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穿習(xí)慣了人挑剩下的,突然見到好的,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聞言老夫人眉頭一蹙。
“挑剩下的?”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聽到溫老夫人的詢問,溫旎只是輕輕搖了搖頭,仿佛有千言萬語卻難以啟齒。“祖母,都過去了,不提也罷。”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丫鬟的通報聲:“老夫人,花小娘帶著梨姑娘和徹少爺來給您請安了。”
老夫人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悅:“讓他們進(jìn)來吧!
溫旎垂頭,剛要起身就被老夫人攥住了手。
溫旎感受到老夫人手中的溫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暗暗發(fā)誓,這一次,她絕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fù)到自己頭上。
花小娘一行人匆匆走進(jìn),原本的笑臉在見到溫旎時瞬間凝固;ㄐ∧锩銖(qiáng)擠出一絲笑容,卻難掩眼中的嫉妒與不甘:“哎呀,這不是咱們的嫡姑娘嘛!”
“果然這旎姐兒還是跟老婦人最親,這身子好了請安的第一個人不是我這個小娘,反而是祖母!
“我是她的嫡祖母,你算什么身份?居然敢讓嫡姑娘先給你請安!崩戏蛉说脑捳Z如同寒冰,讓花小娘的臉色瞬間變得五彩斑斕。
花小娘的臉色瞬間就五彩斑斕起來,一抬眸還正好看到溫旎正在對自己笑,當(dāng)即就要發(fā)作。
可是一想到自己還在慈安堂,頓時就忍下了。
小賤蹄子,等一會兒叫你好看!
溫梨的心中卻隱隱不安。
總覺得有些東西悄然改變了,但她又說不出來。
“祖母,聽說您這幾日頭疼,孫女兒不敢前來叨擾,但是學(xué)了幾招按摩的手藝,不如讓孫女兒為您按上一按?”
溫老夫人面露遲疑,她不喜歡旁人近身,特別還是自己不喜的庶女。
可是這幾日她確實是頭疼的緊,今早才微微好轉(zhuǎn)。
“是啊娘,您就讓梨姐兒給您按按吧,她聽聞您頭疼日夜難以入睡后,便苦學(xué)了好幾日按摩手法,日夜在房中練習(xí),手骨節(jié)都疼了。”
溫老夫人微微蹙眉:“這話說的,敢情我今日不讓梨姐兒給我按頭,還是辜負(fù)她一番心意了?老身就必須得接受不成?!”
聞言,溫梨瞬間跪在了地上。
“孫女兒不敢!”
花小娘的笑也僵在了臉上:“娘哪里的話,小輩的心意哪有逼著長輩接受的道理!
“祖母,不如我來為您按按吧!
溫旎的話一出,就收獲了溫梨仇恨的目光以及花小娘看好戲的模樣。
老夫人一臉驚訝的看著溫旎:“你還會按摩手法?”
“孫女兒整日待在院子里,就喜歡找些事情來做,按摩手法也是孫女兒小時候便會的,只不過還未給人按過!
“還沒給人按過就要給老夫人按……萬一給老夫人按壞了怎么辦?”
花小娘掩嘴,話里話外都是溫旎不拿老夫人的身體當(dāng)回事。
要是以往,老夫人可能會對溫旎添上一兩分不喜。
可今日不一樣,今日老夫人正被溫旎哄的開心呢。
“花小娘若是不會說話,便回房里重新學(xué)一學(xué)規(guī)矩,一個小娘居然也敢給嫡姑娘上眼藥,也不知是誰給你的膽子!
溫旎裝作委屈的低下頭,可眼睛里都是笑意。
花小娘,我可再也不是任你揉捏的受氣包了!
“老夫人,我……”花小娘的目光陡然射向溫旎,見她一直低著頭看不清神色,只好低下頭站起來認(rèn)錯。
“老夫人,是奴婢失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