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聞言眉頭略有舒展,榆林山主如此安排無疑是為了掩人耳目,不令旁人起疑,至于封閉經絡自然是為了不讓女孩兒亂說話,因為女孩被掠時已經六七歲了,這個年紀已經開始記事了。
“你是什么人?”那婦人走過來擋在了南風和那女孩兒之間。
“我是她的親人!蹦巷L說道。
“她是我們買來的,你帶她走可以,卻需要補貼我們這些年的米糧!眿D人試圖勒索。
南風沒有接她話茬,而是冷聲問道,“你們?yōu)槭裁存i住她?”
“這小妮子野的緊,養(yǎng)不熟,總是跑!眿D人說道。
南風沒有接話,而是轉頭看向那女孩兒,“你還記不記得我?”
女孩兒搖了搖頭。
經常聽人說什么心碎心碎,之前只當是賤人矯情,此番南風方才明白原來真的會有心碎的感覺。
“我自離火宮來,帶你回家!蹦巷L和聲說道。
聽到離火宮,女孩兒好生激動,繞過那三人,來到南風旁邊。
“白養(yǎng)了這么些年,眼瞅著就要圓房了,你要帶她走?我告訴你,今個兒不補貼米糧銀錢別想走出這個門兒。”那婦人嗓門大,活脫一個潑婦。
“你想要多少?”南風冷笑。
老頭兒剛想接話,卻被那潑婦拽到一邊,自己上來與南風講價,“你有多少?”
“我富可敵國,你隨便要。”南風伸了左手過去,女孩兒猶豫片刻,抬手與他牽了。
“我要五百兩,”潑婦獅子大開口,言罷,貪心不足,“我說的是金子!
南風探手入懷,拿出幾錠黃金扔了過去,轉而牽著女孩兒向門口走去。
剛走幾步,那傻子沖了過來,叫嚷著拉那女孩兒,“這是我媳婦兒!
眼見那傻子拖拉女孩兒,南風怒氣頓生,憤然起腳,“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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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腳雖然沒用靈氣,卻用上了力氣,踢的那傻子四仰八叉。
人的貪欲是無止境的,便是得了這么多的黃金,那潑婦仍不知足,眼見南風打人,自忖抓到把柄,又沖過來謾罵要錢。
南風給了,牽著女孩兒離開了院子。
出得院門,翠玲小心翼翼的問道,“南公子,您要往哪里去?”
南風沒有立刻接話,沉吟過后延出靈氣,托帶二人現(xiàn)身于南方六十里外的陰宅鬼屋。
“為何回到這里?”翠玲不明所以。
“與你善后。”南風隨口說道,言罷,右手微擺,院中突現(xiàn)丈高墓碑一座,閃念過后,碑上現(xiàn)出字跡,“我找到了!
“南公子,這般,家主就不會為難于我?”翠玲疑惑發(fā)問,她本以為南風會在石碑上留下警告字句,未曾想南風所留字句語氣并不十分嚴厲。
“她應該知道為難你的后果!蹦巷L言罷收回屏障,再施瞬移,三人周圍的景物在頃刻之間再生變化,這是一處三面環(huán)山的小鎮(zhèn)。
待得看清周圍景物,翠玲駭然大驚,這里不是別處,正是她的故土長陽鄉(xiāng)。
南風變出布袋一口,遞給翠玲,轉而往其中放入黃金數(shù)錠,“回家去吧!
翠玲死中得活,心中激動,感恩跪謝,只道已受大恩,愧受黃金。
“算是我送你的嫁妝,快些回家去吧!蹦巷L微笑擺手。
翠玲再度道謝方才起身拿起了那口布袋,黃金好生沉重,她需要雙手拎拿。
走出幾步之后,南風自后面說道,“等等。”
翠玲回頭,南風笑道,“以后可不要再爬墻,若是再摔死了,可沒人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