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齊風并沒有如同蔣浩言期待的那樣,親自上場。
面對蔣浩言的挑釁,齊風淡然道:“我親自出手的話,未免太欺負你們了!
“這種場合,由我的兄弟們出場就可以了!
說完,齊風看向時山。
“時山,最后一場,你上!
“好嘞!”
時山點了點頭。
這七天的修煉,讓時山幾乎變了一個人。
從剛開始的時候,他就想要上場,結果齊風一直沒有同意。
本來五場比賽都打完之后,時山還以為自己今天肯定是沒有出場的機會了。
卻沒想到,最后峰回路轉,他又能上場了。
蔣浩言面色一沉,雖然他早就猜到齊風不太可能上場,但是看到齊風真的沒有打算上場之后,心里還是難免有些可惜和遺憾。
“沒想到,你竟然只是一個懦夫。”
蔣浩言最后嘲諷了一句。
對于蔣浩言的話,齊風絲毫沒有在意。
“我是不是懦夫,你說了可不算!
“有本事的話,就把我的人打敗。”
蔣浩言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轉身來到了那名中年男子的身旁。
這名中年男子叫做莊杰,為了請他出山,蔣浩言可是花費了不小代價。
蔣浩言附在莊杰耳旁,輕聲說道:“待會兒開戰(zhàn)之后,我要你殺了他,責任都由我來負。”
聽到蔣浩言的話,莊杰也是發(fā)出一聲冷笑。
“明白,你就放心吧!
莊杰早就觀察了齊風這一波人,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身上任何屬于武者的氣息。
所以在他看來,這些人應該都是普通人。
而以他的實力,殺死一個普通人,和踩死一只螞蟻相比,差不了多少。
時山這些人,是貨真價實的普通人。
所以,莊杰從他們身上,感受不到武者的氣息。
而齊風是因為太過強大,導致莊杰根本看不出齊風的底細。
況且,齊風走的是修仙之路,和武者之路還是有些許的差別。
莊杰也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人會比他還強。
畢竟,齊風這些人基本都是年輕人,年齡最大的,估計也就三十歲左右。
這樣的年紀,放眼大多數(shù)門派之中,五六段的水平就已經(jīng)算是優(yōu)秀了。
如果能夠超過七段,那更是幾乎可以稱得上是這么真正的天才了。
莊杰此前也曾屬于江北省的某個二流門派,所以對江北省武道界也算是了解。
整個江北省武道界,都沒有多少這樣的天才。
齊風這群人,就更加不可能出現(xiàn)了。
比賽開始之前,依舊可以選擇進行下注。
雖說已經(jīng)有不少人看出來,地下拳賽場安排這最后一戰(zhàn),肯定是有所依仗。
但由于齊風這些人之前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在他們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所以哪怕想到拳場可能有詐,他們?nèi)耘f是投了齊風。
當然,也有一部分人選擇相信地下拳賽場。
畢竟,地下拳賽場一開始和齊風說好的是五場。
現(xiàn)在突然要加一場,那么地下拳賽場肯定會派出最厲害的人。
就算這個中年男子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厲害的地方,但也肯定有獨到之處。
另外,即便是那些押注齊風的人,也不敢完全下注齊風,而是多少留了一些后路。
上場之前,齊風拍了拍時山的肩膀,說道:“時山,上場之后別怕,這個人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我知道了!
時山心中明白,不管這個中年男子看上去如何的弱,但能夠作為地下拳賽場最后出場的人,一定是有兩把刷子的。
上場之前,時山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而齊風的話,則是讓他躁動的心平靜了下來。
可以說,有齊風這句話,時山心里幾乎也有了必勝的信心。
然而,時山并不知道,齊風在拍他肩膀的同時,還用靈氣填充了時山的經(jīng)脈。
時山的對手是一名七段武者,正常情況下,時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對手。
別說他才練了七天,就算練上七十天,也達不到七段武者的程度。
但是,齊風腦海里有各種仙術傳承,有的是辦法讓時山短時間內(nèi)提升數(shù)倍實力。
現(xiàn)在齊風用靈氣填充時山的經(jīng)脈,相當于讓時山暫時也擁有了靈氣。
要知道,這可是屬于齊風的,來自元嬰境的靈氣。
哪怕是齊風因為害怕時山撐不住,故意讓靈氣變得稀薄,但其中依舊帶著一絲元嬰境的氣息。
或許時山自己感受不到,但只要他動手,他的對手絕對感應得到。
上場之后,莊杰看著時山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這個地下拳賽場,莊杰早就有所耳聞,但他一直沒有來過。
畢竟,參加拳賽的人雖然厲害,但基本全是普通人。
他來了這里,也是倚強凌弱,沒有任何意思。
不過現(xiàn)在蔣浩言花費重金,還是將他請了過來。
不管他的實力有多強,終歸還是要吃飯的。
他前些年那么努力修煉,不就是為了以后享受嗎。
其實,莊杰那松垮的體型,也不完全是偽裝,而是這兩年吃喝玩賭留下的。
縱然是武者,可是荒廢武道,還是容易導致身體走樣。
但身體上的這點小變化,并不影響莊杰的實力。
而且,他通共才享受了兩年,就算現(xiàn)在的實力不如巔峰時期,可也差不了多少。
“你很快就會死了!
莊杰表情兇狠,露出了看見獵物的笑容。
時山活動了一下筋骨,身體響起噼里啪啦的聲音。
“話可不要說的太滿,不然一會兒被打臉可就不好了。”
“打臉?這貌似是一個不錯的死法!
說完,莊杰猛地上前,一只手臂已經(jīng)朝著時山的臉上掄了過來。
莊杰的動作太快,人們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手掌就已經(jīng)要觸碰到時山的臉了。
而此時,時山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站在原地。
人們看到這一幕,無不為時山揪起了心。
他們不少人都在時山身上下了重注,如果時山輸了,縱然不至于賠的精光,但也肯定有所損失。
只是眼下的情況,貌似很快就要分出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