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挺支持綁架劉夢君的,不過要是把劉夢君給這幾個男人睡,她心里還是有點(diǎn)不爽的。她清了清嗓子,打斷斷指明的美夢:
“還不動手綁人啊,等她醒了大喊大叫嗎?”
斷指忙朝廖老大吐了吐舌頭,不敢吭聲,老老實(shí)實(shí)地去拿麻繩,把還昏迷著的劉夢君捆了,塞進(jìn)了覃麗睡的那口棺材里。
廖老大卻開始胡思亂想,這三個女人長得都挺漂亮,身材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要是換了錢就放掉,那可太可惜了。雖說現(xiàn)在有新規(guī)定,不能對擄來的女人亂來,那留下當(dāng)壓寨夫人,應(yīng)該不算亂來吧?
碼頭上散落的那些錢,都被撿起來了,粗略算了算,還有近百萬不見了蹤影,F(xiàn)在人也都被驅(qū)散了,根本找不回來了。
孫局長氣得胡子都飛起來了,只好拿躺在地上那些被打傷踩傷、沒辦法逃跑的人出氣,把他們都當(dāng)成土匪,帶回了警察局。
劉縣長和王處長,還有農(nóng)局長三人老早就等在警察局了,看到孫局長垂頭喪氣地回來,心里都有點(diǎn)擔(dān)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劉縣長委婉地開口:
“怎么回事?失利啦?”
孫局長把頭上的帽子一摘,拍到桌子上,氣鼓鼓地說:
“他娘的,全亂套了,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
農(nóng)局長擔(dān)心兒子,往前邁了一小步,小心翼翼地問:
“我兒子呢?”
周媚也是跟著孫局長回來的,剛才沒跟進(jìn)去辦公室,這會看到丈夫在里面,立刻沖了進(jìn)去,對著丈夫又抓又打,哭鬧著:
“都怪你,一點(diǎn)用都沒有,這下錢沒了,兒子也找不回來,你還有臉坐這兒,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聽到兒子沒要回來,農(nóng)局長的腿像面條一樣軟了,哪里還有力氣反抗。只能是抬手招架,抱著腦袋在屋子里到處亂竄。
眾人趕緊上前把兩人拉開,在周媚的哭天喊地聲中,終于搞清楚了今天發(fā)生的事。
劉縣長倒是不怎么在意農(nóng)公子,他有點(diǎn)不自然的安慰道:
“雖然損失了一點(diǎn)錢,不過那個石寬不是還在我們手上嗎?他家那么有錢,被搶去的以后都從他家要回來!
一提到石寬,周媚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扯著嗓子吼道:
“人呢,他人在哪兒?我要把他剁成肉醬包餛飩吃!
包餛飩吃是不可能的,不過孫局長也想審問一下石寬,便帶著大家去了關(guān)押室。
石寬這會兒可沒被綁著,自己一個人被扔在一間鋪著薄稻草的小房間里,四面沒窗戶,只有正前方鐵門上鎖的那個巴掌寬的小洞里,透進(jìn)來一絲微弱的光。
突然聽到鐵門“咣當(dāng)”一聲響,知道有人開門了,他一個激靈從那稻草堆上蹦了起來,興奮地叫道:
“是要放我出去嗎?是不是有人來贖我啦!
房間里很昏暗,根本看不清人長什么樣,不過這聲音周媚可太熟悉了,這不是年前來暗訪的周處長嗎?她也顧不上房間里的臭味了,跌跌撞撞地沖進(jìn)去,驚訝地叫道:
“周處長,是你嗎?你……你怎么會在這兒?”
周媚看不清石寬,石寬在里面早就習(xí)慣了昏暗,可把周媚看得清清楚楚,一下子就慌了神,哪還敢承認(rèn)?
“不是,我可不是什么周處長,就是一土……不對,就是一普通老百姓!
周媚這下全明白了,又羞又氣,一個箭步撲過去,對著石寬又抓又撓,嘴里還大吼著:
“好你個土匪,我兒子呢?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耍到我頭上來,看我今天不咬死你。”
事情來得太突然了,石寬打死也想不到他和周媚的再次見面會是這個樣子,人還沒反抗,臉上就火辣辣的挨了幾下抓。女人發(fā)起瘋來,那力量也是夠大的,他躲無可躲,索性一彎腰把周媚扛了起來,旋轉(zhuǎn)著,不讓那利爪把自己抓傷。
孫局長現(xiàn)在是恨透了周媚,要不是周媚壞了事,今天就有可能把那土匪抓住,現(xiàn)在又像潑婦一樣。他立刻拔出了手槍,“砰”的一聲扣動扳機(jī),怒罵:
“反了反了,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們?nèi)鰸姷牡胤!?br>
在這密閉的空間里,槍聲震耳欲聾,石寬嚇得把周媚一甩,自己抱著腦袋縮到了角落去了。
這可苦了周媚,“哎呦”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得她眼淚都飛了出來。
看管的警察蜂擁而上,把石寬給摁住了,拖出了房間,帶到了審訊室里,雙手被兩根木棍夾住,坐在那椅子上動彈不得。
這回孫局長讓人攔住周媚,不允許進(jìn)來了。他把手槍放在桌子上,點(diǎn)燃了一根煙,問道:
“石寬,我今天是最后一次審訊你,你要是不說實(shí)話,審訊完我就送你去見閻王爺!
之前被審問了兩次,都是問為什么要當(dāng)土匪,把農(nóng)公子藏到哪里去了?石寬裝傻充愣,硬是把自己和土匪的關(guān)系撇得一干二凈,F(xiàn)在看孫局長氣急敗壞的樣子,他知道只要咬緊牙關(guān),那就沒事,于是回答道:
“孫局長,你看我是要去當(dāng)土匪的人嗎?我家里不缺那幾個錢吧?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冤枉?我讓你知道什么是冤枉!
孫局長咬牙切齒,把那小煙遞給了旁邊的一個警察,又說道:
“不給你動動刑,你是不會老實(shí)交代的,世江,拿這根煙燒他的手指頭,直到他承認(rèn)為止!
世江最恨文家的人了,石寬雖然姓石,但也屬于文家的人。想著好兄弟阿榮當(dāng)時被文賢昌打傷,現(xiàn)在走兩步路都要休息一下。他就更加的狠了,接過了孫局長的小煙,放到嘴邊吹了吹,走到石寬面前,陰險的說:
“石寬,我不管你是匪頭還是匪尾,這一頓苦你就吃定了!
世江說完,一手抓住石寬的中指,把煙頭逼了過去。
折磨人他是有經(jīng)驗(yàn)的,直接用煙頭戳石寬的中指,那就是一陣燙痛。他這樣把煙頭離那指肚半粒米的地方,煙頭不會被弄滅,慢慢的燒灼,被燒的人痛的不僅僅是手,身上的所有神經(jīng)都會痛得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