊吩咐下去,給我把府里的下人狠狠敲打一遍,絕對不能讓事情給傳了出去,不然的話,整個京城的人還不知道要怎么笑話丞相府!
寵一個丫鬟寵得都用上娶妻的規(guī)格了,除了沒拜堂之外,他那個孽障可是全部都給那個丫鬟安排上了,這要是給傳出去的話,丞相府還不得淪為全京城的笑話。
“老奴的好夫人,您小心點手,可別把手給拍疼了,”程嬤嬤著急說道,“您就放心吧!老奴早就交代下去了,絕對不會讓事情給傳到府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