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傻子,難道不知道只要有江寒在的地方,寶物大概率只會落入對方手中嗎?
早先他提出分配寶物的時候,不知道配合他一起針對江寒,現(xiàn)在又露出一副想要奪寶的樣子。
真是兩個傻冒,連他這位地榜高手都不敢對江寒有半點想法,這兩個聲名不顯的元嬰后期,竟然還敢打劫江寒?
找死還差不多!
見他這樣,吳老頭微微皺眉,但卻沒有多說什么,這姓黃的小家伙好像有些傻,他懶得和對方計較。
反倒是鐘琪,這個之前一直表現(xiàn)的有些急切的靈符宮化神,此刻卻是緊跟著向后退去,擺明了不打算參與。
吳老頭目光一閃,連忙喝問:
“鐘道友這是何意,此處傳承竟能困我們那么久,必然非同小可,說不定能助我等飛升上界,你就這么放棄了?”
鐘琪不為所動:“既然是江道友得了機緣,本座自然不會再有其他想法,反倒是你這老東西,連劍宗圣子的寶貝都敢搶,果真是不知死活!
吳老頭有些不滿:“哼,鐘道友何必說這等話,既然道友主動退出,那就別再摻和了。”
江寒目光掃過剩余的四名化神修士,先是看向了木云二人,問道:“你們兩個也有想法?”
被江寒這么看著,二人莫名有些心慌,聞言趕緊搖頭說道:
“不敢貪圖師兄寶物!
“那就退開。”
二人依言后退,不敢多說一個字。
如此詭異的一幕,讓其余幾人忍不住心中驚奇。
這兩個化神散修,雖然隱瞞了身份氣息,偽裝成了元嬰后期的模樣,但他們又不是真正的元嬰后期,為何會對江寒這般懼怕?
吳老頭面色陰沉:“真是白費了這一身修為。”
在他看來,化神修士就該有化神修士的樣子,竟然在元嬰修士面前這樣退卻,簡直是丟人現(xiàn)眼。
聽著那滿含嘲諷的話語,木有道當即神色一冷,隨即嗤笑一聲:
“吳道友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江師兄實力之強,乃是世間公認,憑你們兩個就想奪寶,恐怕要交代在這了!
不久之前,他也曾輕視過江寒,但對方只是施展出春雷法則,便將他化神修士的驕傲徹底碾壓。
對方不僅是法則強大,掌控力更是可怕到令人發(fā)指。
在這位劍宗圣子面前,所謂的境界差距根本就不存在。
什么化神元嬰之間的天塹,他隨手就可將其覆滅。
吳老頭淡笑一聲:“心性不堅,談何修行?”
“遇事便退,見阻則逃,似你等這般心性,此生難成大道!
說話間,他抬袖一揮,淡漠說道:“既然不敢,那便退開,莫要在此聒噪!
隨著他的動作,天空頓時泛起數(shù)十道百丈符文,密密麻麻,旋轉(zhuǎn)間將此地盡數(shù)籠罩。
那每一個符文之上,都散發(fā)著七階大陣的氣息,道道強悍威壓橫壓虛空。
“瞬發(fā)七階大陣?!”
黃憶春原本看熱鬧的表情驟然變的凝重,隨即趕緊又向后退開。
這老頭到底是什么玩意,竟能揮手間憑空凝結(jié)數(shù)十座七階大陣。
這等實力,便是那個墨秋霜來了也比不上吧!
陣道法則,這就是陣道法則的力量嗎?
這一刻,他終于知道對方為何這般囂張,這般不把江寒放在眼里了。
這等可怕的元嬰修士,恐怕面對化神修士都有一戰(zhàn)之力。
也就是說,此人擁有和江寒相差無幾的力量!
放眼此界,能擁有此等實力的,恐怕只有這老頭和江寒二人。
沒想到只是一次小小的傳承爭奪,竟能看到這等級別的戰(zhàn)斗,實在是讓人忍不住興奮啊!
黃憶春舔了舔嘴唇,心中已有了其他主意。
如果這二人兩敗俱傷,那他就成了此地最強。
這寶貝,說不定還真能落入他手!
便在此時,孟連云上前一步,含笑說道:
“江道友,陣道法則確實厲害,尤其是在對陣低階修士之時,其威力更是可被放大無數(shù)倍,無論來多少元嬰修士,都會被數(shù)不盡的大陣徹底淹沒!
“哪怕你有陣道至寶,破陣的速度也遠遠比不上吳道友布陣的速度!
他望著江寒,口中勸道:“當然,倘若江道友愿意將傳承送給在下,在下自有信心護送道友安全離開!
話音剛落,吳老頭就猛地轉(zhuǎn)頭看他,厲聲喝道:“孟連云!”
他好像非常生氣,渾身氣息都開始波動不休。
但孟連云卻不為所動,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一直盯著江寒,接著說道:
“還請江道友慎重考慮,或許你有實力對付一人,但若我二人聯(lián)合出手,道友怕是難以招架!
隨著他的話,一股冰寒之力緩緩散開,凍結(jié)虛空。
周遭的陣法也開始波動起來,隱隱散出一股股如山岳般沉重的壓力。
江寒沒有說話,而是一直在觀察著他們兩個,直到那陣法波動之時,才終于開口:
“原來是只尸傀!
尸傀二字一出,眾人頓時茫然,唯有吳老頭和孟連云同時面色微變。
吳老頭喝道:“狂妄小兒,莫要妄想拖延時間,今日你若不交出傳承,定叫你走不出此地。”
江寒拔劍冷笑:“走不出此地的,是你們!
“凌天宗的化神,我是真想殺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