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這樣鬧下去,否則一會準跑到老太太那告狀,文賢鶯趕緊走過去,蹲下來在慧姐的屁股團上捏了一下,假裝生氣的說:
“你這樣磨來磨去,褲子都磨破,屁股露出來了,羞不羞啊!
經(jīng)過了上次阿拐的事,慧姐還真怕屁股露出來,她一骨碌就爬了起來,扭頭往身后看去。褲子就是有些臟,并沒有被磨破,這反而讓她更有被戲弄的感覺,張口罵道:
“你又騙我,根本沒有破。你和石寬兩人躲進房間里,褲子都不……”
石寬和文賢鶯兩人“嗖”地一下站了起來,然后又手忙腳亂地去捂慧姐的嘴。
石寬的臉上寫滿了尷尬,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沒……沒騙你,你三妹怎么會騙你呢?她是說你褲子再磨一會兒就破啦,屁股要露出來,可不是說已經(jīng)破了哦!
文賢鶯當然也知道慧姐沒說完的話是什么,她的小臉像紅得像辣椒,推著慧姐就往東廂房走去,嘴里還嘟囔著:
“對呀對呀,再磨兩下就破啦,臟臟的,快回房間,我給你換下來!
誰不知道慧姐的意思是石寬和文賢鶯在房間里脫褲子做那羞羞的事呀,大家心照不宣,只要不說出來,就啥事沒有,說出來可就難為情咯。所以石寬和文賢鶯把慧姐推走,其他人也很識趣地散開了。
文心見還是個小屁孩呢,哪懂這些,仰著小腦袋問秀英:
“他們要打我娘嗎?”
“不是,你娘坐地上把褲子磨破了,以后你可不能隨便坐地上,知道不?”
秀英把文心見抱起來,找石頌文玩去了。
文心見也是石寬的女兒,卻一直跟著慧姐,由秀英雄帶著,根本不需要操心。
東廂房就是慧姐住的地方,這家可真怪,男主人不住正房,卻讓慧姐這個小傻子住。
進了房間,慧姐拼命地晃著腦袋,眨巴著那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問:
“你們捂我嘴干嘛呀,我已經(jīng)不跟你們好了,還來找我玩?”
“你當官的委任狀來啦,明天才是黃道吉日,明天才能給你看呢,你真的不和我倆好啦?”
石寬和文賢鶯在房間里的那些事都不重要,哪對夫妻不是這樣子啊。現(xiàn)在著重的還是要解決慧姐當官的問題,因此石寬對癥下藥,又說回到了這事上面。
“真……真的已經(jīng)到了?”
慧姐一臉的好奇,不可置信的樣子。
“肯定真的啊,我去找李半仙算過,說明天才能讓你知道,你今天就在這里哭啊鬧啊,現(xiàn)在天機泄漏了,我看你這官啊,以后可當?shù)貌豁樌麌D!
哄慧姐這么久了,石寬也是有些氣憤,就借勢在這里埋怨一下。
“不會的,我都沒有聽到,我剛才什么都沒有聽到,你們快出去,我是聾子,什么都沒聽到!
慧姐醒悟了過來,她雙手捂住了耳朵,撅著屁股倒退著把石寬和文賢鶯頂出房間去。她還以為自己沒聽到,天機就不會泄露,她的官也可以順順利利的當下去呢。
出了慧姐的房間,倆人終于松了一口氣,無奈的笑了。這只是暫時的把慧姐穩(wěn)住,要想安靜下來,還得想到周全的辦法啊。
原來是今天傍晚,文賢貴戴著帽子,衣服也不扣,和那連三平搖搖晃晃來找石寬。
石寬還有些納悶呢,說不是去縣城上任了嗎?
文賢貴告訴他,說自己的八字確實不夠硬,待不了縣城,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龍灣鎮(zhèn)。
陳縣長給了官,那是一片好心。雖然不當了,但不能就這樣子不當,得去和他好好的說一下啊。
文賢貴知道自己沒什么口才,所以就讓石寬去幫辭官,畢竟石寬可是當面拒絕過的,有經(jīng)驗。
其實文賢貴是害怕自己去了縣城,經(jīng)不住陳縣長的勸,又在那里做起官來。這才來找石寬,讓石寬代勞的。
石寬還想去縣城把這消息告訴宋老大,好讓那馬世友爬上警察局局長的位置,所以也就滿口答應了下來。
石寬和文賢貴在客廳里說話時,就被慧姐聽到了,這一個二個都不想當官,她卻做夢都想。等文賢貴走了,她就出來質(zhì)問石寬,這才有了坐在地上生氣的事。
吃過了晚飯,文賢鶯站在楊梅樹下,逗那只已經(jīng)飛回來的黃鶯鳥。石寬卻過來抓住她兩邊肩膀,把她扭了個方向,往房間里推去。她有些羞,壓低聲音罵道:
“天還沒黑透,就又要‘連’,難怪被慧姐說!
石寬嬉皮笑臉,貼到了文賢鶯的耳畔,小聲的說著:
“不‘連’,以后我們‘連’,都等到半夜雞叫過后才‘連’!
文賢鶯也有話要對石寬說,也就晃了一下肩膀,白了一眼過去。
“把手放開,推推搡搡的難看,我自己走!
石寬是放開手了,不過卻在那屁股上打了一下,滿不在乎的說:
“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
進了房間,文賢鶯靠在那書桌上,先發(fā)制人的說:
“這幾天我們不能‘連’了!
開玩笑可以,真的不給“連”,那怎么能行呢?看文賢鶯那樣子蠻認真的,石寬就上去摟住那依然纖細的腰,讓兩人的肚子互相頂在一起,略微緊張的問道:
“怎么了?”
“我好像又懷上了,‘連’什么‘連’,要是真懷上,你可又得忍咯!
文賢鶯雙臂放到了石寬的肩頭,長長的嘆了口氣。這懷上孩子是件高興的事,只是真的不能“連”,卻又感覺挺失落的。她不否認她也想那事,更重要的是想起石寬之前憋著難受的樣子,又挺不是滋味的。
石寬眼睛迅速瞪大,就像是突然看到了一堆金山銀山似的。傻傻的愣了兩秒之后,他馬上蹲下來,把文賢鶯的衣服撩起,盯著那依然平平的肚子,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緊張的問:
“真……真的又懷上了?是男還是女啊!
“傻瓜,只是感覺,還沒確定呢,不生出來才知道是男是女啊!
文賢鶯把石寬的腦袋推開,把那衣服放下,轉(zhuǎn)過了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