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昊天點了點頭,暗道這個小真是個小滑頭!他略一沉吟,說道:“東方姑娘既是你道侶,入院學(xué)習(xí)之事,你自己看著辦吧!”
許青童再次躬身一禮,說道:“多謝掌教,青童告辭!”
待許青童走后,大長老望向沈昊天,說道:“掌教,你若不說,我還真沒看出,那丫頭竟是個化身!”
“嗯,許青童這小子的煉制手法的確非同一般,若不是之前我就知道,他兌換了虎紋白玉蓮,我也未必能看出此女的來歷!”沈昊天道。
“這小子還真是個人才!”大長老說道,“對了,律城那邊查得怎么樣了?”
“嗯,這小子的確在律城呆過一段間,表現(xiàn)出的也的確是散修。但再往前,他卻是來自泗圍島的漾泉城!”
“泗圍島?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怎么會出他這樣的修士?”大長老滿臉疑惑地問道。
沈昊天道:“那就不得而知啦!泗圍島太過偏僻,資源匱乏,那里也沒有我們的眼線,調(diào)查起來十分困難!”
……
許青童與三師姐一道,出了云水間,回到了他的洞府。
“師姐,你打算參加哪一類的學(xué)習(xí)?”
杜思雯怒視了他一眼,問道:“你還有師姐?她叫什么名字?”
許青童一愣,隨即恍然,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說道:“失誤失誤!習(xí)慣啦!”
“那個,慧…兒…,你打算參加哪一類的學(xué)習(xí)?”許青童愈發(fā)覺得別扭,總感覺喊不出口!
“夫君!有你在,我啥也不想學(xué)!”杜思雯學(xué)著東方慧的調(diào)調(diào)兒,嗲聲嗲氣地說道。說完,自己哈哈笑了起來。
許青童被弄了個大紅臉,囁嚅道:“慧兒,別這樣說話好吧,搞得我很尷尬!”
杜思雯聽他如此說,也就不再打趣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青童,我對煉丹、煉器、制符之類,沒有多大興趣!況且,這些東西有你代勞呢!我還是安心修煉,提升修為吧!”
許青童想了想,說道:“那就參加筑基期的功法舍學(xué)習(xí)吧!功法舍的學(xué)習(xí)相對寬松,主要是一些基本功法的講解,道術(shù)的修煉,大能修士的修煉心得等!
“對于單純提升修為,還是有很大幫助的!”許青童道,“而且,每月都還有一些同級的學(xué)子,一起相互切磋呢!”
“這個好,我就參加這個舍的學(xué)習(xí)!”杜思雯一聽有人打架,高興地要跳起來。
“咳咳!慧兒,矜持些!走,我?guī)闳プ鰝登記!”許青童道。
許青童取出一張傳音符,低語了幾句,丟了出去,便帶著杜思雯,向內(nèi)事堂走去。
片刻工夫,二人來到了內(nèi)事堂,迎接他們的正是副堂主王雨寧。
“青童兄弟來得好快呀!喲!這位妹子是?”王雨寧注意到許青童身邊的杜思雯,便開口問道。
“這是我未過門的道侶,叫杜…東…方慧!慧兒,這位是內(nèi)事堂的王副堂主!”許青童差點把杜思雯的名字說了出來,好在“杜”和“東”的音調(diào)差不多,便被糊弄過去了。
王雨寧盯著杜思雯,從頭到胸,從腰到臀,不無羨慕地說道:“嘖嘖!東方妹子可真漂亮,真是一對才子佳人。
杜思雯少見地赧然一笑,說道:“怎敢與王副堂主相比,你才是真正的大美人哩!”
“哦!是嗎?不知青童兄弟是不是也這樣認為呢?”王雨寧打趣道。
“呃!這個!慧兒所言不錯!”許青童撓了撓頭,心道,怎么又把我扯上了呢?
“青童兄弟,你這次來,所謂何事?”王雨寧看著許青童的窘態(tài),嘻嘻一笑,問道。
“我想引薦慧兒參加功法舍的學(xué)習(xí),特來王堂主處做個登記,還望仙子能夠成全!”許青童此來的目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