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說他娘是不是養(yǎng)驢的?”南風指著玄清沖李朝宗問道。
這話李朝宗自然不會接,轉(zhuǎn)身回去,“別貧嘴了,省點力氣吧!
“諸葛嬋娟到底有沒有被龍云子抓走?”南風問道。
李朝宗笑了笑,沒接話。
“別笑啊,說呀!蹦巷L催促。
“不這般放出風聲,怎么誘得你這小畜生自投羅網(wǎng)?”李朝宗隨口說道。
“七老八十的人了,設(shè)計害我這弱冠少年,要不要臉哪?”南風回罵。
李朝宗不曾接話,回到石桌旁坐了下來。
見李朝宗不接話,南風又將矛頭轉(zhuǎn)向了玄清,“嘿,老驢臉,喊我一聲爺爺,我告訴你天書在哪兒!
便是玄清有城府,也耐不住南風這般羞辱,鼻翼急抖,面色陰沉。
“你想干嘛?想咬我啊?”南風繼續(xù)挑釁,反正就算不挑釁人家也饒不了他,還不如過過嘴癮。
玄清自然不會接話。
南風還不罷休,又道,“算了,你這么大歲數(shù)了,估計也沒幾年活頭了,這樣,我給你機會,你出去給我買些羊肉,再給我買壺好酒,我背兩句天書給你!
玄清焉能看不出南風在戲弄他,氣憤站起。
見此情形,李朝宗急忙說道,“真人息怒,莫要與他一般見識!
玄清看了看石室里的南風,又看了看李朝宗,冷哼一聲,拂袖背手,往臺階走去。
李朝宗沖南風笑了笑,轉(zhuǎn)身跟上了玄清。
地下封閉,有些許回音,不見了二人,卻仍能聽到二人低聲說話,玄清說的是‘不廢其修為,后患無窮!
李朝宗接的是,“若廢其修為,必令其萬念俱灰,怕是會自尋短見,與他留下一絲希望,也方便行事!
二人隨后還說了些什么,但走得遠了,聽不清了……
聽李朝宗這般說,南風喜憂參半,喜的是能保住修為,憂的是李朝宗肯定會有克制他的方法,絕不會給他使用靈氣的機會。不過總的來說,還是喜大于憂,李朝宗明顯想給他敬酒吃,能吃敬酒,誰愿意吃罰酒,不到萬不得已,誰愿意去受罪受刑。
二人離開之后,南風回到墻角坐了下來,也不知道八爺現(xiàn)在咋樣了,不出意外的話它應(yīng)該會往獸人谷求助,也可能會直接去尋胖子,胖子可千萬別來,不然李朝宗會連他一起給拿了,只他一人怎么都好說,多個胖子就不好搞了,別的不說,李朝宗等人折磨胖子,他肯定不能坐視不理。
眼下唯一可能救他脫困的外力就是上清宗,但胖子并不知道他與燕飛雪有多深的交情,怕是不會過去請上清宗幫忙。退一步說,即便胖子請了上清宗過來,也不一定就能救他出去,因為玄清玄凈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那枚法印,知道他授的是上清宗的一品太玄,應(yīng)該會對上清宗有所防范。
此時身陷囹圄,想的太多也沒什么用處,既來之則安之,慢慢與李朝宗周旋便是。
有傷在身,精神萎靡,地下也悶熱,便想睡去。
尚未睡著,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腳步聲較為雜亂,當有不少人自上面下來。
爬起身,湊到孔洞向外張望,最先下來的是李朝宗,緊接著是玄清和玄凈,最后下來的一人裹著頭巾,定睛細看,哎呀,大事不好,怎么是天鳴子。
待得走到近前,李朝宗伸手指了指南風,天鳴子透過孔洞看見南風,立刻面露猙獰,快步上前。
眼見天鳴子來勢洶洶,南風恐他出手,急忙轉(zhuǎn)身想要避開,一轉(zhuǎn)身,想起方孔還有一盞油燈,恐天鳴子用油燈砸他,便反手拿了油燈,退到石壁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