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太多了!”侯亮平猛地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你想想,如果趙承平真的有問題,那‘幽影’涂料的技術(shù)還能上交國家嗎?大龍涂料集團還能獨占市場嗎?”
“您的意思是,林光宗是想通過這種方式,阻止‘幽影’涂料的技術(shù)上交?”陸亦可問道。
“很有可能!”侯亮平肯定地說道,“而且,他還可以借此機會,徹底打垮趙承平,讓他身敗名裂,永無翻身之地!”
“這個林光宗,真是太陰險了!”陸亦可咬牙切齒地說道。
“亦可,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們必須盡快查清楚真相!”侯亮平沉聲說道,“這樣,你馬上去查一下林光宗最近的動向,看看他有沒有和什么可疑的人接觸過!
“是!”陸亦可點頭答應(yīng)道,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等等!”侯亮平突然叫住了她,“這件事暫時不要驚動其他人,包括趙承平!
“我明白!标懸嗫牲c頭表示理解。
他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這件事絕對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林光宗的背后,很可能還隱藏著一個更大的陰謀!
想到這里,侯亮平拿起外套,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他要去找林光宗,當(dāng)面問清楚!
……
大龍涂料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林光宗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手里端著一杯紅酒,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趙承平,你以為你贏了嗎?”林光宗低聲自語道,“你太天真了,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進來。”林光宗放下酒杯,沉聲說道。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侯亮平走了進來。
“林總,好久不見啊!焙盍疗叫χf道,語氣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侯處長,是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林光宗明知故問,臉上卻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林總,明人不說暗話,我來找你,是想問問關(guān)于趙承平的事!焙盍疗介_門見山地說道。
“趙承平?他怎么了?”林光宗故作疑惑地問道。
“林總,你也不用跟我裝糊涂了!焙盍疗嚼湫σ宦暎f道,“你為什么要誣陷趙承平?”
“誣陷?侯處長,你可不能亂說啊!”林光宗臉色一變,矢口否認道,“我什么時候誣陷他了?”
“林總,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嗎?”侯亮平步步緊逼,語氣中充滿了壓迫感,“你故意把事情鬧大,就是想阻止‘幽影’涂料的技術(shù)上交,對不對?”
“侯處長,你……”林光宗臉色鐵青,卻無言以對。
“林總,我勸你還是實話實說吧,否則,后果自負!”侯亮平冷冷地說道。
“侯亮平,你別以為你是……”
“夠了!”侯亮平猛地一拍桌子,打斷了林光宗的話,“林光宗,我告訴你,這件事我管定了!如果你再敢耍花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完,侯亮平轉(zhuǎn)身就走,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林光宗看著侯亮平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之色。
“侯亮平,你以為你能斗得過我嗎?”林光宗低聲自語道,“你太天真了!”
……
“侯隊,我們就這么走了?”陸亦可跟在侯亮平身后,有些不解地問道。
“不走,難道還留下來喝茶嗎?”侯亮平?jīng)]好氣地說道。
“可是,我們還沒問出什么結(jié)果呢!标懸嗫烧f道。
“問?怎么問?”侯亮平停下腳步,看著陸亦可說道,“林光宗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會輕易承認嗎?”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陸亦可問道。
“回去!”侯亮平沉聲說道,“這件事,我們得從長計議!”
陸亦可雖然心中還有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跟著侯亮平離開了大龍涂料集團。
車上,侯亮平一言不發(fā),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陸亦可也不敢打擾他,只是靜靜地坐在一旁。
“亦可,你說,林光宗的背后,會不會還有人?”良久,侯亮平突然開口問道。
“還有人?”陸亦可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侯隊,您的意思是,這件事還有幕后黑手?”
“我只是猜測!焙盍疗秸f道,“你想想,林光宗雖然是大龍涂料集團的董事長,但他真的有那么大的膽子,敢和國家作對嗎?”
“這……”陸亦可一時語塞,她發(fā)現(xiàn)侯亮平的話很有道理。
“所以,我懷疑,林光宗的背后,很可能還有人在指使他!焙盍疗嚼^續(xù)說道,“而且,這個人,很可能比林光宗更加的陰險狡詐!”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陸亦可問道。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要找到證據(jù)。”侯亮平沉聲說道,“只要找到了證據(jù),就能證明趙承平的清白,也能揪出幕后的黑手!”
“可是,我們該從哪里找起呢?”陸亦可問道。
“從林光宗開始!”侯亮平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我相信,只要我們盯緊林光宗,就一定能找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