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深知,這女人既然可以提出這種優(yōu)厚的條件,想必這事情,當真沒有那么簡單。
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牽扯進入這些人的爭端之中。
所以,還是算了吧!!
想到這里,他就淡淡道:“不好意思,司徒小姐,此事,我愛莫能助,你另尋高明吧!”
“你……”
司徒月看到此人當真是鐵石心腸,一時間,臉色更加難看了。
甚至,她一臉憤怒地盯著陳二柱,有些咬牙切齒。
以她司徒月的身份跟姿色,追她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唯獨眼前這個男人,自己主動送上門,他竟然都不要。
她感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但是此刻,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畢竟,來軟的行不通,來硬的她更不行,這家伙可是一個隨手就可以滅殺十幾個大宗師的狠人啊。
難道,真的,要拿出最后的底牌嗎?
可是,司徒家族有祖訓(xùn),此事,不能說。!
但她轉(zhuǎn)念一想,要是不抓住此次機會,等自己真的嫁給了關(guān)志平,那整個司徒家族,都將不復(fù)存在,還談什么祖訓(xùn)??
想到這里,她心里長嘆了一口氣,終于打定了最后的主意。
她看著陳二柱,沉聲道:“陳先生,既然金錢跟美色,都無法打動你的話,對另外一件事情,你應(yīng)該有興趣吧?”
陳二柱臉色微變,“什么事情?”
“長生不死!”司徒月緩緩?fù)鲁鏊膫字。
陳二柱大吃一驚,頓時來了精神,眼睛都亮了,“什么意思?什么長生不死?”
司徒月嘆了一口氣,臉色有些復(fù)雜地看著他沉聲道:“此事,乃是我司徒家族的不傳之秘,我們司徒家族祖訓(xùn),是不允許告訴任何外人的,但是現(xiàn)在沒辦法了,我要是死了,司徒家族都不復(fù)存在了,所以,今天我就告訴你,但你要答應(yīng)我,你知道之后,不要告訴其他人,可以嗎?”
看到她這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還真是成功勾起了陳二柱的好奇心。
他馬上點頭,“可以,你說!”
司徒月沉吟一陣,就淡淡道:“其實,我們司徒家族,從三百年之前,就承擔著一個任務(wù),那就是,守墓人!”
“守墓人??”
陳二柱頓時皺起了眉頭。
司徒月點頭,“不錯,在金陵地下,埋葬著一座大墓,根據(jù)我們祖上留下的信息,這座大墓的主人,身份十分神秘!”
陳二柱滿臉好奇,立即詢問:“到底是什么人?”
司徒月的嘴角,帶著一絲神秘笑容,淡淡道:“不好意思,陳先生,我們司徒家族有契約,不能吐露墓主人的秘密!”
陳二柱微微皺起了眉頭。
司徒月見狀,馬上又道:“還有一點,我倒是可以告訴陳先生,據(jù)說,這座墳?zāi)怪,藏著長生不死的秘密!”
“什么,長生不死??”陳二柱再次吃了一驚。
司徒月看到他這個反應(yīng),嘴角終于浮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淡淡道:“當然,最重要的一點,進入這座墳?zāi)沟蔫匙,掌握在我們司徒家族的手里!我想,以陳先生現(xiàn)在的實力,既然對財色不感興趣的話,那對這長生不死,一定感興趣吧!”
她再次恢復(fù)了那副鎮(zhèn)定自若的自信模樣,笑吟吟看著陳二柱。
不得不說,這女人,真是極美!!
陳二柱看著她那張美到極致的臉龐,笑吟吟點頭,“不錯,這個,我還真是有些興趣!”
“太好了!”
司徒月美目之中光芒閃爍,有點激動地道:“只要陳先生愿意幫我復(fù)仇,我就將進入這座墳?zāi)沟姆椒ǜ嬖V陳先生,到時候,這個秘密,就是陳先生的!”
陳二柱微微皺起了眉頭,打量著她,“可是,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萬一,你是亂編故事騙我呢?”
司徒月頓時一臉認真,“陳先生,這一點,我可以對天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陳二柱看著她,面帶思索之色。
他在考慮,要不要相信此女?
可不想,就在這時,玄黃寶塔之中,逍遙子忽然出聲,道:“小子,別猶豫了,去看看吧,這種奇怪的地方,應(yīng)該有什么古怪,說不定,可以發(fā)現(xiàn)一些特殊的東西!萬一有所發(fā)現(xiàn),那可就賺大了!”
聽到師父發(fā)話了,陳二柱只好點頭。
他看向司徒月,淡淡道:“你說的這事情,真假勿論,以后才知道,不過眼下,我倒是可以答應(yīng)你,但前提是,加上前面那兩個條件。
司徒月聽到他答應(yīng),頓時大喜,但隨即就臉色奇怪地道:“你不是對財色不感興趣嗎?”
陳二柱笑呵呵道:“主要是司徒小姐誠意足夠,打動了我!”
司徒月的嘴角,浮出一絲得意之色,看著他道:“這么說,陳先生還是喜歡我的對吧,看來,我還是讓陳先生動心了,是不是?”
陳二柱沒有否認,淡淡笑道:“當然,司徒小姐如此花容玉貌國色天香的,試問,哪個男人能不動心呢?”
司徒月嘴角的得意之色,更勝了幾分,媚眼盯著他淡淡道:“果然,男人都是一樣的,即便是強如陳先生,也是如此!!”
陳二柱笑道:“那是,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嘛,男人只有掛在墻上才會老實,司徒小姐,難道沒聽說過嗎?”
司徒月輕輕掩著嘴角,嬌笑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女人在拿捏男人方面,的確是有一套的,一個簡單的動作,搞得陳二柱心癢癢的。
他道:“司徒小姐,你過來一下!”
司徒月頓時臉色一變,神色警惕了起來,眼睛睜得滾圓,“你……你要干什么?”
陳二柱淡淡道:“不干什么,先收點利息!”
司徒月頓時臉色微紅,后退了一步,有些生氣地看著他道:“陳先生,那是不可能的,你想擁有我,那也是你幫我復(fù)仇之后的事情!我司徒月,可不是那么隨便的人!”
陳二柱看著她這副模樣,無語一笑,“你緊張什么,我開個玩笑而已!”
但司徒月還是那副警惕的模樣,搞得陳二柱哭笑不得。