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熬夜的燈光中,文賢鶯就這么癡癡的看著。由于是夜晚,身上只穿著薄薄的睡衣。再加上現在胸脯已經越來越大,那奶袋子已經好多天都沒穿了,里面若隱若現。
石寬看著,不由就咽了口口水。娶了個這么漂亮的妻子,也是有煩惱的啊,就比如現在,就不能撲上去盡情的享受。
看石寬不說話,傻傻的盯著自己,文賢鶯也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溫柔的說道:
“過來!
“干嘛?”
距離也就二尺遠,石寬跨前一步就到了文賢鶯的身旁。
文賢鶯一手摟住石寬的腰,另一手就伸了過去。
石寬一下子就明白了,文賢鶯肚子大了之后,不能盡情的連了,他們就默契的找到這種方法來解決,當然只是解決他的需求。之前每一次,都是他主動,而這一次是文賢鶯主動,他比任何時候都亢奮起來。
這深更半夜的,主子的屋里頭居然傳來一陣竊竊私語,小芹作為貼身丫鬟,自然得起來瞅瞅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她一邊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一邊披上一件薄衣裳,也不點燈,就這么迷迷糊糊地走出了房間。
來到文賢鶯的房門前,瞧見那房門大敞著,里面昏暗的燈光透過屏風,隱隱約約地照了出來,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抬腳就跨過了門檻。
到了那屏風隔斷前,身子才探出一半,立馬像踩到了夾子一般縮了回來。哎呀,前面那場景也讓人面紅耳赤了吧,小姐竟然用手抓住石寬的……
石寬不是去縣城了嗎?怎么突然又冒出來了,還跟文賢鶯搞成這樣?
小芹哪見過這陣仗啊,她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生怕床前的文賢貴和石寬聽到,更不敢再伸頭去看一眼,趕緊踮著腳尖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晚,小芹感覺渾身燥熱難耐,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腦子里全是剛才的畫面。也不知道為什么,她還想到了萬多和鄧鐵生。
其實這也不能怪石寬,打從在縣城起,他滿腦子就想著回家后文賢鶯看到那些發(fā)夾的模樣。好不容易真的到家了,推開那沒閂上的房門,哪還有心思去關門啊。
房門是文賢鶯故意沒閂的,畢竟石寬不在家,這樣方便有什么事讓小芹進出。她甚至還想讓小芹過來跟她一起睡呢,只是這是他們的婚床,又有點不好意思罷了。
這下好了,方便小芹進出了,卻被看到了不該看的。好在她自己沒察覺,不然第二天那臉可就沒地兒擱咯。
羅豎的兒子取名羅念,這名字是高楓取的,因為思念家里的父母,然后就取了這么個名字。
其實高楓一說要給兒子取名叫羅念時,羅豎就已經知道高峰的用意了,他愛高楓,也尊重高楓,當然就同意了這個名字。
這天夜里,趁高楓睡著的時候,羅豎提筆鋪紙,在那昏暗的小油燈下,奮筆疾書。
岳父岳母大人尊鑒:
自與高楓結縭,育得麟兒,今執(zhí)筆致書,誠惶誠恐。憶昔二老阻婚之意,婿未嘗不輾轉思之。私念若因懼違親意而棄摯愛,非丈夫所為,故違命成婚,此誠逆鱗之舉,萬望見諒。
婿本寒門微末,幸得令愛垂青。自結發(fā)以來,未嘗敢忘卿卿深情。今立書為誓:此生當效犬馬之勞,竭股肱之力,護高楓周全,使歲月無憂、冷暖有依。
吾兒羅念之名,乃高楓親取,寄寓對雙親之思慕。每念及此,未嘗不愴然。若二老肯釋前嫌,待稚子長成,當闔家歸省,親奉甘旨,以盡半子之孝。
伏惟珍重,臨書倉促,不盡欲言。
婿:羅豎,謹上。
信息好了,他回頭看了一眼安詳睡熟的高楓和兒子,把信裝進了信封里。
高楓嫁給了他,那是付出太多太多了,他也知道高楓生了兒子之后,更加的思念家人,所以這封信是必須寫的,不管高楓心里愿不愿意。
第二天早上,羅豎早早的起來,找到了剛剛把門打開,眼睛還半瞇著的阿香,說道:
“阿香,一會幫我照顧一下楓楓,我去一趟石寬家,讓他幫我拿封信去寄,再趕回來上第二節(jié)課!
“去吧!
實際上,高楓坐月子,也大多數都是阿香幫照顧。羅豎一個大男人,還要上課,哪里忙得來呀。
“那就謝謝了!
羅豎完了就走,腳步匆匆。
刁敏敏就住在這一排房屋的西頭,也就是以前譚美荷和李連長住的那一間。她也起了床,恰好就看到了這一幕。
羅豎是個極為負責任的人,學校的每一件事都做得很認真。學校距離石寬家也不是很遠,這么早就跑去了,那回到學校都還沒有開始上第一節(jié)課呢,雖說等會的第一節(jié)課不是羅豎的,但是按照羅豎這種負責任的態(tài)度,不應該等到第二節(jié)課才回來啊。
刁敏敏挎著臉盆慢慢走出來,心里卻是在想問題。在龍灣鎮(zhèn),G產D人嫌疑最大的是羅豎,但絕對不可能只是羅豎一個人,一定會有同伙。
羅豎的同伙難道是石寬?或者是文賢鶯?要不然怎么寄信都要去找石寬,還要那么久的時間?
刁敏敏被派到龍灣鎮(zhèn)當老師,就是要找出這里的G產D,既然懷疑了,那就要想辦法弄清楚?磥斫裉欤驳脮粫@個石寬了。
羅豎到石寬家時,石寬和文賢鶯都還沒起來呢。只有小芹他們幾個下人在忙活,他是個實誠人,直來直往,對小芹說道:
“小芹啊,幫我叫一下文校長和石寬起床,我有點事要和他們說,說完了好趕回去上課!
小芹想起了前一天晚上撞見的那一幕,臉色緋紅,有點不好意思去。不過是羅豎叫的,也不好意思拒絕,就輕聲答應了。
其實要撞見了這種事,那也需要機緣巧合,哪能隨隨便便就遇上了。石寬和文賢鶯此刻還蓋著被子呼呼大睡,石寬的手也是伸進了文賢鶯的睡衣里。但是房間門已經閂上,哪會那么容易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