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夫人正在房間里聽連三平和譚美荷說話呢,一聲棒響,說話聲戛然而止,她都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人就闖進(jìn)來了。
“別動,動我就打死你!
手持木棒的男人反應(yīng)也還夠快,他只是愣了半秒鐘,立刻換手勾住譚美荷的脖子,把那木棒伸出,恐嚇著角落的午夫人。
午夫人嚇都嚇傻了,原本還雙手抓住腳彎處的褲頭的,這會立刻松開,雙手舉起,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
“好漢……我……我不動!
“阿拐,快進(jìn)來把這女人綁了!
手持木棒的男人正是二狗,此刻緊張兮兮,說話都帶著顫抖。
阿拐也是聽到房間里有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的,他也緊張啊,關(guān)好了外門,立刻跑過來,沖進(jìn)了房間里,也勾著午夫人的脖子,把人從尿桶上提起來。
午夫人的雙手已經(jīng)不抓褲頭了,被阿拐從背后勾住脖子提起,那本來就已經(jīng)退到了腳彎的褲子,全部掉到了腳踝處,而且下半身向前挺著,無遮無擋,就這樣展現(xiàn)在二狗的面前。
看到了這樣的場景,二狗就像看到了一盆盆扣肉擺在眼前,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不過此時不是一飽眼福的時刻,他沒有多看,把譚美荷拖到了床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拿放在枕頭邊的一件衣服,把譚美和的嘴巴堵起來。
二狗和阿拐手忙腳亂,費(fèi)了好大的勁,這才用撕碎的床單把兩個女人捆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嘴巴也堵住了。兩人氣喘不停,雙手撐在身后,就這樣伸直腳坐在地上。
喘了好幾口氣,二狗才疲憊的說:
“外面那個,好像不是張球?”
“不是,我感覺像是連三平!
阿拐也感覺好像是打錯人了,他爬了起來,跌跌撞撞走到外間。
外間的地上一灘鮮血,連三平腦后凹陷了進(jìn)去,傷口還在流著血。
阿拐把人翻過來,看清了確實(shí)是連三平,嚇得都抖了,對跟在后面出來的二狗說:
“怎么辦?他好像死了?”
二狗揮手狠狠的拍了一下阿拐的腦袋,罵道:
“你還問我怎么辦?騙我說藏了銀錠,狗屁沒有,現(xiàn)在打死人了,還問我怎么辦?”
阿拐縮著腦袋往后退,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
“里面那個不是雷礦長的夫人嗎?我們找些錢,把她帶走,即使被人追上,那也有人質(zhì)在手,可保一命啊!
“那還愣什么?趕緊找錢啊!
二狗過去對著阿拐的腦袋又扇了一巴掌,沖回到里間去了。
在顧家灣金礦,二狗聽了阿拐的話,真以為阿拐在外面藏了幾個銀錠,他十分用心的研究了逃跑的計(jì)劃。
今天得知周興帶著幾個手下出來吃文賢貴兒子的滿月酒,中午時,就和阿拐兩人從糞坑后背爬了出來,躲過了崗哨,溜到小河邊去。
二狗還是蠻聰明的,選擇在了白天逃跑,因?yàn)闆]人認(rèn)為犯人白天也敢逃跑。而中午大家分飯領(lǐng)飯,亂糟糟的一片,也沒有人注意到他倆。
正因?yàn)槭前滋,站崗放哨的士兵都放松警惕,他們躲躲藏藏,順著小河出去,不需要鉆什么鐵絲網(wǎng)?赡苁抢咸炀鞈侔桑瑳]費(fèi)什么勁,他們就逃了出來,卻沒被發(fā)現(xiàn)。
他們一路狂奔,到了龍灣鎮(zhèn)。二狗說趁著文家辦酒事,人多走動,要和阿拐混進(jìn)去把藏銀取出來的。
阿拐這才說了實(shí)話,說根本沒有藏銀,逃得出來了,那就趕快跑吧。
二狗氣啊,在鎮(zhèn)外就把阿拐打了一頓。不過能順利逃出來了,那也是件好事。
只是好事不好到頭,人是逃出來了,身無分文,能逃去哪里呢?
阿拐壞心思多,就說搶,搶劫路人得點(diǎn)錢財(cái),好做打算。
沒法了,只有這樣啊,要搶劫路人,單槍匹馬那可不行。二狗原本想扔下阿拐自己走的,這會只得又跟阿拐一起結(jié)伴。
在路上,倒是碰到了幾波路人,可路人三五成群,他們根本不敢動手。
好在事情就有那么湊巧,在他們垂頭喪氣之時,看到了有幾個路人坐在路旁聊天,聊的內(nèi)容正是譚美荷和張球。
他們說張球走了桃花運(yùn),撿了譚美荷這么漂亮的女人當(dāng)婆娘。說譚美荷會做生意,拋拋媚眼,挺挺胸脯,那些草藥就被別人搶購一空,也不管自身是不是得了這種病,說那些一包一包的草藥,就是通往譚美荷床上的方子。
二狗這一生最恨的人,應(yīng)該就是張球了,要不是張球,那肯定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搶不到路人,那就闖進(jìn)張球家里搶張球吧。
于是兩人一合計(jì),就到了龍灣鎮(zhèn),遮遮掩掩,躲躲藏藏,問清了張球的住處。
他們來到張球家門口時,看到了穿著警服的男人背對著他們,正和一個女人說話呢。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譚美荷。
在那些路人的講述中,他們知道啊張球現(xiàn)在搖身一變,已經(jīng)是在警務(wù)所里干活了,那這個穿警服的男人,定是張球啊。
看著巷子里沒有人走動,二狗在門口抓了一根木棍,沖進(jìn)屋里,對著張球的腦袋就是當(dāng)頭一棒。
這也該連三平倒霉,想和譚美荷成其好事,說話就小小聲的,怕被別人聽到。而二狗和阿拐又高度緊張,哪里仔細(xì)聽兩人在談什么啊,認(rèn)定了是張球就打。
二狗和阿拐在張球家翻箱倒柜,錢是找到了一些,可是不多。不過他們在午夫人身上,倒是找到了不少的錢,足夠他倆逃到外地去。
錢有了,那就趕緊逃跑啊,阿拐把連三平的警服脫下來穿上,又找了一套張球的警服,扔給了正在譚美荷身上摸來摸去的二狗,說道:
“二哥,趕緊把衣服換上走吧,一會張球回來,我們就走不了了!
阿拐是因?yàn)殁C婦女被抓進(jìn)去的,也正是因?yàn)檫@個罪名,在顧家灣情況受盡了欺凌。二狗當(dāng)時也是一點(diǎn)都看不起阿拐,現(xiàn)在有女人在自己面前,他也變成了阿拐,他把手從譚美荷的褲頭伸進(jìn)去,使勁的揉了幾下,不甘的說:
“這爛壇荷還蠻水靈的,不睡一次,那真的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