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淮帶著米芝和褚辰,親自來找齊風。
他對齊風說道:“經(jīng)過我們的調(diào)查,已經(jīng)初步掌握了和姜家合作的那個國際組織的信息!
“不過現(xiàn)在,我們還沒有辦法對姜家治罪!
聞言,齊風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對盧淮問道:“盧司主,和姜家合作的那個國際組織很明顯就是和破壞金鹿市風脈地脈的人一伙!
“你們既然已經(jīng)確定姜家和那個組織有所聯(lián)系,為何不對姜家出手!
盧淮擺擺手,說道:“齊先生,你不要著急,聽我慢慢說!
“和姜家合作的那個國際組織,叫做零隱組織,是一個游走在世界各國的一個情報組織!
“我們對這個組織一直非常警惕,但在沒有掌握他們明確犯罪的證據(jù)之前,我們也不能輕易對他們治罪!
“因為,他們背后牽連著國外的政客,一旦貿(mào)然動手,很有可能會引發(fā)外交沖突,使得國際局勢更加緊張,進一步家具國際之間的沖突!
齊風眉頭皺的更深了,“只是一個組織,居然這么麻煩,連你們都收拾不了。”
“不過,你們怎么就沒有證據(jù)了。”
“他們可是和破壞金鹿市風水地脈的那些家伙有關(guān),這總是罪證了吧!
“雖然沒有明確侵占我國領(lǐng)土,但卻事實上讓我們國內(nèi)受到了損失!
“我就不信,你們這些高層會選擇視而不見!
“就算那個外國男子已經(jīng)被我燒成了干尸,但你們努力調(diào)查的話,總能調(diào)查到一絲蛛絲馬跡吧!
“麻煩的就是這里!北R淮苦笑,“經(jīng)過我們的調(diào)查,在金鹿市行動的是一個叫做零時的組織。”
“雖然名字很像,但和零隱并不是一個組織!
盧淮的話讓齊風有些意外,“怎么會,那個人都和我承認了,他和那些破壞金鹿市風水地脈的是一伙人!
“該不會,是這兩個組織背后都有一個共同的管理者吧!
盧淮點頭道:“齊先生,這也正是我們所懷疑的!
“雖然我們對這兩個組織的了解都有限,但也清楚,這兩個組織背后都有國外許多高層官員的支持!
聞言,齊風瞳孔猛地一縮,“你的意思是,他們的行動,是那些官員指使?”
“不錯,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此時,盧淮的語氣也非常凝重。
事實上,他們都覺得這個猜測應該就是事實,只是缺乏明確的證據(jù)。
“等下,也就是說,費這么大力氣,你們還是對姜家無可奈何,是嗎?”
齊風問道。
他現(xiàn)在最想對付的就是姜家,如果連這樣都無法打擊到姜家的話,那么可就真的有些麻煩了。
盧淮卻是輕輕一笑,對齊風說道:“這個你放心,姜家這次逃不了!
“雖然我們拿他們那個組織沒有辦法,但也調(diào)查到了姜家違規(guī)采集基因,違規(guī)抽血等罪證!
“憑借這些罪證,足夠姜家喝一壺的了!
聽到這話,齊風才放下心來。
這次由監(jiān)武司帶頭,姜家肯定慘了。
“那就好。”
齊風心里的石頭落地。
就在這時,盧淮呵呵一笑,看起來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齊風。
“齊先生,我們這邊有一個小忙,希望您能夠幫助我們!
齊風剛剛平緩下去的心情,頓時又起了波瀾。
雖然盧淮說是小忙,但是看盧淮的表情,齊風怎么也不覺得只是小忙這么簡單。
他擺了擺手,“盧司主,這次的確是麻煩你們了。”
“但是,我也不是沒有回報你們吧!
“之前金鹿市那次,已經(jīng)算是立功了吧!
盧淮聽出齊風話語里的推脫之意,連忙說道:“齊先生,我能理解您的意思,但這個小忙,也是和零時零隱這兩個組織有關(guān)。”
“現(xiàn)在齊先生已經(jīng)被這兩個組織盯上,幫助我們,也就等于是在幫助齊先生您自己!
齊風思考了一下,隨后看向盧淮,“說來聽聽!
盧淮笑道:“是這樣的,我們希望齊先生能夠走趟燕京,幫助我們調(diào)查一個家族!
“這個家族是燕京的一個二流家族,家主叫做田朋義,家族經(jīng)營范圍廣泛,包括酒店,餐飲,娛樂等多種行業(yè)……”
“等等等……”
齊風打斷了盧淮,“燕京?”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不應該是監(jiān)武司江北省分司嗎,怎么還管上燕京的事情了!
“燕京那種地方,應該有自己管轄的人吧,用得著你們上心嗎!
燕京,那可是龍國的核心,被稱為龍國的心臟。
無論哪里有事,龍國都不應該有事。
然而現(xiàn)在,盧淮卻讓他去燕京調(diào)查一個家族,實在是匪夷所思。
盧淮笑了笑,解釋道:“其實,這件事情本來是要交給監(jiān)武司燕京分司的,但是,最近燕京分司出現(xiàn)了叛徒,導致燕京分司情報大量泄密!
“并且,直到現(xiàn)在,燕京分司還有臥底!
“所以,事情便輪到了我們江北省分司!
“監(jiān)武司司主親自和我交代,讓我找一個優(yōu)秀的年輕人,來完成這次任務!
“我思來想去,覺得我們江北省分司最優(yōu)秀的年輕人,也只有齊先生你了。”
齊風連忙擺手,“盧司主,你可別給我戴高帽,我可承受不起!
“你們監(jiān)武司能人輩出,哪里輪得到我一個編外人員!
他被零時零隱兩個組織盯上,本來就已經(jīng)讓他有些焦頭爛額了。
現(xiàn)在又讓他去調(diào)查燕京的一個家族,他覺得實在是有些撐不住。
再說,這本來就應該是監(jiān)武司內(nèi)部人員應該做的事情。
他只是一個臨時監(jiān)察史,總不能一個人好用,就逮著一個人往死里用吧。
看到齊風拒絕,盧淮并不著急。
他淡淡道:“齊先生,零時零隱這兩個組織,有很多人在我國潛伏!
“如今你既然已經(jīng)成為他們的目標,那么他們斷然不可能會輕易放過你。”
“從此以后,針對你和你家人的襲擊只會多不會少!
“如果你愿意完成這個任務的話,我可以申請,對你身邊的人進行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