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它東瀛確實能獲得不少好處,同樣,輸了,就要承擔輸?shù)暮蠊?br>
現(xiàn)階段,倒不至于說一口氣把他們滅國,但從今往后,東瀛將不會再有一天好日子過。
這么多年,東瀛的海盜流寇,對大乾沿海地區(qū)的襲擾不斷。
老蛟龍被他給斬了,如今只要大乾在月湖島扎下根,就能以此為跳板,組織艦隊,持續(xù)打擊東瀛的艦隊和商船隊,甚至是東瀛的本土。
月湖島就像是一堵墻,阻斷了東瀛和南部海域的聯(lián)系,使他們無法用自己的商品,去換南部各個島國的資源。
東瀛當然可以選擇一直向東繞遠路,增加航程,但大乾的艦隊可不是老蛟龍,喜歡固守在自己這一畝三分地。
況且,海上諸多風險不定,多一天航程,就等于多一分風險,船和水手耗得起,船上的貨物可耗不起,一旦變質(zhì)損壞,就一文不值。
金衛(wèi)使見這位帝使大人突然不說話了,以為是自家總司大人處理不當,正醞釀措辭呢,就聽對方猛地抬起手:“等一下!
“帝使大人?”
金衛(wèi)使一愣,一回過神,發(fā)現(xiàn)身邊兩人已經(jīng)走了過去。
“你們這么系繩子容易被他們掙脫開,況且這家伙還有實力在身!
沈亦安看著被五花大綁的東瀛使臣搖頭評價了一句,然后一擺手,讓隱災給他們做個示范。
“你們,不講武德!”
東瀛使臣用還不算生硬的乾語罵道。
“砰!”
隱災上前一拳震碎了對方的氣海,霸道的真氣肆虐,同時廢了對方一身筋脈。
在眾人的注視下,東瀛使臣像條死狗一樣,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嘶!
金衛(wèi)使趕過來看到這一幕,嘴角止不住一抽,嚇他一跳,還以為是什么事。
緊接著,沈亦安還讓隱災演示了一下專業(yè)的捆人手法。
周圍水兵看的不明覺厲。
最后既然要喂鯊魚,就不能這么直接扔海里,需要給他們先洗個“澡”。
“這個我知道,給他們放點血就好了!
有水兵搶答道。
“不錯!
沈亦安打了個響指,比起放血,再來點臭魚爛蝦混合著血腥味,更能吸引鯊魚。
一眾水兵聽完頓時忙活了起來。
有的去找臭魚爛蝦,有的給東瀛使臣一行人放血。
畫面過于殘忍,沈亦安心善,就沒多看,那東瀛使臣被拋到海里后,他就回到之前站的地方,繼續(xù)觀望起周圍的海景。
“還以為帝使大人會責怪臣擅作主張呢。”
一道帶有幾分慵懶的清冷聲傳入了現(xiàn)場三人耳中。
那名金衛(wèi)使,最先看到來人,趕忙行禮:“總司大人!”
沈亦安轉(zhuǎn)過身,看向?qū)Ψ健?br>
兩人在這廣闊的大海中,相遇過一次,但那一次,情況比較特殊。
這一次,就顯得比較正式。
“龍總司說笑了,東瀛狼子野心,國小根劣,人盡皆知,他日若是我大乾國弱,它定會再次露出獠牙,所以這一次,就要徹底敲斷它的牙,打碎它的脊骨!
沈亦安微笑說道。
當年夏朝、景朝如日中天之際,東瀛甘愿俯首稱臣。
后兩朝國力衰退,東瀛逐漸露出自己的獠牙,最為猖狂一次,在占據(jù)一州之地后,試圖用一州百姓進行邪惡的血祭,從而煉化一州之地,增加國運,染指當時夏朝的國都,進而蛇吞整個中原之地。
也正是因為那一次血淋淋的教訓,自家老祖宗在大乾開國之后,親征東瀛,將對方的各種傳承殺斷了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