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倒說說,你這次膽敢對殿下出手,待事情結(jié)束,你杜家如何向劍宗交代?”
“哼,這還不簡單?”杜驚鴻滿不在乎的說道。
“不論出什么事,我父親自會想辦法解決,就算是劍宗又怎樣,天高皇帝遠(yuǎn)的,他還真能找上門不成?”
“就算劍宗上門,我杜家還有護(hù)族大陣,無論誰來都是有來無回!”
“嘶——!”
一番話直聽的梁松清頭皮發(fā)麻,他原以為杜驚鴻只是驕縱自大了點,卻未曾想到,此人竟是個傻子。
他無力的搖了搖頭,“罷了,跟你這種傻貨沒什么好說的,你自求多福吧!
杜驚鴻眼睛一狠,罵道:“混賬!你竟然敢罵我!信不信我讓我父親把你梁家鏟平!”
可任他如何辱罵,梁松清都只是切斷了神識傳音,只當(dāng)什么都沒聽到,根本就不搭理他。
一氣之下,杜驚鴻干脆罵道:“真是個冥頑不靈,不識好歹的家伙,既如此,你就等著死無全尸吧!”
一個小小的梁家少主,竟敢對他這位杜家大少出言辱罵,簡直是在找死。
前方,楊向松和程玉書兩方,根本就沒把梁松清放在眼里,看到他的動作,也只是譏笑一聲沒有多說,只是暗自警惕著杜雨橙。
“杜雨橙實力最強(qiáng),便由我來拖著她,至于江寒他們,就交給你們對付了。”楊向松對著一群元嬰中期說道。
“但相應(yīng)的,青冥蛟到手后,蛟珠必須是我的,其余東西,我等平分!
程玉書聞言輕哼:“楊兄胃口也太大了些,杜雨橙雖強(qiáng),但江寒既然能獨自斬殺青冥蛟,實力也定然不弱,蛟珠絕不可能直接給你。”
“蛟珠必須是我的!”楊向松直接拒絕,“若無我出手?jǐn)r著杜雨橙,便是你們所有人一起上,也只會被她輕易斬殺,更別說搶奪寶物了!”
“其他東西我可以不要,但蛟珠必須是我的!”
二人說話之時,并未避諱他人,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開,直聽的人暗暗咋舌。
其余人更是有些不是滋味,二人談?wù)撻g,竟是只顧著他們雙方的利益,根本沒有把他們算在其中。
但正如楊向松說的那般,若沒有他拖著杜雨橙,那女人一人一劍,就能把他們?nèi)繗干凈了。
二人爭論不休,始終說不出個高低來。
就在這時,杜驚鴻忽然傳音插話道:
“兩位何必為一顆蛟珠爭執(zhí)不休,那江寒身上可不止蛟珠一樣寶貝,無論是奔雷劍,還是其他天階法寶,價值可都不比蛟珠差!
“我等一人一件天階法寶,也足夠分了吧?”
此話一出,直把眾人驚的說不出話來。
江寒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哪是他們說殺就能殺的?
以斗法的名義切磋教訓(xùn)一頓也就罷了,若真想取他性命,只能尋一處無人之地偷偷下手,哪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群毆?
若真這么做了,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楊向松看傻子一般看著那個啞巴,不知道對方是在裝傻,還是真的傻。
但他也沒有拒絕,有人肯舍命對江寒出手,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那好,既然杜少爺這般有信心,等下若有機(jī)會,便由杜少爺出手,將那江寒擒下!
“好說,他便交給我了!”杜驚鴻對這一聲杜少爺很是受用。
至于江寒,和他一樣同為元嬰初期,與他實力應(yīng)當(dāng)相差不多,只要瞅準(zhǔn)機(jī)會,定能手到擒來。
聽到這話,眾人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楊向松明顯只是客氣一下,這杜驚鴻竟然真的應(yīng)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